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看著那只左顧右盼,似乎是好奇的在打量眼前有些狐疑的美麗女子和少年的白鴿,羽田和音眉頭微微一皺,開口說道。
“渡邊謙誠剛剛走,回信就來了?”、
對此,羽田一葉也是看了看那只白鴿,皺起了眉頭,說道。
無疑,這只白鴿就是木葉專門用于聯絡的信鴿或者忍鴿,而這白鴿之所以飛落在和音身上,自然是木葉又有信息傳遞給和音。
而現在,這渡邊謙誠剛剛拿著戰略離開去征求意見沒多久,且不說戰略方案有沒有送到木葉相關負責人的手上,就算送到了,這看戰略地圖上的戰略說明,也是要時間的,且就算看著戰略說明不需要時間,那考慮戰略的可行性也是需要時間的,況且這戰略也是一次大行動,涉及到各個軍事方面,木葉作為大忍村機構也較草隱村要多和完善,這考慮戰略不用時間,各個部門通知一下也需要時間,而這份時間,絕不是現在就能回信的程度。
也就是說,木葉現在不可能回信。
“難不成,又出什么事情了?”
而對于羽田一葉的話語,羽田和音則是如是開口道。
同時,在開口的一瞬間,她就在抓起了肩膀上的白鴿,將它爪上的信件拿了下來。
“誰知道呢?”
對此,羽田一葉則是如是說道。
應該不會是關于戰略的事情,按照之前木葉在決定延遲一個月之后就直接通知草隱村的情況,嗯…
應該是什么新的通知吧。
同時,羽田一葉的心中,則是閃過了這么一個念頭。
卻是,心中已然有了隱約的猜測。
“是嗎…原來是這樣。”
而也就在這時,羽田和音的臉上,則是露出了一抹了然的笑容,頗有些松了口氣一般的開口道。
同時也慢慢放下了手中的信紙,遞給了前方的羽田一葉。
“怎么了?”
對此,羽田一葉心中也有了推斷,此時也是相當的平靜,接過信紙之后,開口道。
是嗎…
原來是這樣!
中忍考試第三場考試預選賽結束了。
而這一看信紙之后,羽田一葉心中就閃過了這么一個念頭。
信紙上一列列的字雖然多,但是,其實講的事情卻并沒有多少,也就只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預選賽結束了。
然后,就是通過預選的明白,包括日向寧次、漩渦鳴人等在他們離開之前就已經確定通過預選的下忍,還有我愛羅、托斯等他們離開之后通過預選的下忍。
當然,他羽田一葉、羽田杏奈和羽田龍彥都是通過預選的。
基本上,就是木葉的關于預選賽結果的通知,并沒有多大的事情。
或者說,和他們現在最關鍵的計劃或者說問題,沒有太大的關聯,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們來參加中忍考試,或者說,草隱村來參加中忍考試,最大的目的,不過是得到木葉的注意,并且示好,得到木葉的援助,最好是口頭約定之類的罷了。
不然,這次的中忍考試,他們也不會大張旗鼓,派遣了這么多精英的下忍,就連他都要上陣了。
而現在,他們的目的已經達到,并且還是幾乎得到了一份不可能的盟友,并且還是書面盟約,不但是達到了目的,還是達到了目的之中想都不敢想的那種。
那么,自然,通不通過中忍考試都已經沒有關系了。
這預選之類的,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參加與否,都沒有關系了。
誰通過了預選,通過了預選又有誰,完全已經無所謂了。
“嗯…這木葉做的倒是周到。”
爾后,在看了一眼后,羽田一葉隨手就將這份信紙放在了一邊,不在理會。
話語之中,也就只有對木葉傳遞這份消息的評價。
不管怎么說,草隱村的待遇規格是真的被提升到非常重視的程度了,恐怕忍界這千年,還沒有一個小忍村在大忍村中的待遇,會達到草隱村現在在木葉村的高度。
