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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9.沖突(中)

  看到現場兩人互相扯著衣領的一幕,就知道剛才工作人員的描述真沒有夸大,雖然還沒有真動手,但這無疑已經到了爆發的臨界點了。

  “戴航山,你這是做什么呢,快給我松開手。”

  “程子墨,先松手,告訴我發生什么事兒了?”

  見狀羅凱和李明雪連忙上千想要把兩人拉開,不過兩人互相拽的死死的,李明雪雖然身手不錯,到底是個女人,力氣怎么可能拉得開兩個練武的大男人,至于羅凱就更別說了。

  就在四個人僵持著的時候,聶唯上前走到了四個人身旁,伸手看似對著拉住程子墨衣領的那只手輕輕的拍了下,李明雪用了好大力氣都沒有拉開的手臂,就這么輕易的松開了。

  下一秒,那位叫戴航山還沒反應過來自己怎么就松了手,就感覺一陣巨大的力量牽著自己向前撲,抬眼一看,只見一個碩大的拳頭朝著自己打過來。

  戴航山想要反抗,但心里卻已經知道來不及了,準備硬受這一拳的時候,就看到自己眼前忽然出現一只潔白的手掌,恰巧擋住了拳頭打來的路線,耳邊也響起一個富有磁性的聲音,用淡淡的語氣,說道:“子墨,撒手。”

  伴隨著這句話,還有一聲不情愿的冷哼,不過拉著自己衣領的那只手卻瞬間松開了。

  戴航山有些懵,明明就要挨揍的節奏,可現在自己卻好好的,最關鍵的是,自己剛才怎么就松手了呢?

  沒等戴航山想明白呢,李明雪看到兩人終于分開,立刻招呼幾位老師把戴航山拉到了一旁詢問。

  而程子墨也被聶唯和羅凱拽到了一旁。

  “程子墨,你怎么搞的,你知不知道你是聶唯的保鏢,你不保護聶唯,還跑出去打架惹麻煩,我…!”羅凱本想說開除程子墨,可是說道這,他卻發現自己并沒有辦法開除這個不順眼的小子。

  畢竟這家伙雖然在公司的職位是聶唯的保鏢,但卻也是跟著聶唯學武術的,和聶唯是師徒關系。

  “總之,你在外代表的就是聶唯的形象,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著聶唯,你今天這件事兒就做的不對。”想了想,羅凱只能這么說,反正這事兒羅凱覺得必須要和程子墨說清楚,不能因為他的出現,自己和聶唯努力了好幾年打造的形象就給破壞掉了,這是羅凱絕對不允許的。

  程子墨被羅凱上來就一通訓斥,勾起了心里的火,頓時瞪大眼睛就要反駁,就在這時,聶唯終于開口。

  他先是按住了程子墨的肩膀,然后朝著羅凱勸道。

  “凱哥,別生氣了,子墨雖然平時魯莽了些,但也不是會輕易打架的人,我們先問清楚原因,再教育他不遲。”

  勸完羅凱之后,聶唯又看向程子墨,問道:“子墨,和我說一說你們沖突的原因,挑重點說。”

  “師父,是他先挑釁我的,我就去上個廁所,結果那小子忽然就蹦出來了,還說我是來挑事兒的,我到現在都覺得有些懵,我懷疑那家伙可能是神經病,碰到他算我倒霉。”羅凱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說完還不忘委屈的看了眼羅凱,那意思顯然是羅凱愿望他了。

  “再想想,你們之前有沒有發生什么沖突過,或是你沒意識到的磕碰?”聶唯細問下去。

  程子墨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想了想,很肯定的告訴聶唯:“沒有,真沒有。”

  這個答案讓聶唯不禁皺起眉頭,如果真如同程子墨所說的這樣,那問題顯然就是出在那個姓戴的教練身上了,如果真是對方挑釁在先的話,聶唯是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委屈的。

  聶唯這邊詢問程子墨的時候,那邊李明雪幾位教練也同樣在問戴航山。

  “小戴,你怎么會和人起沖突,你知不知道哪個人是誰。”李明雪很嚴肅的說道。

  “我當然知道,那家伙我一輩子都忘不掉。”戴航山同樣一臉嚴肅,還帶著一絲憤恨,說道:“明雪姐,我跟你說,那個家伙來咱們武校,肯定是來踢館的。”

