第二天的早晨八點整,趙恩典被自己睡覺前訂好的鬧鈴給叫了起來。
當趙恩典洗漱完畢,一邊用干毛巾揉著頭發、一邊走進客廳時,趙恩典的老媽已是坐到了餐桌旁、餐桌上正擺放著她做好的早餐。
早餐是偏西式風格的,有肉排、煎蛋、牛奶和蔬菜沙拉。
趙恩典將被自己頭發沾失的毛巾掛到陽臺,并來到餐桌旁坐好,“我爸呢,已經去給學生上課了?”
“嗯,走了快一個小時了。你快吃吧,多吃點,積攢些能量。”
“我姐呢,還沒醒?這么懶,我這就去叫醒她。”趙恩典覺得自己報一箭之仇的時刻到來了,他先是去衛生間將水龍頭扳到最冷的那一端,緊接把自己的手沖了個冰涼,隨后連忙一路快步地走向了老姐恩靜的房間。
結果剛一推開門,就見老姐正站在梳妝鏡前,手里拿著粉底,似笑非笑地瞄著趙恩典,“呦,你這伸個手是要做什么?”
趙恩典:“喔姐你醒了啊。”
“我都吃完飯了,你趕緊去吃飯吧,我馬上就化完妝了。”老姐恩靜沖著趙恩典扇了扇手,示意他快別自取其辱了、他那點小心思早就被自己看穿了,快去吃飯吧。
雖說老姐的顏值很高,但是這與她化妝并不沖突。女孩子誰不希望自己可以更美一些呢,哪怕只有一成的作用。
其實男人也是一樣,要是能讓再多個一厘米,你會拒絕嗎?
趙恩典吃過早飯后,習慣地站了一會,接著便與老姐恩靜一同下樓、并駕駛著老姐的小轎車前往了skt俱樂部。
關于飯后站一會的這個習慣,還是趙恩典穿越前當年看《龍族》時記下來的——當時看到楚子航和夏彌腦袋上頂著一本書、雙雙靠墻站好的劇情時,可是把趙恩典浪漫得夠嗆,可后來夏彌死了趙恩典就再也不看《龍族》了。
聽說后來還有個萌萌的繪梨衣,再然后她也死了 老賊還我萌妹!
當趙恩典帶著老姐來到skt基地時,趙恩典的隊友們都在基地大堂里集合,到了一部分。大多數的skt成員們都和老姐恩靜是舊識,根本用不著趙恩典去介紹。
等了一會后,就見李哥穿著一件橄欖色的舊羽絨服、戴著副耳機、頂著一頭洗凈后、自然吹干的雞窩頭,出現在了趙恩典的視線中。
當李哥看到趙恩典身旁“那正和skt隊員們相談甚歡的趙恩靜”后,免不了怔愣了一瞬,緊接著立刻返身離去、消失在了趙恩典的視線中。
把趙恩典都給看懵了。
三分鐘后,李哥的身影再度出現,身上穿著“趙恩典上次陪姜言姝逛街時給李哥帶的新羽絨服”,頭發也梳得立立正正,簡簡單單的衣服穿在李哥的身上——竟像是一位王子。
“李哥你今天好像有丶帥。”趙恩典打趣道。
李哥有些羞澀地笑了笑:“恩靜主持人,早上好,恩典你也好。”
趙恩典瞬間就搞清楚了自己的地位。原來、原來,她才是你的主打歌。
Kkoma教練選中的滑雪場,是龍平度假村滑雪場,它坐落于太白山脈的發旺山山麓,是韓國最著名的滑雪圣地,也是亞洲第二個世界級滑雪場。
(亞洲第一大滑雪場是亞布力滑雪場,坐落于黑龍j哈爾b)
這里的雪道選擇是全國最多的。滑道難度有初級、初中級、中級、中高級、高級、超級和極限整整七個等級,可以說是很nice了。并且纜車路線也是全國最長的。越長的纜車路線,也就意味著越能夠一口氣地滑個痛快。
像曾經的神劇《冬日戀歌》,以及《孤單又燦爛的神——鬼怪》都曾在這里取過雪景。
將自己的滑雪設備從老姐的轎車后備箱里取出、塞進基地的大巴車內后,趙恩典便跟隨著大部隊一同前往了龍平度假村滑雪場。
車程約為三個小時。
趙恩典在座位上查詢著關于龍平滑雪場的具體資料,發現那里不僅是整個韓國最大的滑雪場,更是激起適合單板愛好者。共有三十一條雪道,其中有十八條得到了國際滑雪聯盟認可的適合各等級滑雪愛好者的專屬滑道。其中最陡的叫做彩虹滑道,斜度最陡的位置要接近四十度。
聽了趙恩典的話后,裴俊植(bang)一下子愣了:“才四十度?不能吧,我上學時總去的那家滑雪場,最高級的雪道都有70度了。”說著,bang還抬手比量了一下,“能有這么陡,看著都嚇人。”
趙恩典:“亞洲最陡的二鍋盔雪道才45度”
Bang:“可是我真的感覺好陡的。”
其實bang口中的那個雪道能有個35度就很過分了,至于為什么bang會產生這么大的誤判舉個例子吧:
人在臉上擠痘痘的時候,擠著擠著就會感覺:我考,怎么摸著這么大啊,感覺都有鼻頭那么大了。然后照鏡子一看,發現只有那么一個小小的紅點。
趙恩典靠著車背坐了一會后,就有些犯困,他這邊剛準備選個舒服的姿勢睡上一會,結果就感覺到有人把頭壓在了他的肩膀上——正是自己的老姐趙恩靜。
趙恩典想了想,就把自己的頭也朝著老姐恩靜的頭倚了過去,尋思那我們就做彼此的天使好了。結果趙恩典這邊剛剛有了接觸,就被自己的老姐用手把腦袋給推開了,“別動,讓我靠著睡一會。”
趙恩典:“李哥,換個座被——嘶!”
老姐恩靜在趙恩典的腰間給了一拳,力氣雖然沒用多少,但是用拳頭的最堅硬部分、也就是手指末端與手背相連的骨節處去擊打的。
很疼。
趙恩典不禁想起了在貼吧上看過的段子:火車上,鄰座的女孩兒靠在我的肩上睡著了,像只小貓一樣蜷成一團,任長發鋪在我的肩上。很奇妙的感覺,我靜靜坐著,一動不動,感受著這一切。謝謝你,讓我假裝有了兩個小時的女朋友可是無論怎么想,這感覺都不是奇妙而是心驚啊——靠在我肩頭的女孩是我姐,每當我調整發酸的肩膀時,她還會不耐煩地、下意識地在半睡半醒狀態下給我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