“有時候,真的有些不敢相信,木葉竟然會這么重視我們草隱村。看來,一開始就將寶壓在木葉村,看來是正確的。”
對此,和音也點點頭,開口說道。
此時此刻的和音,雖然延遲一個月的問題其實還沒有最終解決,但是從木葉的態度上來看,和音還是覺得相當慶幸的,中間是有一些波折,也著實讓她失態了一回。
但是,就最終結果而言,無論接下來的埋伏戰略成功與否,草隱村基本上是有保障了。
從最壞的結果來思考,他們就算是村破家亡,只要能夠保留種子,木葉村也一定會提供庇護的,而只要還有種子,草隱村就不會斷,況且草隱村是最擅長研究其他忍村的忍術的,對木葉來說,也會想要吸納這批種子。
而如果這些種子最后投入了木葉的懷抱,那也算是非常好的接過了。
雖然說,如果能夠重振草隱村的話,自然是重振草隱村要好,但是,投入木葉的話,成為木葉的一份子,其實也是一種很不錯的解決辦法。
木葉現在一些重要的家族和忍者家庭,也并不都是木葉土生土長的家族和家庭,有的也是因為家國破滅遷到木葉的,木葉大方的接受了,并且用人不疑的委以重任。
哪怕是第三次忍界大戰中的砂隱村的部分少年俘虜,目前也有在木葉村相當重要的機構里面任職的。
這方面,木葉村是真的有大忍村的胸襟的。
不然,也不會幾次三番的大災小難,內部也經常發生頂尖忍者叛變的情況,木葉仍舊能夠穩坐忍界第一的交椅了。
草隱村的種子必然也會得到重用和善待。
如果在最壞的情況下,這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況且,現在最壞的情況都已經有了保障,那么,草隱村還不夠慶幸嗎?
這幾乎是小忍村在忍界千年來,第一個也是第一次擁有如此安穩的發展環境。
而且,只要在大忍村的幫助下,度過一次現在看上也并不是完全沒有希望的危機罷了。
草隱村也完全可以放手一搏。
“嗯,是啊。”
對此,羽田一葉也感嘆了一句。
沒想到,三代火影已經能夠想到這一層了,改變整個忍界的大格局,來爭取木葉在新格局中絕對權重。
甚至,直接改變忍界。
他難不成,已經想要…
統一忍界了嗎?
而這一聲感嘆之中,羽田一葉的心頭,則是不自覺的泛起了這么一個念頭,同時,他的腦海之中,則是泛起了一系列這些年來收集的關于木葉以及木葉三代火影的情報,并且在腦內不斷的組合印證,不斷的推斷著“三代火影是否已經想要一統忍界”這個推論了。
說實話,根據這些情報,羽田一葉是推斷出來,草隱村此行的目的是必然能夠達到的,并且也能夠猜到,只要草隱村示好,木葉就會給出比以往的口頭約定更好的援助條件。
但是,卻沒有想到,木葉會給出這么優惠的…不,不應該說是優惠,而是所有人都不可能想到的豐厚書面盟約。
直接就把草隱村抬高到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來直接買斷了小忍村這股力量。
是的,直接買斷。
只要木葉對所有小忍村都開出差不多,乃至稍微低一兩個檔次的書面盟約,每一個小忍村估計都會毫不猶豫的選擇和木葉結盟,尤其是在看到草隱村的待遇之后。
哪怕,其他忍村都開出差不多的書面盟約,小忍村勢力也只可能選擇木葉。
而原因也很簡單。
第一,木葉是忍界最強,經歷過三次忍界大戰,數次毀滅性的發生在本土的災難下,比如宇智波斑叛變,九尾之亂等,仍舊能夠站在忍界的巔峰,木葉的實力和底力,相信沒有人會懷疑。
在實力上,選擇木葉毋庸置疑。
第二,信譽。木葉在信譽這一塊上,這數百年的積累,恐怕沒有一個大忍村的信譽及的上木葉的零頭。
信譽方面,首選的也是木葉。
可以說,小忍村選擇盟友的兩個最優先條件已經全部是木葉占絕對優勢,在同樣乃至比木葉更好一些的書面盟約之下,小忍村也只可能選擇木葉。
可以說,三代火影的這一手,已經是封死了其他的大忍村。
