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寒瘋狂的掠奪下,這有十個足球場大小的靈田已經空了一大片的面積來,上面所有的靈藥全部消失。實際上,在一開始,陸寒是準備著把其他的沒有成熟的靈藥一起收割了的。但是后來想了想,最終還是放棄了。
畢竟,這么一來,勢必會令昆侖派雷霆暴怒,那宋時杰說不好會徹底發狂,為了對付他,再次對他的親朋好友下手,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留下來這些沒有成熟的,等到以后再次成熟了可以再來收割第二次嘛。陸寒想了想后,最終便是放棄了毀壞這片靈田的想法。
畢竟錯在昆侖派人,和這靈田沒有任何的關系。
陸寒拍了拍自己的儲物袋,內心之中有著一股滿足感,此刻的他感覺著自己的腰桿都直起來了,從來沒有的富裕感。
他目光閃爍,再一個瘋狂的想法從他的內心之中出現…?
“拼了!”
陸寒道了句,為自己打氣,“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干了!”
他向四周看了看,發現這靈藥周圍的弟子并沒有什么異常后,身軀在一瞬間潛入一處靈氣濃郁程度更加渾厚的地方。
接下來,他準備做一件大事,只要能夠成功,他便會直接進入練氣六層當中!
同樣的收獲越大,風險越大,一旦這事情敗露,被昆侖派所知,他定然會暴露出,這道理陸寒自然清楚,但是,他內心之中有著冒險精神,如果一味的尋求穩定,那么在這險惡的修行道路上必然會走不長遠。
陸寒觀察起周圍的地形來,在一處處靈氣濃郁程度大過其他地方的處,拋下一個個靈石,形成一個個神秘的符文。
運用秘法,直接的同這昆侖派的靈氣成為了一體。
成了!
陸寒目中精光一閃,暗道一聲,此刻,他感受到了這片天地中的那靈氣的波動就在他的四周,他整個人就像是化身成為這靈氣當中的一份子,渾身輕若鴻毛,有一種泡在靈液當中的舒服。
“這感覺真不錯。”陸寒閉著眼睛陶醉了一番,不由的道,如果不是清楚,這里不是吞噬這靈氣的最佳地方,陸寒恨不得現在都進入修煉當中。
化作一道殘影,下山而去,他要找個地方,盡快的吞噬這昆侖派當中的靈氣。
如果不是他之前得到了一種奪靈術的話,陸寒還真沒有辦法吞噬的了這昆侖派當中的靈氣,不過,現在有了這奪靈術后,一切都變的不一樣了,這昆侖派存在的靈氣將成為他修為增長的關鍵。
或許是這昆侖派過的太安逸了,陸寒一路而下,遇到了昆侖派弟子少的可憐,甚至是這昆侖派的守夜弟子,竟然都在沉睡當中,沒有一點兒的警惕性。
陸寒看到這,不由的搖頭,一門派的強盛還是衰退很大程度上是要看門下弟子的,只有門派中的弟子強橫了,這門派才會強盛下去。
但是,在這昆侖派當中,卻是不一樣,從上到下,所有的人都沉醉在強大當中,沒有一點兒的上進之心,像這樣的門派不滅亡才是奇事。
而他和昆侖派之間的恩怨,必然會加速這種滅亡,既然如此的話,陸寒目中冷光一閃,那就讓我終結這昆侖派吧!
陸寒下山的速度很快,可以說,根本就不用多大的隱藏,便是下了昆侖派。
他下了昆侖派后,再次潛行了數里之遠,心中默默的計算著距離,想象著,當昆侖派發現靈氣異常的時候,從追查到這里需要的時間。
他需要在這一段時間之中,成功的突破到練氣六層,要知道,在突破的瞬間,必然會吞噬強大的靈氣,而在這個時候,亦是自身警惕性最微弱的時候,要做的就是,在他成功突破之前,昆侖派必須沒有來到,而且還需要,在突破之后成功逃脫。
“不行,還需要再后退一些!”
