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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四十五章 沉江

  國際上兩國發生戰爭的背后其實都是利益的延伸。

  雙方為了某種利益會首先進行談判,當談判不能保證利益協調的時候,武力解決就成了最后的手段。

  簡四可倒是直接,直接省略了談判開片了,萬峰實在是想不到他是為了什么。

  這貨這邊挑釁王中海和楊炮那邊又對自己的倉庫下手,怎么總感覺哪里不通順呢?

  難道就為那沒什么卵用的虛名?

  不對!自己似乎把事情想得簡單了。

  簡四是在一年的時間里在黑禾西部異軍突起的,能在蔡家的勢力范圍黑禾西部崛起,背后若是沒有蔡家的影子萬峰死都不信的,他不相信在蔡家做大的黑禾西部蔡家會眼睜睜地看著一股勢力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做大。

  只能說明,簡四是蔡圈養的咬人狗。

  如果簡四是蔡家圈養的沖鋒犬那么這些事情也就說的通了。

  說來說去倉庫這塊地皮現在已經成了江邊炙手可熱的地方,這里不但商賈云集而且隱隱有成為大宗交易商品集散地的可能。

  蔡永強不眼紅才是怪事兒。

  在明著要這里沒得到后,作為蔡家圈養的打手,簡四沖出來也就順理成章了。

  明的老子不尿你,暗得你一樣也是白費心機。

  不過現在這一切都是萬峰的推測,推測和臆想是不能成為呈堂證供的,這一切還需要證據證明。

  “現在能抓到齊紅嗎?”

  “能!”長臉回答。

  “把她帶出來,帶到一個偏僻點的地方。”

  “好!”

  抓住齊紅的任務沒什么困難的,雖然齊紅經常不回家但總歸是要回家的。

  在萬峰給長臉布置任務的第二天,當齊紅在旁晚時分踏著從天空飄落的雪花走進她家所在的區域的時候,她沒有注意到在她家的胡同口停著一輛帶帆布棚的老式解放卡車。

  當她走進胡同的時候,從胡同里走出兩個青年,和她擦肩而過的時候以迅疾的手段捂住了她的嘴,然后就在她兩腿拼命蹬踏的前提下把她拖出胡同,塞進了卡車里。

  這天晚上,齊紅在一間封閉的小屋子里看到了一個陌生青年。

  這青年當然不會是萬峰,這種場合他腦袋秀逗了才會出面。

  問齊紅話的當然是楊炮的人,事情是在他的場子里出現的,他當然要負責的。

  詢問的時間有十幾分鐘就進行不下去了,因為齊紅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不說一句話。

  這讓在另一間屋子里等消息的萬峰也有點詫異,這個女人有鋼呀!

  萬峰戴著面具進了屋子,他當然不能讓齊紅看到他的真面目。

  有句形容女人的話:女人顴骨高,殺入不用刀。

  齊紅就是這樣面相的女人,雖然有幾分姿色但是卻面相上卻透露出一股兇悍,北方這樣的女人還真不是少數。

  “你叫齊紅?”

  齊紅依然沒有半點聲音,那架勢就是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我只想知道十八號晚上你為什么要在舞廳和一個人發生沖突?誰指使你的?那個男人是誰?在外面伏擊的人是誰?”

  齊紅一臉冷漠,我就是不說話。

  “你家里的人會以為你在外面胡混,和你胡混的人以為你回家了,這是一個很美妙的時間節點,等有人發現你失蹤的時候估計最低也是兩天后的事情,你說一個人失蹤了兩三天還會找到嗎?”

  什么意思?

  齊紅依然不語。

  “既然你不說我也沒什么廢話,趁著黑夜把她帶到龍江下游去,在冰上刨一個冰窟窿把她塞進去!我覺得等有人發現你的尸體也應該是明年四五月開江的時候。如果你不走運尸體被江底的魚吞噬了,那么你這個人就人間蒸發了,好了,把她帶下去,讓她戴著她的秘密去喂魚吧。”

  說完,萬峰就走出了屋子。

  這其實就是嚇唬人而已,當然不能把一個活人沉到江里去,他又不是黑社會。

  沒看在審問的時候連齊紅一個手指頭都沒碰一下。

  嚇唬出來就嚇唬出來了,如果這個女人死心就是不說,萬峰也沒辦法只能把她放了。

  齊紅連夜就被帶了出去。

  每個人都怕死,說不怕死那是扯蛋。

  齊紅也不列外,就算她是那種辦事很大膽兇悍的女人。

  幾個人連夜把她帶到黑禾下游一個江灣處。

  她被綁了手腳扔在冰面上,有人用冰镩在咔咔的刨冰。

  夜間龍江的溫度是最低的,近零下三十度,江面上寒風呼嘯再加上冰镩在冰層上镩動發出那種嗑磁嗑磁的聲音營造出一種詭異的氣氛。

  齊紅的心理在一分一分地崩潰。

  她不敢想象自己被塞到冰窟窿里會是一種什么感受。

  她可不覺得這些人不敢,黑禾那一年還不發生幾樁兇殺案不失蹤幾個人的。

  那個看不清面孔的人說的沒錯,這凍天凍地黑燈瞎火的,把她塞到冰窟窿里就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兒,運氣好明年開春龍江開封也許還能看到她的尸體。

  運氣不好也就無影無蹤了。

  “特么的,這里的冰太厚了,有兩米多深,總算刨好了,我覺得塞一個人進去差不多了。”一個人說著話把冰镩往冰上一扔發出咣當的聲音。

  “那先塞一下試試,如果塞進去就不用費力了。”另一個人接口道。

  黑燈瞎火中兩個人過來把齊紅拖了起來。

  這一刻一股巨大的絕望突然籠罩了齊紅的全身,全身仿佛一下就沒有了所有了力氣。

  “我說,我說,放過我!”她無力地說著。

  “現在說已經晚了,我們刨了半天不沉個人進去我們不是白費力氣了嗎?”

  “我真的說,什么都說,放過我!”齊紅的聲音已經變成了哭腔。

  “完了,白特么忙活了,把她帶回去。”

  聽到這話,齊紅一下就癱倒在冰面上。

  “等會兒,咱們不能白刨了半天吧,要不弄塊網下里,明天早晨來說不定還能起點魚吃吃。”

  “再啰嗦就把你下里面釣魚,這半夜三更你特么還有心思網魚,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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