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聞言,并沒有直接答應韓非,而是沉吟了片刻后,看向了身后不遠處的衛莊,紅唇頓時微微一翹。
“不如我先給你介紹另外一個朋友如何?”紫女看向韓非,盈盈一笑道,充滿無盡風情,要不是韓非自小在宮中長大,見慣了美女,這一刻估計已經失態了。
“你說的不會是他吧。”韓非指了指衛莊。
“對,就是他。”
“好了,我先出去了,你們兩認識認識,如果你能說服他,那么,我就把蘭花酒的釀造配方告訴你。”說完,紫女也不給韓非拒絕的機會,直接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留下韓非與衛莊二人。
而衛莊一副冷冰冰的悶油瓶摸樣,就差在臉上寫著四個‘別靠近我’幾字了。
所以,等到紫女離開后,房間內的氣氛一時間有一些尷尬。
韓非更是手足無措起來,畢竟,衛莊那家伙實在是太冷了,而且他的眼神中滿是桀驁,那種張狂源自于他的內心,韓非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這是一個不好打交道的人。
結果紫女卻讓他和他交朋友,這個朋友,到底該怎么交啊。
“你出去,就跟她說,我答應了,讓她把蘭花釀的配方給你。”衛莊突然出聲道。
讓韓非一愣。
“你是在跟我說話?”
衛莊只是看了韓非一眼,那眼神似乎是再說,你好像就是個傻子。
韓非頓時明白,衛莊這是答應了。
他雖然疑惑,但是衛莊能答應他,他自然是高興的,而且跟衛莊待在一起,他實在是受不了,畢竟,衛莊太冷了,沒有玩笑可以開。
拉開門,韓非直接便離開了。
隨后,韓非直接便找到了紫女,告訴她他與衛莊已經成為朋友的事情。
“你確定他答應你了?”紫女聞言也是一愣。
“對啊,這是他親口跟我說的。”韓非嘻嘻一笑。
紫女頓時明白,衛莊之前說的人,或許并不是韓非,而是徐凡。
“那你知道他的名字和身份了嗎?”紫女突然皎潔一笑道。
韓非頓時苦巴巴著一張臉。
他當然不知道衛莊的名字了,因為他根本就沒問,衛莊實在是太冷了,冷到他覺得就算是他問了,衛莊也不會告訴他。
“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鬼谷縱橫。”
“縱橫家?”韓非聞言,頓時臉色一正。
開玩笑,普天之下,有誰不知道鬼谷派縱橫家的。
蒼生涂涂,天下繚燎,諸子百家,唯我縱橫。”
歷代鬼谷先生一生只收兩名弟子,一個是縱一個是橫,兩人之間的勝者,就能成為新一任的鬼谷子。
且歷代鬼谷子雖一人之力,卻強于百萬之師,一怒而諸侯懼,安居則天下息。
如此浩大的名聲,他要是不知道縱橫家,那他也就真的廢了。
原本他只是覺得衛莊身份不簡單,但沒想到他竟然是縱橫家的。
“沒錯,他就是鬼谷派這一代兩名弟子中的其中一個。”紫女微微一笑,出聲道。
對于衛莊的身份,她自然是知道的。
那是一個生性冷漠的人,他的性格亦如他的外表,在他的臉上,你擁有也看不到那種發自內心真誠的笑。
就連那種得意普通的笑,都很難看見。
“那不知他是縱還是橫。”
“橫。”紫女輕輕一笑。
“對了,他的名字叫.....衛莊。”
“衛莊嗎?”韓非聞言,頓時笑了起來。
想不到,他竟然能在紫蘭軒碰到一個鬼谷派的弟子,在加上徐凡,他改變韓國的信心頓時又大了幾分。
但他知道,目前為止,他除了一張嘴以外,并沒有展現過多的才能,所以對于黃金劫案,他是勢在必得,必要力破此案。
而后,韓非也順利的從紫女那里得到了蘭花酒的釀造配方,隨后便離開了紫蘭軒。
而同一時間,一隊馬車駛進了新鄭城內,正是焰靈姬所在的馬車車隊。
第二天一早,徐凡剛剛在府中陪張開地用完早飯,韓非那家伙便找上了門來。
當然,他不是找張開地的,而是找徐凡的。
“看樣子,你似乎已經拿到蘭花酒的釀造配方了。”
聽到徐凡的話,韓非頓時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卷。
“幸不辱命,從今天開始,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算是吧。”
徐凡點了點頭。
“什么叫算是?”
“朋友,必須的一起經歷過什么,那才能叫朋友,而你我,只是一場交易的朋友,算是半個吧,什么時候我們一起經歷的多了,那我們才算是朋友。”
“你這話說的,我竟然無話反駁。”聽到徐凡的話,韓非竟然一時語塞,即便是以他的口才,此刻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你這么早來找我,不只是為了跟我說這個吧。”把蘭花酒的釀造配方收好后,徐凡看著韓非道。
“這都被你踩到了,看來張兄你果然是聰慧過人啊。”
“不是我聰慧過人,而是我知道,你馬上就會麻煩我做事了。”
被徐凡直接點出自己的目的,韓非也不害臊,只是笑而不語。
隨后,徐凡便與韓非一起,前往了韓國王宮。
至于張開地,已經上早朝去了。
另一邊,在客棧休息了一晚后,在那些商人的幫助下,她見到了一個老者。
一個幫派的堂主,這個幫派名為七絕堂,在新鄭算得上是出了名的大幫派了,幫派堂主名為唐七,是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在十年前,他曾經參加過百越與韓楚聯軍的一戰,那一戰,他是僥幸逃脫的韓軍中的其中之一。
隨后,他成立了七絕堂,十年的時間,七絕堂在他的帶領下,經歷了各種風風雨雨,但還是生存了下來。
平時除了收一些保護費外,他做的更多的是暗殺,商隊保護,還有情報販賣這方面的生意。
而其中情報販賣這一點,他做的很不錯,因為在新鄭,很少有能瞞過他的事情發生。
而再今天,他在別人的介紹下,又接到了一筆生意,而這次要買他情報的,是一個女子,一個極美的女子。
即便是以他如今高達五十歲的年紀,都微微有一些心動。
當然,他也只是想一下而已,他在戰場上歷練來的直覺告訴他,眼前這個極美的女子很危險,十分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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