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鳥一消失,土甲龍把妖丹一吞,的目光便緊緊的盯著中年男子,瘋狂的嚎叫起來,噬血的眼神不住的掃視著他。
中年男子陰沉沉的看著土甲龍,手中的疾風扇上面好似有絲絲的裂痕,剛才那只風鳥可不是單純的由疾風扇靈力所化的,而是中年男子利用一只封印在扇中的妖獸的精魄借用疾風扇的靈力幻化而出的。
雖然風鳥的消失并不意味著妖獸精魄的消失,但是傷及其本源是必然的,疾風扇也因此而受損,這讓中年男子不得不感到痛心,這可是手中為數不多的頂尖靈器之一了。還未等中年男子做出反應。
土甲龍便猙獰著大嘴,嘶吼的沖撞了過去,中年男子臉色一寒,冰冷至極的說了一聲“找死”把疾風扇往懷里一扔,咬破手指,迅速的在胸前虛空中畫出了一個血印符陣。
中年男子望著沒有絲毫理智,不管不顧的沖撞過來的土甲龍,眼中精光一閃而過。雙手掐訣,血陣頓時紅光大作,中年男子口中念念有詞。
血陣一閃之下,嵌入地表之中,旋即單手一拋,一塊銀色的方印出現在頭頂之上,手腕輕輕一抖下,銀印在頭頂上低鳴不已。
隨即,地面上閃耀起駭人的紅光。中年男子冷笑著“既然敢壞我寶物,那就拿你的精魄來抵吧。”
話語剛落,土甲龍便被一陣紅光湮沒,銀印銀光閃現,鋪天蓋地,仿佛無窮無盡一般,氣勢甚是駭人。
土甲龍怒吼的著在紅光中不斷的掙扎,頭上犄角黃色凸顯,化作無數道土黃之影不斷的沖刷著紅光,企圖破開紅光,沖出去。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聲,雙手加大法力輸出,銀印滴溜溜一轉,瞬間變大數尺般之大。筆直的落向土甲龍,土甲龍望著落下的銀印,鼻子猛的一抽動,一道霞光噴射而出,抵住了落下的銀印,雙方就此僵持不下。
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副譏諷的笑容,雙手往下一壓,輕喝一聲。
“轟隆隆”的巨響傳開,銀印硬生生的將土甲龍壓扁,血漿四處飛濺開來,突然間,一道灰光裹著一顆圓溜溜的小珠子,猛的朝天際飛去。
中年男子立刻單手一握,形成以個巨爪,向灰光撲了過去,拉扯之下,灰光便被拉到了中年男子的手中,定睛一看,正是土甲龍的精魄和其妖丹,望著中年男子,土甲龍不住的嘶吼著,翻滾著,想要逃離中年男子的手掌。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望著在手中驚魂不定的土甲龍精魄,單手一翻,一個玉瓶出現在其手中,中年男子把精魄往里一扔,蓋上瓶口,旋即又貼上一道符箓。這才安然的將玉瓶扔進衣袖當中,旋即掃視了四周一下,果不其然,劉睿已經趁機跑掉了,不過中年男子并沒有著急,放開神識,搜索了四周五十里范圍內的地形,沒有發現劉睿的身影,微微一怔,旋即將搜索范圍擴大了一倍,達到了百里范圍。
終于在東南方向找到了劉睿的身影,中年男子不屑的冷笑了幾下,雖然不清楚劉睿是如何在這短短的片刻時間內離開這么遠,不過區區一個筑基期的小鬼要是真從自己手中跑掉的話,那他可就沒有臉回去見統領了。
當中年男子鎖定劉睿的位置之后,將銀印一收,單指一曲,一個火球飛出,將土甲龍的尸體化為灰燼,土甲龍的身軀是不錯的靈獸材料,但是現在他沒什么閑工夫去收拾。隨即,便單腳一跺。
身形化作一道灰光,在天際閃爍幾下,直追劉睿而去了。
劉睿這個時候,手中緊緊握著一個符箓,符箓上微光一閃一閃的,滿頭大汗的在地面上奔跑的,只寄希望與土甲龍能拖住那個黑袍中年人,讓自己能多跑遠一些,當土甲龍被殺,精魄妖丹被收走的時候,符箓上的光芒頓時滅去。
劉睿的心沉了下去,雖然知道就算狂化后的土甲龍不是那個人對手,可沒想到才這點時間就被收拾掉了,而剛才利用土行符的時候出了點以外,并沒有遁走太遠,要是能一下子遁走百里之外的話,可能就安全許多了。
劉睿一邊想著,一邊咬緊牙關,死命的奔跑著,突然,劉睿背上一寒,靜止在了原地,臉色陡然間變得一點血色都沒有,蒼白無力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黑袍中年人。
嘴角不自然的抽動著,雙臂無力的垂了下去。
黑袍中年男子看著劉睿的呆滯的神情,嘴角微微一翹,淡淡的說道:“世子殿下,讓本都統費了這么大的心思啊。”
劉睿眼神空洞的看著黑袍男子,絲毫不語,劉睿已經完全放棄從黑袍男子手中逃生的希望了,所有底牌用盡的他,根本不可能從這個男人的手中逃脫。
現在已經是他生命的倒計時了,劉睿在心里如此想著。
黑袍男子看著劉睿沒有絲毫波動的臉龐,無趣的搖了搖頭,任務也算完成了,他也就誒有那個心思去戲弄劉睿了,單手一揚,一道光輝灑出,在空中瞬間幻化出一只擎天巨掌。
中年男子淡淡的看了劉睿一樣,“殿下,黃泉路上,一路走好。”
隨著男子的話語,巨掌猛的朝著劉睿壓了下去,劉睿只是默然的看著朝著自己落來的巨掌,緩緩的閉上了眼。
轟的一聲,一陣劇烈的沙塵揚起。
中年男子哼笑了幾下,就欲施展身形遁離此地,突然臉色一變,扭頭往劉睿那里看去。
中年男子驚怒不已的望著四周,隨后發現劉睿身上胸前發出淡淡的金光,在劉睿的背后出現一道淡金色的虛影,虛影的雙目中發出兩道駭人的金光,劉睿也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變化,劉睿眉頭一揚,好似想到了什么。
伸手朝懷里一掏,一塊玉牌出現在手中,金光正是由它發出的,這正是程九凌交給劉睿的,劉睿母妃常年佩戴的玉牌,沒想到竟然還有如此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