  “踢館,小戴你認錯人了吧?”聽到戴航山這句話,李明雪和幾位教練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一位男教練甚至情不自禁的就對戴航山的話進行駁斥,畢竟以對方的身份怎么可能都不像是會跑來踢館的樣子啊。

  “哥,我真沒騙你。”戴航山看到眾人不信的樣子頓時也急了,急忙解釋道:“哥你知道我是最近兩年才來咱們武校的,其實之前我也在武校干過,不過是在冀州那里,那個程子墨就是我同鄉。”

  說道這的時候,戴航山露出了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仿佛想到了什么深仇大恨一般,讓李明雪本來想要講明程子墨身份,都不禁暫時停住了嘴,想要聽一聽到底那個程子墨做了什么事兒,讓戴航山這么恨。

  “我們老家雖然只是個小城,但卻是有名的武術之鄉,有很多有名或是無名的武術高手,這個程子墨在我們家鄉的武術圈子里也算是小有名氣,一是他有個非常牛氣的祖上,就是那個民國的大宗師眼鏡程。”

  “哇,他是程老爺子的后代?”

  “就是那個八卦掌大宗師程霆華?”

  “厲害了,真是看不出啊,原來那個大個子竟然還是名門之后。”

  聽到程子墨竟然是程霆華老爺子的后代,現場凡是練武的都發出一陣驚呼,實在是程老爺子的大名太如雷貫耳了。

  這位八卦掌的大宗師,當初在民國絕對是最頂尖的高手,也是被現代很多國術舞者奉為頂尖大宗師的存在,甚至現在八卦掌的兩大分支之一,就是由這位程老爺子傳下來的,也被稱為程派八卦。

  所以一時間大家眼中的程子墨,身份也從聶唯的保鏢頓時變成為名門之后,放在武俠小說里,那就是變成了有名有姓的存在,不是之前僅靠著聶唯保鏢名頭的無名小卒了。

  聽著大家的驚呼聲,戴航山心里老不舒服了,連忙提高一個音量開口,意圖快速戳穿程子墨那個家伙的真面目。

  “什么名門之后!”戴航山一句話讓所有人都不禁停住了嘴。

  “在我們那地方,這個程老幺,也就是程子墨的名字都臭大街了,他還有幾位哥哥,全都是游手好閑的人,平日里沒事兒干,就愛欺負人,我當初所在的武校被他們兄弟無緣無故找上門,踢館了好幾次!”

  戴航山還在抱怨或者說是控訴,但聽著的幾位教練卻全都明白了,很顯然雙方的矛盾點已經找到了,原來不是新仇,是舊怨啊。

  只是憑此就判定對方也是來武校踢館的,李明雪心里覺得戴航山這一次怕是莽撞了,畢竟人家現在明明就是跟著聶唯來的,還是聶唯的保鏢來著。

  “小戴,你這一次可能誤會程先生了,他真不是來踢館的。”李明雪剛想要解釋,戴航山就激動的反駁道:“李老師,你是和他不熟,他們兄弟之前來我以前待得的武校,也都是先禮后兵的,開始對你笑瞇瞇,很有禮貌,你要是不答應,他們就開始冷嘲熱諷,到最后逼著你動手,這事兒他們做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戴航山,你先聽我說!”看著戴航山激動的樣子,李明雪連忙阻止對方,因為她已經看到聶唯那邊正朝著自己這邊看過來,這件事兒現在必須抓緊解釋清楚了,不然讓聶唯那頭誤會下去,麻煩可就大了。

  戴航山被李明雪這句話喊的一怔,因為這是他在學校和李明雪熟悉后,一年多再一次聽到李明雪喊他的全名。

  看著李明雪嚴肅的樣子,戴航山不自覺的停住了嘴。

  “那位叫程子墨的先生,他不是來踢館的,他是作為那邊聶唯先生的保鏢,跟隨聶唯過來的,而且他來了之后,也沒有任何挑釁的舉動,我想,小戴你是誤會他了。”李明雪用很快的語速把這件事兒解釋清楚。

  “啊?你是說保鏢?”戴航山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又帶著幾分尷尬,指著不遠處的程子墨問道。

  “怎么,你瞧不起我?不服練練。”這句話程子墨也聽見了,立刻有些火大,這家伙剛才就無緣無故挑釁自己,現在又指著自己鼻子一副自己做保鏢多不可思議的樣子,這不是明顯瞧不起自己么。

