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李達康和高育良等人登上前往盛海的飛機,他們將從那兒轉機前往美國,然后沈隆就打算離開,結果卻發現一張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機場大廳,咦,他怎么也在這兒?
梁家的兒子梁瑜正挎著個妖艷的妹子站在大廳里,一邊在VIP安檢口排隊一邊打著電話,“.…..知道了,半島酒店是吧…行行行,我先在香江玩兩天,然后再去澳門…”
呦呵,這位是打算去香江瀟灑,然后再去澳門賭幾把吧?沈隆馬上停住了腳步,如果是去其它地方,他或許還不會做什么,可去香江就不一樣了,在國內犯了事,梁群峰估計用不了費多大事就能把梁瑜撈出來,但是香江么,他的手能伸那么長?
沈隆抬頭看了一眼機場的飛行時刻表,梁瑜應該是乘坐最近的一趟航班前往香江,而在晚上,還有一趟從京州飛往香江的航班,他把時間記在心里,然后離開機場。
從機場出來,他并沒有馬上回呂州,而是在外面開了間房,順便在前臺買了些吃的和礦泉水,說自己這兩天要在房間安心寫東西,讓他們不要打擾自己,來到房間掛出請勿打擾的牌子,給高小琴姐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這個周末不回呂州了。
做完這一切,沈隆躺在床上靜靜等候夜晚的到來,到了晚上十點多,算算時間前往香江的航班該起飛了,沈隆悄悄打開窗戶,坐上筋斗云飛上半空,借著云層的掩護在京州前往香江的飛行路線上等候航班的到來。
等航班經過的時候,從后面追上悄悄貼在了飛機下方,這樣可以避過衛星和雷達的偵查,經過一段時間的飛行,在飛機開始下落的時候選擇脫離。
就這樣,沈隆輕輕松松就來到了香江,然后摸到半島酒店外面,通過透視找到了梁瑜所住的房間,他帶的妹子挺矯情的,明明都大晚上了,還要出去玩,不過這到給了沈隆機會,
趁著他們出去的時候,進入房間,從隨身空間里拿出上次梁家栽贓陷害自己的白色粉末拿出來放到梁瑜的包里,想想又打開倒了一部分出來,這包東西分量可不少,一次用光實在是有點太浪費了,留點說不定以后還有用處。
做完這些,將自己留下的痕跡抹去,在旁邊找了個不要證件的酒店休息一晚,第二天一大早又趕到酒店外面等候,半島酒店這種地方,就算報警警方也會比較慎重,所以他故意多等了一晚上。
等到中午十一點多的時候,梁瑜和女伴終于從酒店出來了,沈隆定睛一看,那個藏有白色粉末的包正好被梁瑜隨身帶著。
謹慎起見,他又悄悄跟了一段,目送他們進入一家老字號餐廳,并通過透視看到那包東西還在包里,并沒有被梁瑜發現。
這下妥了,沈隆馬上在附近找到一個比較偏僻的電話亭,撥打了香江的報警電話,用粵語報警,說有毒販在某某餐廳用餐。
打完電話在對面飯店點了點吃的,菜剛上來就看到一輛警車呼嘯而來,在那家老字號餐廳樓下停下,幾名警察迅速沖出去,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梁瑜和女伴帶著頭套被押下來了,那個包責被當做證物小心保護著。
這下可以說是人贓并獲了,而且通過檢驗,警方絕對可以發現梁瑜有吸毒的前科,就算背不上販毒的罪名,藏毒的罪名可是怎么也沒辦法逃脫的。
根據香江法律,吸毒本身不犯法,但是藏毒卻會受到嚴厲懲罰,這也是為什么香江電影中,那些罪犯一聽到警察的動靜就趕緊把毒品沖進馬桶的原因。
香江對于藏毒的處罰甚至比內地更嚴格,內地藏毒十克以下拘留十五天,香江三克以下監禁八個月到兩年,如果數量比較大,甚至有可能增加到七八年時間;就算梁家能找到關系,梁瑜也免不了要脫層皮啊!
更何況梁群峰在漢東省的確威風,不過到了香江,他的威風估計就派不上用場了,搞不好梁瑜這次真要進去待段時間了。
做完這些,沈隆去找了份飛行時刻表看了看,選了一班今天夜間返回京州的航班掩護,然后回到了京州市自己住的酒店里。
“哎呀,這兩天可算把我累壞了,我去找點吃的去!”從房間下來路過前臺的時候,沈隆還故意說了一句。
到外面找了家燒烤攤吃了點,又喝了些啤酒,然后偷偷去梁群峰的屋子外面瞄了幾眼,看到梁群峰正安心地睡覺呢,搞不好他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出事兒了。
回到呂州之后過了幾天,沈隆才通過一些渠道隱隱約約聽到了一些梁家最近表現反常的消息,而且據趙東來說最近香江警方又向京州警方打聽過一些情況。
沈隆想想撥通了秦思遠的電話,這件事兒在漢東省打聽有點不太適合,讓他幫著自己從部里或者直接從香江打聽則要方便多了。
秦思遠打聽了一陣兒,給沈隆傳來消息,“打聽到一點兒情況,好像梁家有個孩子在香江藏毒被抓了,梁家在找人、找律師想把人撈出來,但是由于警方查處了他有吸毒的經歷,而且藏毒的證據確鑿,這事兒有點不太好辦,只能先想辦法減輕點刑期,然后再看能不能保外就醫了。”
“這么說他肯定要在里面待上一陣兒了?”沈隆表示開心極了,當初你們想用這樣的辦法來陷害我,現在輪到你們遭報應了,這就叫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啊。
“這基本上是肯定的了,而且梁家還不敢太用力,你知道的,香江剛剛回歸不久,他們也要考慮影響;還有,這件事兒已經被不少人知道了,對梁家的意見挺大的。”秦思遠補充道。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兒多謝你了,下次去京城一起吃飯!”說完沈隆掛斷了電話,有了這件事兒,梁群峰就更沒精力來找自己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