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第1116章 你老子還是高級工程師呢

  “起碼張旋現在沒主還有培養價值,萬一那天欒鳳把我踹了我還可以轉移目標去和她聯系聯系,你連孩子都給人家生了,一點價值都沒有了,給你個十二個的就不錯了。”

  江敏氣得一屁股坐下了,嘟囔了一句:“重色輕友!讓你家鳳兒將來生十五個孩子。”

  這話可夠缺德的呀,這是拿欒鳳當豬使呀。

  欒鳳雖然馬大哈但可不傻,聞聽立刻沖過去就往江敏的咯吱窩下面伸魔爪。

  江敏當場就崴泥了:“哎呀,哎呀!鳳兒,我再也不敢了。”

  “說,你才生十二個呢!”

  “好好,我生十二個好了吧。”

  “要一胎生十二個。”

  “啊?那我不成豬了!”

  “你就是豬,快說。”

  “好好,我是豬,我是豬,這總行了吧。”

  這些娘們一天到晚在辦公室不會就扯這些沒用的吧?

  欒鳳滿意地收了神通。

  “這些娃娃叫什么名字呀?”

  “這是俄螺絲套娃,是俄螺絲的傳統工藝品,別看它只是木頭做的,但是很珍貴的,這一套值好幾十元呢。”

  好幾十元對欒鳳沒什么概念,不過這些小娃娃倒是很好玩,她開始一個一個往回套,然后再一個一個拉出來,玩得不亦樂乎。

  “好了,你們自己玩吧,我去看看我奶奶。”

  萬峰背起背包走出了服裝廠的辦公室。

  萬峰沒有等欒鳳她們下班,從服裝廠出來就去看望了奶奶。

  “你這孩子,別一來就往我兜里塞錢好不?我有再多的錢也不會花有什么用,當畫看又太小。”奶奶笑著抱怨。

  你看這事兒弄的,這還有人怨給錢了。

  萬峰又給表弟表妹一人留下一套套娃。

  老叔的生意沒什么可說的,因為產量的提高,小五金廠一個月三四萬的利潤讓萬水明看起來精神十足,也有了點老板的派頭。

  廠子也發展到了近百人的規模,月盈利也超過了三萬。

  萬峰和萬水明聊了一些產品質量以及企業規劃的問題后就開始回家。

  南大彎的入口處現在也進行了規劃,道南道北似乎都進行了劃分。

  很多人發現了這里的商機要在這里占山為王了。

  估計自己下一次回來,南大彎入口處就高樓林立,商家云集了。

  沿著小樹屯村西的公路萬峰一直走到老大隊部的院子里。

  花兒姐的襪廠里有機器聲隱隱傳來,周冰花正好和一個女工從廠子里走出來。

  “花兒姐,過年好!”

  花兒噗嗤笑了:“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又回來了?”

  “回來辦事兒,花兒姐晚上到我家吃飯唄?”

  “不了,老上你家吃飯我都不好意思了。”

  “有啥不好意思的,你是我姐嗎!對了,姐你這是上哪兒?”

  “上一號。”

  “上一號呀,那祝你尿尿快樂。”

  花兒彎腰就去找石頭,萬峰撒腿就跑,風一般跑到了上面的院子。

  他家院子前面的房子看樣子是被陳天賜租去了,透過窗戶還能看到里面有人影晃來晃去的。

  幸虧襪廠和透明膠廠的噪音較小,否則他家天天聽音樂了。

  萬峰回來諸敏是最高興的了,趕緊忙活做晚飯,看那架勢準備炒個十個八個的。

  趁著母親做飯的功夫,萬峰從院墻上跳出去繞到陳天賜的透明膠廠,看看這貨現在什么德行了。

  這排房子有十幾間,和襪廠連接的地方被隔出一間辦公室,剩下的全部作為車間。

  辦公室外面不起眼,但是里面裝修的還是不錯的。

  以前刷墻的白灰已經被涂料取代,這讓墻壁給人一種光滑的錯覺,上面還貼著兩張畫。

  背背面南有一張不知道上面木料做成的老板桌,幾乎占據了北面大半個空間。

  “長長的站臺,寂寞的等待,沒有出發的愛還有我未來的愛…”

  陳天賜正把自己埋在一張寬大的老板桌后面,翹著二郎腿正在閉著眼睛搖頭晃腦地聽音樂。

  看到萬峰進來還楞了好幾秒。

  陳天賜現在有四條透明膠的生產線,日產八千盤左右,日利潤在八百元左右,一個月的純利潤在二萬多元,在將威這一邊也基本上算是富戶了。

  萬峰關心的不是他一天賺多少錢,而是關心他和周冰花的事兒。

  一提這事兒陳天賜一臉苦悶:“你說我和她合適嗎?”

  “有沒有從事過流氓活動?”

  陳天賜躲躲閃閃的樣子說明兩人已經生米悶成熟飯了。

  “我總覺得我們兩個不合適,我們要是結婚了會不會三天兩天打仗呀?”

  “你都和人家從事流氓活動現在說這個?”

  “那算啥呀,結婚了還行離婚呢。”陳天賜一付不在乎的樣子。

  “很好!這話我可是準備和花兒姐說說。”

  陳天錘當場臉色變白:“千萬別說,要說我就慘了。”

  “哈哈,這還沒結婚你就妻管嚴了?”

  “我倒不是怕花兒,是花兒她老子給我的壓力太大了,他可是紅崖現在實力最雄厚的一建老總,我見到他腿就哆嗦。”

  萬峰聽出了點道道。

  “你去見過我干爹了?”

  陳天賜點頭:“你那個花兒姐生拖著我去的。”

  萬峰的腦海里自動腦補出花兒牽著陳天賜往家走,陳天賜就像一個犯了犟勁的山羊一樣往后退。

  畫面非常的喜感。

  “我干爹干媽有什么意見?”

  “花兒她媽倒是笑嘻嘻的,但是你干爹板著個臉我就不知道他想啥了。”

  白麗云見誰都笑嘻嘻的這不奇怪,周炳德板著臉也正常,這有什么奇怪的。

  “你又胡扯,怎么你干爹看到你怎么不板著臉?”

  “看板著臉?他怕我薅他胡子,這可是我干媽讓我干的,你說我干爹還敢對著我板臉嗎?”

  陳天賜傻眼,還有這操作?

  “可是我看到你干爹老是害怕。”

  這還有心里陰影了。

  “怕個屁,他是建筑隊長,你老子還是我南灣廠的高級工程師呢,在行政級別上說不定比他還高呢。”

  “我老子什么時候成工程師了?”

  “我說他是他就是,起碼在將威這一帶他就是高級工程師。”

  這有啥用呀!

  這就是唬人。

大熊貓文學    重生之八十年代新農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