陸寒在心中默默的算了算后,再次后退了數里之后,才放心下來。
此刻,正是午夜時刻,夜正濃烈,寒冷的風在呼嘯,刮的他衣袖獵獵作響,發絲飛揚,如果不是他體內靈氣時刻在運轉著的話,哪怕陸寒是修士的身份,依然會被這凜冽的寒風凍僵。
他盤膝而坐,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在這一瞬間,他內心之中的所有雜念全部的拋開,放開了心神。
很快,在陸寒的周身便是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而在某一時刻,這時間仿佛了靜止了下來,整個世界都暫停了下來。
忽然,從這陸寒的身上爆發出一股吸力,雖然無形,但是卻是在他的上空當中,產生了一道漩渦,這漩渦越來越大,很快便是形成一道小型龍卷一般。
白色的,把周圍的積雪都吸附了起來,一瞬間,在陸寒周圍所有的積雪開始倒卷向上,全部的聚集在了他頭頂的那漩渦之中,一時間,越積越大,越積越大,直到把陸寒包圍在了這雪白的龍卷當中。
與此同時,那空氣的中靈氣像是被什么東西牽引了一般,開始游動起來,而且速度是越來越快,從昆侖派的四面八方而來,匯聚在一起,在空中越聚越多,漸漸的開始實質化,竟然是在半空之中匯聚成了一道靈河出來。
一道全部由靈氣聚集而成的在空中向著陸寒的方向游動而來的靈河。
一聲沉悶的聲音從陸寒體內爆發而出,就像是一個鐘被人敲了一般,此刻的他就像是化作了一個有著吸扯力的深淵一般,磅礴的靈氣從天而降,化作一道靈瀑,瞬間沒入了他的天靈蓋之中。
這股強橫的靈氣在沒入了陸寒的體內后,就像是河流匯聚到了湖泊之中,源源不斷的增大著這這湖泊的儲水量。
此刻,陸寒體內的靈氣越聚越多,在他的丹田當中,那丹田亦是在靈氣的支撐下,開始漸漸增大,等待著某一時刻的爆發。
而隨著這吞噬的越來越多,這空氣之中靈氣的變化,亦是開始被昆侖派之人感受到。
在閉關之中的宋時杰忽然睜開了眼睛,他感受到在他周圍的靈氣濃郁程度開始減弱,而且是在持續的流逝當中。
宋時杰在瞬間便是感到了怪異之處,瞬間消失在閉關之中,,再出現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昆侖派正殿的殿頂之上。
剛一出現在這里,特的目光便是看向了那昆侖派后山當中,那里的方向正是靈藥田所在的方向。
宋時杰的一閃而逝,化作一道殘影,奔向了那靈藥田的方向。
“這是…。”宋時杰大吃一驚,他從未見到過,這么濃郁的靈氣,那半空之中的靈河映入他的眼瞼。這靈氣竟然實質化了,匯聚成了一道河流。
為什么會這樣?宋時杰不敢大意,拂袖間,一股驟風呼嘯而起,瞬間竄入了那靈河當中。
這靈河隨著這股驟風的進入,起了變化,被打散在這空氣當中,化作靈氣,但是很快,又再次的聚集在了一起,同以前一樣。
而此刻,這異常的動靜已經聚集大批的門派弟子而來,昆侖派的長老都是出現在了這里,當看到那前面的身影后,眾人紛紛止步,躬下了身子。
“老祖。”
“今天有什么異常的嗎?”宋時杰問道,不知道為什么,當看到這種異常情況后,他內心之中總是有著一種不安。像是有著什么事情已經發生了起的。
“沒…。”
一個守護靈田的執事正要回答,而就是在這個時候,一聲驚呼忽然響起,震驚了眾人。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一弟子從遠處疾馳而來,面色上流淌著汗水,整個容顏都是煞白色的,仿佛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這執事面色驟然嚴肅起來,訓斥來,“沒看到,老祖宗在這里,有什么事情不好啦,稟報就好了!”
