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棠,你還有沒有良心?你告訴我你還有沒有良心?你有什么資格說飛白活該?他被你害成這樣,他還要為你這個罪魁禍首扛罪,陳飛棠,你有什么臉和陳飛白說一句重話!”陳母怒不可遏的罵道。
“我沒有說錯!他就是活該!”陳飛棠捂著被打的臉眼淚唰的就掉了下來,“是他自己先存了要淘汰我的心!是他自食其果!”
“夠了!”陳善合怒罵,“你給我滾!你給我滾!”
“不管怎么樣,你們也不能動我的孩子啊”陳飛棠的母親心疼的摟著女兒。
“行了!”陳善進將妻子和女兒往后拉了幾步,“這兩孩子現在情緒都不好,不適合見面,還是等飛白治療結束以后再讓他們見面。”
“大哥!”陳善合喊住陳善進一家三口,“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這聲大哥,飛棠對飛白造成的傷害,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因為爸,我做不到抵抗他的決定,所以,我作為父親,讓自己的孩子身體受折磨,心里也要受折磨,但是,我們兩兄弟以后沒得做了。”
“善合”陳善進步子一顫,“事已至此,你非要如此?”
“我不能讓我兒子恨我這個當爸的。”陳善合說完,就捂著臉壓著屬于男人痛苦的哭聲。
“別走啊,我還沒有說過癮,走去哪里?難不成還要我給老爺子打個電話,讓他親自押著你們來一趟?”陳飛白見陳飛棠要走了,又出聲喊住人,“陳飛棠,沒錯,我躲在你附近,就是要找機會把你淘汰出局,因為,在我心里,你沒資格當軍人!你配不上你的軍裝!”
陳飛白掙扎著想起來,卻被江瑤冷眼壓了回去,他呵的笑了一聲,也不知道是對江瑤,還是對陳飛棠他們,又或者是自嘲,如今的他,連動彈一下都做不到。
“陳飛棠,在榮縣的時候,你私自泄露陸連長妻子的消息,這要是換在別的人身上,就是除軍籍都不算嚴懲,而你,卻只是受了一個記過而已,不輕不重,不痛不癢,而你還能繼續參加特種隊的考核,陳飛棠,你不配當軍人!你明知道陸連長已經結婚了,卻次次以來看我的借口進津市部隊纏著陸連長,你不要臉!江瑤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替她看著他丈夫,沒有錯!替她掃去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丈夫的人,也沒有錯!”
陳飛白進入第二輪以后就跟著陳飛棠,為的就是要讓陳飛棠出局,這就是他在第二輪唯一要做的事情。
“陳飛棠,你身為入職多年的軍人,卻不懂得判斷周圍的環境,在那樣的環境,還矯情的燒火烤野兔飽腹,這是你蠢!你告訴我,部隊里,要你這種蠢人有什么用?所有的錯,都是你一個人造成的,你卻覺得是我的錯,陳飛棠,你何止沒良心,你還沒有價值觀,你連學校給你上的思想政治課都被狗吞了!”
“什么道歉,假惺惺的道歉我要來何用?你要是真的覺得你錯了,那你就去和所有人說烤火的人是你,和我陳飛白沒關系!你去啊!有勇氣,你去和所有人澄清事情的真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