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謝,牧前輩…”
土臺屏住呼吸,微微往后退了一些,鼻子離開那暗色光亮的鋼絲,大氣都不敢吐,只能心有余悸的更旁邊的年長的牧道謝。
“哼…”
聽到土臺的道謝,牧沒有多說話,壓低了聲音輕哼一聲之后,就不再說話,甚至,在放開土臺的衣領之后,就十分小心的蹲伏了下去,白眉下那一雙極具威嚴的雙眸慢慢凝了起來,這個一直板著臉的壯碩老頭,整個人都開始發散出一種凝重的氣氛。
“好疼…”
而這個時候,樹下傳來兩個年輕忍者壓抑的聲音,而他們正一邊揉著屁股和胸口一邊站起來,看那呲牙咧嘴的樣子,顯然摔得不輕,至于胸口的疼痛,則是被推得。
說實話,胸口的疼痛還比屁股嚴重點。
“閉嘴!都到什么時候,還這么懶散,真是的,現在學校的老師都在教什么!一個個都引咎cízhí算了!也怪不得教不出像木葉那樣的少年天才!”
而這時候,壓低的呵斥聲從頭頂上傳來。
登時,兩個年輕忍者連忙噤聲,脖子縮了好幾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嚇得牙關都咬了一下。
牧的聲音雖然是壓低的,但是語氣之中那股威嚴和氣勢卻是驚得兩人心砰砰亂跳。
牧老師,還是和以前一樣啊!
雖說因為年紀的原因,他雖然還任職教師,但是他的課目還是減少了,也并沒有再全權負責班級,但總感覺,聽到他的呵斥,就像回到了小時候,老師真的是一點都沒有變啊。
而這時,剛剛把“現在要注意了”這句話因為年長的牧的呵斥聲而咽回去的土臺,嘴角微微咧了一下,眼中閃過幾絲懷念。
“你還在愣些什么,現在可是在敵人的領地上!你還分心?不知道三代雷影大人怎么會派遣你做這情報追回隊伍的隊長,警戒心低、容易分心、還沒有第一時間帶好隊伍里的新人,失格,你太失格了!也太讓我失望了!我以前教你的東西,你都拉屎拉出來了嗎!”
然而,就在這他嘴角咧了一下之后,那威嚴不容置疑的呵斥聲,有傳了過來,隱含的怒意卻不是針對下面的年輕忍者,而是身為隊長他。
“是,對不起,牧前輩!”
而下一秒,土臺沒有絲毫隊長威嚴,甚至有一種理所當然的低頭認錯,而且還是那種完全不爭辯、特別服從的秒道歉,差點就四十五度鞠躬鄭重道歉了。
“蹲下!”
但是,這秒道歉并沒有得到長者的原諒,換來的則是一聲低聲呵斥。
“是…”
聽到呵斥,土臺略微尷尬的蹲了下來。
“那個會感知的小子,你還愣著什么,感知敵人啊!”
然后,雙目緊緊盯著這根陷阱鋼絲的牧又沒好氣的責罵道。
“是…是!”
這一聲責罵,顯然又把年輕忍者給嚇了一條,忙恢復奔跑時的結印,頓時,一股環狀彷如查克拉波紋的意識掃蕩了出去,方圓三百米的查克拉反應完完整整的浮現在年輕忍者的心頭。
“別亂跑,沒看到這里敵人下了陷阱嗎?你想怎么死!”
而這一刻,頭頂的呵斥再起。
這一回,感知年輕忍者的身邊,那個執著苦無正要往前跨一步的年輕忍者倏然頓住腳步,縮了縮脖子,口中道了一聲:“是,對不起…”就乖乖的站立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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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終于也開始戰力不足了嗎?克羅伊和薩羅伊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沒多久,也沒有怎么參與過戰事,雖說在村子的任務中表現優秀,但畢竟初生牛犢…
也怪不得牧老師千里迢迢從村子里趕過來,是放心不下這兩個孩子吧。
或許,還不放心我…吧。
土臺看了一眼下方的兩個年輕忍者,眉頭微微蹙緊,他知道這場戰爭就要結束了,現在已經是決戰時刻,木葉還有巖隱兩方戰場,他們云隱又是遠征,消耗越來越大,戰局也越來越不利,而巖隱的聲勢則越來越高,后方戰場巖隱施加的壓力也越來越大,現在終于連剛剛出忍者學校執行任務才沒多久的十五六歲的也要上戰場了。
這樣下去,可能巖隱就要活得這次大戰的勝利了,過不了多久,他們云隱可能就不得不要在尋求停戰協議了。
再打下去,會把云隱的根基都打掉的。
“哼,不要小看三代雷影大人,他不是那么軟弱的人。”
而就在這時,旁邊的牧仿佛知道了他的心思一般,少有的沒有用責罵的語氣說道。
這一次,他的語氣中,卻是飽含著強大的信心,仿佛三代雷影在,他們云隱就不會失敗一樣。
“牧前輩…”
聽聞這一聲,土臺微微愣了愣,不禁看向身旁的老師,卻見牧專注的看著那鋼絲,眼中凝重,臉上仍舊只有嚴肅,就仿佛剛剛那句柔和的語句,不是他說的一般。
“前方,三百米左右的地方,有四個查克拉反應,是一隊忍者,正在朝我們這邊趕過來!”
而就在這時,下方的感知忍者克羅伊開口說道,用嚴肅的語氣開口說道。
四個查克拉反應,4人一隊,也是執行任務的認著嗎?
是布下這些陷阱的敵人?
聞言,土臺的眉頭猛地蹙緊。
“是巖隱的忍者!”
而下一秒,他就判斷了對方的所屬。
是那些截取情報的忍者嗎?
可是,路線不對啊!這里是火之國和草之國的國境線,他們應該往草之國那邊走,為什么朝著火之國來?
我們特意繞到火之國,一來是木葉現在前線吃緊,相對來說薄弱一點,二來,這樣也有利于追捕,根據可靠消息,沿著這條路線一直走,到了草之國境內,就是最佳最短的阻截路線。
現在碰到巖隱的忍者,他們不該往這邊來啊!
怎么回事?
但是,很快,他就覺得好像有些蹊蹺了。
“這些陷阱,布置的很有講究,你們都不要亂動,這里不止前面一個陷阱。”
而這時候,年長的牧沉聲說道。
不止前面一個陷阱,連環陷阱嗎?
話語落下,土臺眉頭越蹙越緊,這件事情,絕對很蹊蹺,甚至,他有一種他們好像進入了一個局中。
“牧前輩,你有什么辦法可以辨識這些陷阱嗎?”
想到這里,土臺的臉色徹底的沉了下來,用一種毋庸置疑的命令語氣,開口道。
“當然。”
而這話一出,年長的牧先是愣了一下,頗為詫異的看了一眼渾身氣勢勃發的土臺,隨后就嘴角翹了一下,似乎頗為開心的應了一聲。
土臺這小子,終于有了幾分支撐云隱的樣子了啊!
他的心中,這一刻,似乎有些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