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星聽了頓時愣住了:“什么?讓我當春晚導演?”
張珊點了點頭:“不錯,這么短的時間,沒有人能做到,只有你可以。”
上一次在滬海電視臺,張珊和夏星也是有過合作。
他們曾經用一個星期弄了一個超牛逼的綜藝節目。
所以,當田舟突然撂挑子,張珊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夏星。
夏星皺了皺眉頭:“兩個月,對于他來說真的很緊張。”
如果專心當導演,夏星沒問題,但是現在游戲剛剛上線,星飛手機也是剛剛在全球發售,他的時間太緊了。
“夏星,這一次你一定要幫幫忙,田舟他就是準備看姚娜的笑話呢,他已經放出話,要讓姚娜屁股還沒做熱,就滾出央視。”張珊焦急說道。
央視春晚,雖然一年不如一年,但是華夏人看春晚已經成了一種習慣。
一家人坐在飯桌前,看著熱鬧的春晚聯歡會,其樂融融,這已經成了每年過年的常態。
一旦春晚出現了事故,這個責任就是姚娜有背景也是付不起的。
夏星思索了片刻:“我可以當春晚的總導演,但是我的精力不能全放在春晚,還要有一部分放在星穎集團。”
現在,星穎集團正處在發展的關鍵期,夏星不能大撒把。
“那你有信心將春晚搞好嗎?”張珊問道。
夏星點了點頭:“沒問題。”
張珊深吸一口氣:“好,只要你說沒問題,姐相信你。”
夏星就這樣成了春晚的導演。
一旁,彤彤和寶兒玩的很開心。
寶兒似乎也很喜歡彤彤,一直抱著姐姐。
趙小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早就不怪夏星了,看著寶兒和彤彤玩也是很高興。
夏星答應了當春晚導演的事情后,張珊要回去和姚娜匯報,所以就帶著彤彤離開了。
看到小姐姐離開,寶兒還挺不樂意的,為此還哭了一通。
送走了張珊,夏星突然對趙小穎道:“咱們要不要再生一個?”
趙小穎想了想:“我覺得也是,寶兒一個太單了。”
夏星壞笑一下:“那咱們就再給她添一個伴。”
將寶兒哄睡了,夏星抱著趙小穎兩個人開始了造人運動。
第二天,夏星剛剛到星穎集團,秘書便告訴他:“水果集團的董事長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
其實,早上龐明就給夏星打電話了,不過夏星故意遲到了半個小時。
你以為你牛逼,老子偏偏就是不給你面子。
來到辦公室,夏星看著博特和龐明歉意一笑:“不好意思,家里有孩子,一直鬧所有遲到了。”
博特的臉色雖然難看,但是臉上依然擠出了一抹笑意:“沒什么,我們也沒等多久。”
龐明在一旁介紹道:“夏星先生,這位是我們水果集團的董事長博特先生。”
“你好你好。”夏星伸出手,禮節性的和博特握了握手。
博特看到夏星也是愣住了。
他沒有想到,將自己幾乎逼到絕路的人,竟然這么年輕。
“夏星先生,您應該清楚,我們水果集團在手機業的地位,我們是世界銷售第一的手機公司,我們的技術在世界也是一流的,無論是手機端還是芯片,我們都屬于世界的領先水平,我們的實力還有影響力,在世界都是非常強的…”
兩個人打完了招呼,博特便開始吹捧起他們的水果集團。
博特的言辭里,充滿了對水果集團的自信,言辭中甚至帶著一些高傲。
從博特的話語里,夏星甚至聽出了另外一層意思,我們水果和你們合作,是給你們面子,你們應該感激涕零。
聽完這位水果董事長嘰里呱啦的說了一堆,夏星淡淡說道:“博特先生,你所說的這些應該都是曾經,都是過去時吧,現在星飛的技術已經超越了水果,銷售量也將水果遠遠的拋在了后面,對了一會我還有個會,如果你們有什么說的就直接長話短說吧。”
“噶…”夏星的這一句話,頓時讓博特的臉都綠了。
不過夏星說的又都是事實,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反駁。
頓時,博特的臉色比剛剛更難看了。
“來自博特的仇恨值755!”
龐明在一邊急忙打圓場說道:“夏星先生,其實,我們這次來是和您談合作的。”
說著龐明拿出了一份合同,然后遞給了夏星。
夏星接過合同,掃了一眼,這些都是一些水果和星飛的合作協議。
包括出讓芯片技術,游戲版權等等。
夏星掃了一眼,便看向了最下面的出讓資金。
上面赫然寫著轉讓金額十億!
也就是說,夏星將星飛手機的核心技術還有游戲的版權交給水果,那么水果將付出十億人民幣的資金。
看到這個數字夏星頓時樂了。
原來他以為水果董事長是個很有魄力的人,現在他更加確信對方是個腦殘。
十億人民幣就想拿到星飛手機和游戲的核心技術,別說人民幣,就是美元夏星都不樂意。
夏星很好奇,這個博特哪里來的自信,十億人民幣買自己的技術。
不過夏星并沒有直接回絕,笑道:“博特先生,聽龐先生說你最近很忙,還要和總統聊天。”
聽了夏星的話,博特愣了一下,現在不是在談合同嗎?他不明白夏星為什么突然聊起了這個話題。
不過博特隨即笑了笑說道:“是啊,我們企業在m國的地位很重要,所以很多事情總統會親自過問,不過我也是很重視和貴公司的合作,所以百忙之中抽出時間過來了。”
博特這么說,顯然是依然說自己的水果集團很牛叉,我百忙之中抽出來時間見你,也是非常的給你面子了。
對于博特的話,夏星頓時笑了笑說道:“哦,原來這樣啊,我以為龐明先生在戲弄我呢。”
一旁龐明也愣住了,一臉疑惑:“夏星先生,我為什么要騙你呢?”
夏星笑了笑,將合同拿了起來:“您昨天告訴我說博特先生很忙,我感覺博特先生應該是閑的難受吧,否則,怎么會閑的蛋疼,坐著飛機來我這里逗我玩呢?”
說著,夏星的臉上已經浮現出了嘲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