所以,他們才斷定,其他的大忍村絕對不會放手讓草隱村和木葉村安安穩穩的結盟,并且在消息放出去之后,草隱村必然遭殃。
也是為什么,木葉急吼吼的就送來了解決方案。
“關于戰略的安排,我想,可以給雨澤匯報一下了,盡快安排起來吧。”
而想到這里,羽田一葉卻是并沒有就這個問題多說什么,而是對和音如是說道。
“嗯。”
對此,羽田和音點點頭,手中一振,撲棱棱的聲響中,木葉的傳信白鴿飛出,同時,一份縮小的戰略地圖卷軸,就已經綁在了和音召喚而來的土撥鼠一樣的忍獸的背上了。
而在羽田和音話音落下之后,吱吱一聲,土撥鼠就以極其快速的速度,越出窗戶,落地之后,在那陰影處噗噗噗的挖起土來,不多時就隱沒在地面之下,而那洞口以及洞口挖出的土壤,仿佛被施以了什么土遁忍術一般,自動彌合了起來。
最終,那塊地面,仿佛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恢復了原狀。
至于木葉會不會答應這個戰略,這種必然的問題,兩人都沒有過多的思考。
也沒有任何的異議。
畢竟,這已經是最完美的戰略了。
而既然木葉必然答應,那么,草隱村那邊,自然也要早做安排了。
“那么,現在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我們還是聊聊剛才的話題吧?”
而也就在這時,羽田和音的臉色卻是微微一肅,抬起頭來,一臉鄭重的看向羽田一葉,開口道。
“什么?”
對此,羽田一葉微微一愣,下意識的開口道。
“你和千葉,到底是什么關系?”
而這一次,沒有人和事情打岔和阻礙,羽田和音直截了當的問出了從這中忍考試開始之后,壓在心頭最沉重的問題。
是的,眼前的羽田一葉的身份,始終是她想不明白也不能放下的問題!
而言下之意,也很明白。
你,到底是誰?
“和千葉?”
而聽到這一聲,羽田一葉先是一愣,隨后,看著羽田和音那“今天你一定要說個清楚”的眼神,臉色,慢慢凝重了起來。
“這是…大蛇丸的命令?”
而此時,木葉第一演習場諸多隱蔽的用于緊急疏散但是現在人跡罕至的通道之中,頭戴音隱護額的頭發如刺猬尖刺一般披散至腰間的忍界抬起頭來,看向了自己的上方,那個倒吊著的帶著圓框眼鏡的白發青年,口中發出了一聲疑惑。
“是的,大蛇丸大人,需要你去給宇智波佐助一點壓力,在正式第三次試驗的時候。”
對此,嘴角噙著一抹冷笑,圓框眼鏡白發青年如是說道。
而聽到這句話,音隱忍者卻是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圓框眼鏡白發青年,微微瞇起了眼睛,似乎在考量這句話里面的真假成分。
“不用這么看我,大蛇丸大人需要讓宇智波佐助更加沉迷咒印的力量,借此改進咒印,宇智波佐助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末裔,也開啟了寫輪眼,是一個很好的試驗材料。”
對此,似乎是被看得不耐煩了,白發青年如是說道。
然后,也不待音隱忍者有什么回應,留下這么一句后,嘭的一聲,白霧炸起,白發青年就消失在了這音隱忍者的上方。
仿佛這不是詢問,而是命令一般。、
宇智波佐助…嗎?
這一回,大蛇丸是看上了這個混蛋嗎?
而看著白發青年消失在上方,音隱忍者緩緩的低下頭來,臉上卻似乎是一副理所當然的神色,心中則是泛起了一個微微有些怒意的念頭。
同時,他的腦海中,則是自己的隊友被折斷雙手的場景。
正合我意啊!
隨后,在這個微微有些怒意的念頭閃過之后,音隱忍者的嘴角,忽的閃現出一抹滿是殘忍的笑意。
仿佛,終于找到了什么好機會一般。
“按照他說的做,你會死。”
然而,就在下一瞬間,一句話,卻是彷如一盆涼水,當頭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