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七天的長途跋涉,江瑤坐了整整一個星期的火車幾乎都快把一身骨頭給坐癱了才終于盼到了火車到達了她和陸行止的目的地——生 下了火車陸行止就將江瑤的東西全部提上,然后牽著江瑤在擁擠的人潮中出了火車站,陸行止站在火車站的門口四處張望了一會兒,然后牽著江瑤朝著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年輕男人走了過去。
這個年輕男人和束城這邊大多數的人一樣皮膚略黑,帶著點很明顯的少數民族的輪廓,他的嘴上叼著煙,脖子上戴著一條很粗的金項鏈,整個人看上起就像個二流子一樣。
“你是阿祖嗎?”陸行止用著詢問的語氣問著,但是他心里卻知道眼前這個人就是阿祖,是線人在束城結交的一個朋友,陸行止和江瑤要進入那個團伙就需要靠著這個眼前叫阿祖的人推薦。
“哎!我是!”阿祖一看到人立刻站直了身體,將嘴上的眼換到手上,然后上上下下的打量著眼前兩個緊緊的牽著手的小夫妻,然后爽朗的笑著,“谷長樹對吧?這你媳婦兒?長的可真水靈!”
江瑤一聽到阿祖提到她,她便膽怯的躲到了陸行止的身后,然后朝著阿祖露出一個怯生生的笑。
很淺,淺到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她這個笑。
阿祖也沒在意,畢竟女孩子嘛,又是剛結婚的小媳婦兒,害羞點正常。
“你是小星的朋友,那以后就是我的朋友,有我在束城的一口飯吃,也絕對不會讓你餓死!也正好,我們丁總最近也缺人,你也來對時間了。”阿祖道,“因為你是新面孔,丁總用人比較警惕,所以會先觀察觀察你一段時間,你好好干,丁總只要信了你,以后保管你和我一樣跟著丁總天天賺大錢。”
阿祖提到賺錢有些自豪,“小星有沒有和你們說過?我阿祖在老家那是響當當的有名字,我去年蓋起來的房子,那是整個村里最氣派的!現在全村人都羨慕我,多少人想跟著我出來賺大錢但是我卻一個都不帶,但是你不一樣,你是小星的朋友,小星是我的好朋友,所以我帶你們賺錢!”
“謝謝。”陸行止悶了幾秒以后生硬的吐出了兩個字。
阿祖一笑,揶揄了一聲,“小星之前就說你是個幾乎不說話的人,沒想到你可以悶成這樣,沒事,以后我們就是朋友,朋友之間不說謝謝!”
說著話,阿祖就帶著陸行止和江瑤離開火車站,他就在兩人前面兩步,所以江瑤能輕易的看出他的右腳有點坡。
江瑤出發前背的那些資料里有一份是這個叫阿祖的,阿祖今年二十六歲,但是進入這個團伙已經五年了,阿祖的右腳是很小的時候被他親生父親喝醉酒以后打斷的。
這個阿祖的童年說起來也確實慘了點,父親好吃懶做還愛喝酒賭博,他兩歲,他母親受不了丈夫那個德行就拋下孩子跑了,阿祖上頭還有兩個伯父和伯母,還有一個奶奶,整個家里對阿祖稍微好一點的就是那個奶奶,但是老人家年紀大了,還得看著兒子的臉色過活,所以也沒法怎么護著阿祖這個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