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需要鄭怡進入她的系統實驗室,所以江瑤的說辭和之前陳飛白的一樣,告訴了鄭怡的父親,醫神接手病人期間,因為需要隔離的環境,所以病人有一段時間不允許探視。
江瑤那時候怕鄭怡一個人會害怕,便將陳飛白也在醫神那里治療的事情告訴了鄭怡,本來是想讓鄭怡安心點,沒想到鄭怡卻表現出了對陳飛白的熟悉來。
聽了鄭怡說以后江瑤才知道,原來鄭怡剛畢業那一年去了京都協助調查某個案件,那時候就正好遇到了整天在京都惹是生非的陳飛白,她和陳飛白,算是不打不相識。
不過,等她回了南江市以后,鄭怡也沒有和陳飛白再聯系了,再次聯系上就是她去榮縣做志愿者的時候。
等陳飛白進入第一次針灸治療的時候,就是鄭怡開始接受治療的那一天。
“不管陳飛白最后能恢復到什么程度,媳婦,你盡力就好,別給你自己太大的壓力。”陸行止安撫著江瑤,怕的是她不服輸又死倔的性子在工作上會給她自己施加很大的壓力。
“我知道,不會鉆牛角尖的。”江瑤現在也明白,有些事情,真的不是她想辦到就能辦得到的。
哪怕她有醫學系統,但是,系統管家也明明白白的告訴她,醫學系統不可能是萬能的,即便在他們的星系里,也還是有生老病死。
“媳婦,上次杜晨和你說的平城孫家在調查你,孫家的事情我已經調查出來了,還記得你上回在醫院遇到的那個護士把你認成孫小姐嗎?就是這個護士誤會的那個孫小姐的家。”陸行止道:“孫笑珊以前是老二同個學校的學妹,老二見過她,這個孫笑珊有先天性心臟病,身體一直不是很好,大概是在醫院見到你,覺得你們兩個長得像,所以孫家才調查你。”
以平城孫家的家世對江瑤實在是沒有半點的威脅,陸行止沒把這個平城孫家放在眼里,“孫家就是普通人家,孫笑珊的父親是平城一所普通大學的教授,孫笑珊還有一個弟弟,在讀高中,孫笑珊的母親原來是在供銷社上班,但是后來為了照顧女兒,辭了職,孫家為了給孫笑珊治病,這些年條件一直不寬裕。”
“就因為長得像,所以就查我?這孫家,是不是有毛病?”江瑤不滿的嘀咕了一聲。
“像嗎?為什么我不覺得?”陸行止的手里有一份孫家的資料,上面還有孫笑珊的照片,“只要夠了解你們兩人的人,還是能一眼區分出你和孫笑珊有很大的不同,要真說像,你們也僅僅只有七分像。”
孫笑珊從小身體不好,所以,她的神態總是帶著點病態的嬌弱,眉宇間也總是帶著兩分揮之不去的愁容,像是一個多感善愁的人。
而江瑤則是因為從小到大都被家里嬌慣這長大的,不同于孫笑珊,江瑤的照片,一眼就給人一種很陽光的感覺,能從她的照片里看得出來,她是一個活潑開朗的女孩,只是面對鏡頭會稍稍有點害羞,所以,唇角邊的笑意露半含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