這弟子當聽到宋時杰出現在這里后,內心驟然一便,兩只腿都在打擺子,吞了吞口中的唾液再次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驚恐的說道,“老祖宗,大事不好了,靈藥…靈藥它們…。”這弟子頻繁的長嘴,但是那話卻是緊張的如何也說不出。
“靈藥怎么了,你倒是說啊!”這執事依然沒有聽出他話中的緊張情緒,而是要開始教訓他,而這個時候,當宋時杰聽到他的話后,面色卻是驟然一變!
內心之中有著一股不好的預感,難道靈藥田出事了不成!此刻,他已經顧不上這半空之中的靈氣匯聚化河的原因了,而是,身子一閃,瞬間奔向了最近的一處靈田!
在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股磅礴的氣勢忽然噴涌而出,轟的一聲,這一片大地,亦是顫抖。磅礴的氣勢就像是浪潮一般,忽然拍打向了眾人,頃刻間,人仰馬翻,甚至是一些人被這突然出現的氣勢直接的給撞飛了出去,口吐鮮血,狂吐不止。
“是誰…!”
一聲震耳欲聾的咆哮聲忽然傳來,令的這昆侖山的夜色中都閃出了雷電,而這一聲更是令眾多的人產生了二次傷害,,一時間,哪怕是長老級別的人物,在這一刻我未能幸免于難。
這咆哮聲經久不衰,震的這周圍的雪山都開始崩塌,產生了雪崩,聲音傳出了昆侖派,向著遠處傳播而去,傳到了陸寒的耳中。
依然還在突破中的他,此刻嘴角微微翹起,內心之中暗道,發現了嗎,那我也要快些了。陸寒清楚,只要被昆侖派發現了,找到這里并不會花費多長的時間,畢竟那空中的靈河已經指明了方向,所以,陸寒必須在他來到之前產生突破。
好在,陸寒現在的體內的狀況十分不錯,在十分鐘之內,他便能夠突破。
宋時杰看著眼前一片片光禿禿的靈田,目中充斥著無邊哦火焰,他們昆侖派竟然被人盜竊了,失去的而且還是根本!
眼前,所有的成熟的靈藥已經消失一空,不見了蹤跡,剩下的僅僅是一些還未成熟的半靈藥!
“什么?怎么會這樣?!”
身后,那守護靈藥的執事出現,看到眼前的一幕,瞬間驚呆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敢相信,這眼前的事實。
“怎么會這樣?這事情不是應該我問你的嗎?!”宋世杰目中綻放著幽幽冷光,注視著他。
“老祖宗,這里發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啊,我現在就去查!”他大叫著,想要離開這是非之地。
“查有用嗎?!”
宋時杰看著他平靜的道,忽然抬起收來,一股澎湃的能量瞬間從他的手掌之中蹦出,在一瞬間,拍下了他!
“不要…。”這執事僅僅只驚呼了一聲,便是被這掌印拍成了一團血沫。
“來人呢?把這靈藥田內的人全部抓起來,給我好好的審訊!”宋時杰背負雙手,神識在一瞬間籠罩了這整個靈田。
現在,畢竟是在黑夜當中,肉眼視覺受到限制,在這個時候,不如神識看的仔細。
“不好!靈氣!”
忽然,他大叫一聲,看向了那長龍一般的空中靈河,這事情發生的太蹊蹺了,兩件事情在同一晚上發生,如果說這沒有聯系的話,宋時杰說什么也不會相信。
這是要吞噬昆侖派的靈氣!
宋時杰內心震驚,頃刻間,身軀化作一道殘影,沿著那向外延伸而去的靈河奔去。
必須尋找到源頭才行!而且,他內心之中有著一股不詳的預感,同樣的,在這里,他沒有發現一絲的生人的氣息,可以說,能夠把氣息隱藏的這么徹底的,他至今只知道一個!
此刻,宋時杰的內心是充滿了矛盾的,既不想是他,又希望是他,如果是他的話,那么他既然現身了,他定然要找到他,如果不是他的話,那這事情就撲朔迷離了。
他的速度很快,一直沿著這靈河向前而行…。
陸寒的意識是同這靈氣一體的,在一段的距離內,他是可以感受到外界的變化的,而當宋時杰奔到一半的時候,陸寒便是已經發現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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