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陳飛白就率先轉身離開了,他最后那一句話,鬧的陳善合兩夫妻都快氣死了,他們連連和江瑤道歉,然后和江瑤說等她寒假去京都,一定要和他們說,他們要好好感謝江瑤,要是江瑤的老師也會去京都的話,他們也想當面和江瑤的老師說一聲謝謝。
江瑤寒暄了兩句敷衍過去,目送陳善合兩夫妻離開。
陳飛白這德行,江瑤已經習慣了。
倒是鄭父全程處于懵逼的狀態,他十分不明白,這個世界上,怎么會有人用這種態度對救命恩人的?
“那個就是抗洪戰士?聽說家里身份很了不得?”鄭父黑著臉,“抗洪英雄私底下怎么就這副德行?身份高,也不能對醫生這樣啊!還有,他為什么說等他好了以后要來找你?”
最后一句話問的是鄭怡,前面的話是對陳飛白對江瑤態度不恭敬的不滿。
“爸,這是我和他的事情。”鄭怡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然后笑了笑,“爸,其實陳飛白這人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么壞,他就是嘴賤而已,說一套,心里又是一套,指不定他現在心里多想和江醫生說謝謝呢,只不過,他嘴賤習慣了,可能說不出口。”
“這世界上還有這種人?”鄭父一副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沒事,他以前是我丈夫手底下的兵,他對我和我丈夫都是這態度,我早習慣了。”陳飛白這樣子江瑤反而更放心,所以才沒有和陳家的人說給陳飛白找一個心理醫生引導陳飛白的心理健康。
還能刻薄人,還能刺激人,那就說明他現在的狀態還不錯,恢復回了之前那個不可一世的陳家少爺了。
送走了鄭怡兩父女以后,江瑤算是松了口氣,這段時間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陳飛白和鄭怡的病上,如今看著治療結果都很好,她也高興。
等人都走了以后,溫雪慧拍了拍江瑤的肩膀,“江醫生,我們回學校吧?后天就是期末考了,你緊張嗎江醫生?”
“你覺得呢?”江瑤收拾了下東西,然后拿著手里的病例拍了下溫雪慧的腦袋,“讓你打趣我!”
“憑什么啊?那個陳飛白這么喊你你都沒反應,到了我這里,我就得挨打?”溫雪慧哼了聲,“我可要和你丈夫告狀了,說你多看別的男人好幾眼!”
江瑤白了溫雪慧一眼,收拾好東西以后就和溫雪慧離開了醫院。
之后的時間就是期末考了,為了應付期末考,江瑤還是把剩下的兩天時間都用在了看書上。
她并不知道,就在她考試的這一天,南江市兩家報社新刊登的報紙引起了整個南江市市民的注意。
南江市早報刊登了幾年前將一個兇殘無比的連環殺人案兇手緝拿歸案的那個女刑警終于康復出院的報道,當初鄭怡入院的時候,不知道是怎么傳開的,英雄女刑警入圣旗醫院接受治療的事情被幾家小報社報道了,報道上將當年的案件重新翻了出來,包括當初鄭怡剛受傷時候的照片一起刊登了出去,因此把鄭父氣了好久的時間,所以,鄭怡出院的時候,南江市早報說要采訪鄭怡,鄭父和鄭怡就答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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