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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二十 有什么區別

  梁越澤看著羅若然的現任丈夫的眼神簡直就像是涂了毒的刀子一樣。

  “大哥。”江瑤走了過去先是喊了聲梁越澤。

  梁越澤沉著張臉的坐在那,相比對面的那個男人,梁越澤可以說是毫發無損,但是他對面那個男人的臉可就精彩多了。

  看到江瑤進來,梁越澤抬了下眼皮,“江瑤,是你老三讓你來的?”

  “嗯。”江瑤老實的點頭,然后看了眼對面的男人,正當她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的時候,那個男人倒是先看了她一眼。

  “你是然然的朋友,然然昨天還說你這兩天會來陪她。”那個男人是聽到江瑤的名字以后才把江瑤給認出來的,然后他才指了指對面的男人,表情比梁越澤好不到哪里去,“他是誰?瘋子嗎?在醫院門口一看到我就沖上來打我。”

  “我是你口里的然然的前夫。”梁越澤嗤,“你是真不記得了還是假不記得?你們結婚我還去了!”

  那個男人想了一會兒,然后哦了一聲,看樣子是想起來了,但是卻也更疑惑了,“既然是然然的前夫,你打我干什么?”

  “打你是輕的!為什么娶了她卻不照顧好她?為什么讓她一個人在家里,為什么讓她出意外?既然娶了她,你怎么可以讓她出意外!你到底是干什么吃的?”

  梁越澤越說越憤怒,若不是警察還在這里,若是這里是京都,他早就又動手了。

  “你不是和你的舊愛恩恩愛愛嗎?怎么還管到你前妻的事情?”那個男人揉了揉他的嘴角然后朝著警察解釋了幾句,擺擺手作罷不追究此時。

  出了警局,那個男人全程沒有再多搭理梁越澤,而是朝著江瑤看去,道:“我現在要去醫院,你要一起去嗎?”

  “不了,我才從醫院過來。”江瑤搖搖頭。

  直到那個男人走了以后梁越澤都站在那沒動,江瑤回頭看了他一眼,道,“大哥什么時候變成這么沖動的人了?國外的法律和我們國家可不一樣,如不是他不追究,你這是要被起訴的,以后小心這個國家不允許你入境。”

  “嗤。”梁越澤一點沒怕,若非不得已,這個國家他也不是很愿意來。

  想到江瑤剛才說她剛從醫院過來,梁越澤猶豫了好幾秒才問道:“她怎么樣?還好嗎?”

  “嗯。”江瑤點頭:“我趕來的急事,是我做的手術。”

  梁越澤有些遲鈍的點了點頭,然后從口袋里摸出了煙,剛想點起來,轉頭又看向江瑤,想到她懷著孕,便又煩躁的將煙放回了口袋里。

  “你不想問問孩子嗎?畢竟是從樓上摔下來。”江瑤看得出梁越澤此刻的心情糟糕透頂,只是礙于她是一個孕婦,要不然他的煙是不可能放回口袋,估計他能抽到死。

  梁越澤搖搖頭。

  “是不想知道還是什么?”江瑤追問。

  “有什么區別?”梁越澤最后還是將煙含在了嘴里,只是沒有去點而已,似乎對于她現在的心情而言,一點點煙味也聊勝于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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