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有人甚至失聲尖叫了出來。
為啥?
楊玉玲所說的這幾種酒,全是世界十大烈酒!
每一種的度數都超過了90度!
其中米國的金麥酒的酒精度數更是高達恐怖的95度!
這玩意跟純酒精幾乎沒啥區別了!
別說在場的這些公子哥了,就是品酒大師,也沒有幾個敢喝這些酒的!
這玩意喝多了,甚至能把胃給燒爛了,誰敢不要命啊!
沒過多久,在陳默面前便擺了一排酒。
楊玉玲冷笑著道:“姐夫,裝逼是吧?
嫌酒不夠烈是吧?
這些酒,你隨便挑一瓶,只要你能喝下去,我楊玉玲跟你姓!”
“喝酒啊,當然可以。但是,某人是不是應該先把之前那半瓶牙買加朗姆酒喝了啊?”陳默雙手互相抱著,玩味的笑著道。
“你…一個男人怎么這么小氣?行,我喝!”
楊玉玲怒容滿面的拿起那半瓶朗姆酒,想著霸氣的對瓶吹了。
然而剛喝了兩口,她便被辛辣而濃烈的酒精給嗆到了!
鼻腔里嗆的全是酒,眼淚也是嘩嘩的流出來了。
“咳咳咳…這…這是酒嗎?怎么這么辣!咳咳…”
楊玉玲緩了好久才緩下來。
陳默卻不依不饒的道:“怎么著?
楊家千金說話不算話了么?
我一瓶你半瓶,你這才喝了一口就想耍賴?”
楊玉玲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但是那酒又烈到她根本下不去口的地步。
是打這個混蛋的臉重要呢,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呢?
算了,還是認慫吧…
想到這里,楊玉玲掃了一眼陳默那一臉不屑的笑容,腦海中又浮現出他大力拍打自己嬌臀的畫面。
臉上抹過兩抹紅霞,楊玉玲一咬牙道:“誰說話不算數了?”
言罷,楊玉玲便捏著鼻子頓頓頓的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楊玉玲的胃里一陣翻天覆地的滾動,讓她干嘔了好幾次才忍住沒吐出來。
陳默點點頭道:“哎,這樣才對嘛!一個人喝酒,太悶了!
來來來,還是老規矩,姐夫喝一瓶,你喝半瓶,k?”
這么高濃度的酒,就是打死楊玉玲也不信陳默還能喝。
這家伙一定是在裝逼,他根本就喝不下去了,在那過做姿態,想逼我先認慫!
“怕…嘔…怕你啊!!!來!”
楊玉玲咬牙切齒的說道。
然而下一刻,她的臉都白了。
就看見陳默啪啪啪的把所有酒瓶全部都打開了!
左手端著四瓶,右手端著四瓶,張開虎口,仰面瀟灑的躺在桌子上,頓頓頓的鯨吞了起來!
不到一分鐘!
這八瓶平均度數超過九十度的超高濃度烈酒就被陳默一滴不剩的全部干完了!
一片寂靜!
全酒吧里的人,只剩下了一種表情——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珠子瞪的跟蛤蟆一樣,呆呆的看著陳默滿臉駭然的神色!
一分鐘過后,酒吧內爆發出了一陣驚濤駭浪之聲!
“臥槽!!!!”
“尼瑪!!!”
“八瓶90多度的酒一起吹了?”
“這哥們怕不是酒瓶做的吧?”
“學不來,學不來!這操作太騷了,根本學不來!”
陳默拍了拍楊玉玲的肩膀,對著一拍的空酒瓶輕輕一揮手,一臉哀嘆道:“老妹兒,喝吧,別丟咱楊家人的臉哈!”
楊玉玲此刻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心里別提有多憋屈了!
喝你大爺啊喝!!!
老娘現在連水都喝不下去一杯了啊喂!!!
你要不要這么變態啊?
一氣喝八瓶?
你丫把這當白開水喝嗎?
白開水喝也沒人能一下喝這么多的吧喂!!!
“我…我…我去趟廁所…”楊玉玲面色羞紅的逃一般的奔向了廁所。
余下陳默一人,享受著眾人崇拜的目光。
陳默看著楊玉玲逃跑的背影,不禁玩味的笑了笑。
小樣,能被你姐倒追,以為社會你默哥是吃素的么?
“服務員,給我再來十瓶95度的金麥酒!”陳默霸氣的一拍桌子道。
哐當!!!!
全場人都站不住了,集體倒在了地上!!!
“嘔…嘔…”
楊玉玲在廁所里一陣狂吐,心中對陳默的怨恨也是愈發強烈!
“陳默!陳默!你個混蛋家伙!我弄不死你,誓不為人!!!”
想著可能今天陳默走了,以后想見他一面也挺困難了。
楊玉玲立刻將管家叫了過來,問道:“劉管家,有什么藥吃不死人,但是能讓人很快就很難受的?”
劉管家微笑道:“這個簡單,咱們楊家藥廠曾經研發過一種瀉藥,威力極大。
副作用就是讓人吃完之后,連著三天都高燒不退,所以沒上市去賣。
現在還堆在倉庫里一堆呢!
小姐您需要嗎?”
楊玉玲點點頭道:“快!給我來一盒!”
沒過多大會兒,劉管家就拿著藥回來了。
楊玉玲拿著那盒藥,眼神中抹過一絲狠戾。
陳默啊陳默,是你先惹我的!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長眼了吧!
在眾目睽睽之下,陳默喝完了第十瓶金麥酒,痛快而瀟灑的一抹嘴巴哈哈笑道:“爽!過癮啊!!!”
調酒師以一種崇拜的目光看著陳默道:“默哥,怪不得您能把二小姐那個小惡魔給治的服服帖帖的。
原來您才是真正的酒神啊!
您這也太能喝了!”
“一般一般了,也就喝了個五分飽吧。”陳默淡淡道。
臥槽!
周圍的人都無語了!
這都喝了多少了?
才五分飽?
是不是人啊你!
太妖孽了吧!
然而他們并不知道,陳默只要想喝,哪怕是一個大海那么多的酒水,也能輕松喝下去。
反正無限酒壺可以無限容納酒水,輕松寫意!
“姐夫”
就在這時,又一聲甜膩的聲音響了起來。
就看到楊玉玲面帶著笑意走了過來,后面還跟著端著兩杯酒的管家。
“怎么舍得回來喝酒了?”陳默面帶譏諷道。
“姐夫,你就別笑話人家了,剛剛是人家有眼不識泰山啦!
來,這杯酒我敬你,算是跟你賠罪了,可以嗎?”楊玉玲笑著道,眼中卻閃過一絲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