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以往試驗,應該是五分鐘左右。”
江瑤心里一笑,這還真是瞌睡了就送枕頭來了的神級別你問我答,所以她拖到了約莫五分多鐘以后才假裝醒來,先是茫然的看著眼前的一群人,然后露出了驚恐萬分的表情,連連朝著墻壁靠,試圖躲避。
“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抓我丈夫和我?我丈夫呢?不是說我來了就可以看到他嗎?他人呢?”快到這里之前江瑤就重新定位過陸行止,他還是在原來的范圍里,就算是有移動,也不會移動到相差幾十公里。
所以陸行止不在這里這是肯定的。
“我是誰?”錢允恩好像聽到了一個蠢問題似得笑了起來,“不知道我是誰,但是我知道你是誰,你和陸行止是殺害我全家的仇人!是害我在這個世界上孤苦無依的仇人,你說我是誰呢?”
“錢允恩!”江瑤一副恍然大悟,但是也僅僅是一秒鐘的表情,又迅速恢復原來那個膽怯的模樣了,“我沒有害過誰,錢允恩,你不就是因為柴總柴相龍和錢志彬的死然后就記恨我嗎?但是,柴總和柴相龍兩母子不是死有余辜?他們手里沾染了多少人的鮮血?又讓多少人一輩子痛苦?讓多少家庭顛沛流離?至于錢志彬,他就更是該死,他做的那些事,足夠他死一千次一萬次。”
江瑤始終記得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拖延時間,拖延錢允恩回去的時間,給梁越澤和程爺多騰出搜尋陸行止他們的時間,所以她試圖找話題讓錢允恩竟然的和她多說話。
“那些人會死是他們命不好,宿命如此,命該絕,這個世界,成王敗寇,他們無用,活著也是浪費這個世界的資源,也是污染這個世界的空氣,那些螻蟻,有什么活著的資格?”錢允恩被激怒了,所以捏著拳頭就想動手,但還是忍了下來,但是一雙眼睛已經寫滿了暴怒。
江瑤在心里給錢允恩這個變態又添加了一個詞語,喜怒無常,毫無三觀。
“照你這么說,人什么時候該死都是宿命,是命中注定,那你的爸媽和哥哥也是命該絕,你還有什么好恨的?成王敗寇,蠢貨有什么資格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你說的嗎?輸了的人都是蠢貨,還有什么臉面活著?”
像錢允恩這種兩面派,說出的那些喪心病狂畜生不如的話都將江瑤給激怒了。
草菅人命,在他眼里,柴家之外的人命都不是命。
很好,這種人自私自利陰狠歹毒,果然是錢志彬的種,果然是柴總的種。
“少主,你和她廢什么話,她這種人怎么能理解我們這些高智商的人的思想?強詞奪理倒是厲害得很。”穿白大褂的男人從口袋里拿出一副眼鏡戴在了鼻梁上,倒是裝扮成了一副斯斯文文的人,可到底不過是衣冠禽獸而已,打扮的再好看也掩飾不了他令人作嘔的內心。
物以類聚,江瑤想,錢允恩敢情還有志同道合,三觀極其統一同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