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老陳家四合院。
顧楷文登門拜訪,他將五罐二兩裝的凈山茶送給了陳祥。
陳祥知道凈山茶的價值,他點了其中一罐,“楷文,你的心意我領了,其他的收回去吧!”
“陳爺爺,區區一些茶葉,只是晚輩的一片心意。”顧楷文回應道。
陳祥沒有糾結凈山茶的事情,雖然凈山茶的價格確實很高,但陳祥的身份還承擔得了,他詢問道,“對了,楷文,我聽說你買了一個島?”
顧楷文肯定的回應,“嗯!今天上午的拍賣會上面,正好遇見了一個合適的群島,我以前看電視劇的時候,便非常羨慕黃藥師的桃花島。所以現在有機會了,我就買了一個島嶼。”
陳祥微微點頭,“要是遇見了什么麻煩的事情,你可以多問問海峰。”
“好的,陳爺爺。”顧楷文回應。
兩人又寒暄了一會,顧楷文留在老陳家吃了晚飯,才返回了格瑞特沃酒店。
晚上接近九點,顧楷文乘坐紅眼航班返回盛慶,京城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他沒有必要繼續留在京城。
至于留在京城和范英俊去浪?
抱歉!
顧楷文沒有那種愛好。
顧老板現在已經度過了最初的浮躁期,他逐漸沉淀了下來,畢竟自然環境的惡化情況那么嚴重,顧老板哪有時間花天酒地?
對于顧楷文來說,他更喜歡賺錢,然后再投入自然環保項目。
或許這樣在其他人眼中挺傻的,但顧楷文不在乎!
六月二十四日,星期六,上午接近十一點半,顧楷文駕駛著寶馬XM5抵達西大的外語學院,他先停在了姚菲菲的宿舍樓下,才撥打了姚菲菲的電話號碼。
不足半分鐘,姚菲菲便接聽了電話。
“師兄?”姚菲菲先一步開口。
“菲菲,你醒了嗎?”顧楷文詢問。
姚菲菲嬌嗔的回應,“我哪有睡這么晚的?”
顧楷文壞笑道,“我記得有噢!”
姚菲菲的宿舍里面,她的臉色緋紅,經過顧楷文的提示,她終于想了起來,如果她和顧楷文補兩堂課,再加一堂早課,她就會睡一個大懶覺。
“你這個壞師兄,一天就知道欺負我!”姚菲菲撒嬌的回應。
顧楷文哈哈笑了兩聲,才說道,“好了,菲菲,我在你樓下呢,你們今天沒有課吧?”
“啊?”姚菲菲驚呼一聲,“你怎么就來了?”
“怎么,不歡迎啊?”顧楷文故作不滿的回應。
“哎呀,師兄!”姚菲菲撒嬌道,“你多等一會,我化化妝。”
“別啊!”顧楷文有點蛋疼的回應,他本來想給姚菲菲一個驚喜的,結果現在姚菲菲要化妝,那不是又要等半個小時?
然而姚菲菲根本沒有回應顧楷文,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雖然姚菲菲天生麗質,但她依舊喜歡出門化妝,對于姚菲菲的化妝拖延癥,顧楷文是沒有辦法,反正怎么也要拖延半小時。
臨近十二點一刻,姚菲菲才終于下樓。
顧楷文為姚菲菲拉開了副駕駛車門,他自己上了駕駛席后,才詢問道,“舒青萍怎么沒有跟著你?”
姚菲菲開玩笑道,“咦,師兄,你想見青萍嗎?”
顧楷文哼哼一聲,“你是吃醋了?”
“才沒有呢!”姚菲菲白了一眼顧楷文,“你這個大壞蛋,誰會吃你的醋?”
顧楷文哈哈一笑,故作色.瞇.瞇的盯著姚菲菲,“你說得對,我就是大壞蛋!”
姚菲菲白了一眼顧楷文,岔開了話題,免得午休時間也要被上課,“師兄,你今天怎么來了?”
“我想你了,所以就來了!”顧楷文回應道,“對了,菲菲,你中午想吃什么?”
姚菲菲想了一下,才回應道,“我們去小靜齋,怎么樣?”
“當然沒有問題。”顧楷文答應下來,隨后撥打了董平的電話,“平哥,小靜齋預留了什么硬貨?”
董平回應道,“一條三斤多的小桂花魚,還有一條六斤多的土鯰魚。對了,特別預留了兩斤黃鱔。少東家,你中午要過來,還是晚上?”
“我和菲菲中午過來,你給董師傅說一下,弄一個清蒸桂花魚,再搞一個泡椒鱔段,然后隨便搞兩個小菜,順便弄一個番茄丸子湯。”顧楷文吩咐道。
董平回應,“好的。”
結束通話后,姚菲菲好奇的問道,“師兄,你上次不是說黃鱔要等等嗎?”
關于小青溝黃鱔的事情,顧楷文在微信上和姚菲菲說過,他們兩人幾乎每一天都在微信上交流,雖然只是說一些日常的事情,但每一天都有聯系。
“現在是少量供應。”顧楷文笑了起來,“小青溝的黃鱔成了小靜齋的新招牌菜,非常受歡迎!”
姚菲菲吐了吐舌頭,“我有點怕黃鱔。”
顧楷文嘿嘿怪笑,“好像所有妹紙都怕黃鱔!”
如果是曾經的姚菲菲,恐怕會詢問為什么,但現在的姚菲菲已經被顧楷文帶上了高速路,她獲得了新手司機稱號。
顧楷文說的騷話,姚菲菲聽得明白,她臉色一紅,白了一眼顧楷文,“你這個壞師兄!”
接近一個小時。
顧楷文和姚菲菲抵達了小靜齋,顧楷文引著姚菲菲走到了聽風閣。
姚菲菲剛剛走進聽風閣,便聞到了一股如同黃葛蘭和茉莉花混合的味道,她好奇的詢問道,“師兄,你聞到了香味嗎?”
顧楷文故意裝糊涂的反問,“什么香味?”
“黃葛蘭,還有茉莉。”姚菲菲老實的回應。
看著姚菲菲萌新一樣的表情,顧楷文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隨后介紹著木架上的凝香蘭。
經過顧楷文的介紹,姚菲菲驚訝的看著凝香蘭,“它這么貴嗎?”
顧楷文點頭肯定,“嗯!菲菲,我準備把它送給你,你把它養在寢室里面,怎么樣?”
姚菲菲毫不猶豫的拒絕,“不要!”
“啊?”顧楷文愣了,他疑惑的反問,“為什么呢?”
“哎呀,師兄,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我就是不要。”姚菲菲撒嬌的說著,“我們宿舍經常有人來竄門什么的,萬一我沒有在宿舍,然后其他人來竄門,我還要擔心它呢!”
顧楷文明白了姚菲菲的意思,其實這種情況在大學中很常見,有些人總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對吧?
“這個...你若是不要,我還不知道怎么處理它了!”顧楷文撓著頭。
他一個大老爺們,如果讓他養凝香蘭,怕不是一個月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