  程子墨覺得戴航山這句話簡直比剛才的動手挑釁還嚴重,因為這就是在質疑自己的身手。

  戴航山也沒想到程子墨會忽然搭話,轉頭看過去的時候就看到程子墨瞪著一雙牛眼正惡狠狠的盯著自己,讓戴航山下意識的倒退了一部,顯然程子墨曾經給他留下過挺可怕的心理陰影。

  不過戴航山退了一步后,又覺得有些臉紅,因為這樣似乎丟人的樣子,讓別人一位自己真怕了那頭蠻牛,可自己怕他干嘛?要知道這兩年戴航山可是進步不小呢,他覺得現在的自己收拾程子墨已經不是問題了。

  想到這,戴航山又前進了一步,回瞪程子墨,本來已經舒緩下來的氣氛似乎又要緊張起來。

  好在這時候聶唯及時拉住了程子墨,而李明雪也擋在了戴航山的面前。

  隨后李明雪上前主動解釋了一下,聶唯一直默默的聽完,知道李明雪把一切都說清楚,聶唯才開口道:“我覺得那位戴航山老師欠子墨一個道歉,另外他的教學工作我覺得應該暫時中止,這件事我會和你們武校反應。”

  事情和程子墨講的差不多,這件事兒其實完全源自于戴航山的主動挑釁,哪怕這是個誤會,但是犯錯就要挨打。

  李明雪欲言又止,想要替戴航山開口求情,因為她很清楚,如果聶唯和學校反應這件事兒,不說這一次有豐厚報酬又輕松的工作肯定會丟,就是在學校的職位怕是也很難保住。

  可是話到嘴邊,李明雪看到聶唯的眼神,卻終究沒有說出口,因為他從這位大人物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容勸說的堅定。

  嘆了口氣,李明雪轉身走回教練那邊,那聶唯的話帶給了戴航山。

  “聶先生那邊的意思是你主動去和程子墨道個歉,畢竟是由于你的誤會造成的,另外這邊的訓練工作你也先別做了…”李明雪已經盡量委婉的去說,不過戴航山聽到后已經很不情愿。

  “工作沒了就沒了,不就少賺筆錢么,至于道歉,更不可能,我覺得那個程子墨更應該過來跟我道歉才對。”戴航山堅持道。

  “小戴,要是對方先挑事兒,姐也不會逼你道歉,關鍵你這事兒放到哪都沒理,而且聶先生那邊本來就很不滿了,好像還有要找校領導給你處分的意思,所以這事兒你千萬別犯犟,要為自己的前途考慮,知道么?”

  李航山聽到前半句的時候,內心真有些動搖,他也知道是自己不對,就是以前被程子墨欺負的狠了,心里憋著一口氣,不想放下面子道歉,現在想想,自己確實理虧。

  可就在李航山決定要道歉的時候,李明雪的后半句話卻讓李航山忽然一陣無名火涌上頭。

  這算是幾個意思,是要以勢壓人么?

  “明雪姐,這聶唯什么意思,讓小戴道個歉就完了,用得著找上學校么?”一旁一位男教練聽完李明雪的話后,立刻不滿的叫道。

  “不是,這只是我自己理解的意思…”李明雪看到這位男教練的反應,頓覺得失言,剛要解釋清楚,就聽到一旁的李航山朝著程子墨和聶唯那邊大喊道:“讓爺爺我道歉,做夢,有錢就了不起?這工作我還就不做了!”說完,李航山拽下脖子上掛著的工作證,直接摔在了地上。

  他這突然一聲大吼,把圍觀的吃瓜群眾嚇了一跳。

  羅凱的先是一怔,回過身后表情頓時一黑,多少年了,他還就沒見過這么渾的人,反倒是被吼的當事人聶唯依舊一臉淡然,不過有人此刻仔細注意聶唯的眼睛,就能看得出他眼神中的嘲諷。

  耍任性,玩沖動?是不是還該補上一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但是在聶唯眼中,對方這爆發般的一吼就是幼稚的體現,看著對方年紀三十多歲的樣子,也不算小了,他這一沖動,自己丟了工作不說,家里人怎么辦?

  聶唯不會和這種人當場起口舌之爭,沒意義,他可以逞一時之快,而聶唯什么都不需要做,就會有人幫著聶唯讓對方一時之快后,后悔一輩子。

  聶唯很淡然,但與之相反的時,戴航山很痛快的吼了一句之后,卻徹底惹毛了聶唯一旁的程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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