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嫂,雖說三哥以前出任務的時候幾天不休息是常有的事,但是這次和之前不一樣,你別看三哥現在看著和沒事兒的人一樣,但是我真怕他被他自己給累垮了。”周偉祺撓撓頭,但是看躺在病床上的江瑤他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
畢竟他三哥睡不著,他三嫂肯定是比他都還要著急的。
嘆了口氣,周偉祺道,“心病還是需要心藥醫,三嫂就是三哥的心藥。”
身體上的病好治,心里上的病不好治。
江瑤是醫生,能治好身體上的病,卻治不好心里上的病。
就像楚笙一樣,明明身體沒病,但是因為心理原因就是無法開口說話,這是心理原因,她也束手無策。
她想,但愿陸行止還沒有嚴重到那種地步,否則要是心理疏導不了,他以后只能靠助眠藥入睡了。
任何藥,是藥三分毒,吃多了,總是對身體有一定的損害的,哪怕是她從醫學系統里自己配置出來的也是一樣的道理。
局里,對啊答的審訊一直到晚上十一點多才有了進展。
沒吃沒喝沒睡的啊答在第三天就撐不下去都招了,如果不是啊答自己招了,或許這邊的人要再花費無數的人力和精力,或許還要再犧牲更多的人才會知道,這個如此龐大的集團后面,竟然是一個女人一手操控。
“把他押回去,一定要看守好來!如果再發生第二個阿祖這樣的事件…”之后的話陸行止沒有說出口,只用一個凌厲的眼神就讓那些警員頭皮發麻連連點頭帶著人匆匆離開。
陸行止一個人留在審訊室里翻看著啊答的口供好長時間,在口供里細細的找哪些是有用的,哪些還存在可疑需要去調查的信息。
“這是啊答的身份信息,你們先去把啊答的家庭信息調查出來。”陸行止將啊答的身份證和姓名祖籍信息丟給了門口守著的警員,“越快越好。”
那個警員接了東西匆匆就走了,正好與聞訊而來的梁越澤擦身而過,梁越澤喊住人問了聲,然后才抬步朝著審訊室里走了進去。
“有進展了?”梁越澤站在陸行止的身側看了眼陸行止的臉色,這家伙在審訊室里呆了一整天,除了去洗手間,吃也在審訊室里。
本來還以為還需要多一些時間才能讓啊答這個硬骨頭開口,沒想到這個時候就收到了消息。
可想而知,陸行止這一天在審訊室里都做了些什么事情把啊答的硬骨頭一根一根的拆了。
“這些是啊答的口供,你看看。”陸行止將手里的被子丟給梁越澤,然后坐回了椅子上,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梁越澤見狀,深知他是頭疼,但是也沒說什么,低眸將注意力放在手上的本子里,快速的掃了幾眼過去,“這么大一個集團幕后的老板竟然是一個女人?燕子?還是一個才三十多歲的女人?”
說完以后梁越澤又看到啊答對那個老板的描述,擰了眉,“三十多歲,瘦瘦高高,一米六五,長頭發,這些描述和晶哥說的幾乎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