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行止想說點什么,但是,帳篷里還有別的人進進出出的,他看了看四周一眼,直接將床上坐著的江瑤扛在肩膀走了出去。
“哎,陸行止,對你媳婦溫柔點!”陸雨晴看見這架勢,真是錘死她那情商智障兒一樣的弟弟的心都有了。
陸行止才不管陸雨晴在身后喊什么,扛著人,一路用跑的,跑到了昨天呆過的那個無人的角落。
而在長康物資支援處的不遠處,朱千蘭正和陳飛棠站在一起,她和陳飛棠并不認識,只是剛才過來,恰好遇到陳飛棠,見對方是女軍人,才喊住人,詢問了海潤集團的支援處在哪里,讓陳飛棠幫忙帶個路。
朱千蘭也沒有想到,會看到上次在賭石會上和黃承竟關系親密的女孩被一個男人扛著走的畫面。
“嗤,就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也只有黃承竟那種傻男人會當成一個寶。”朱千蘭冷呵,撇頭問:“喂,剛才那個穿軍裝扛著女人過去的男人是你戰友?你認識?他和那個女的什么關系?”
朱千蘭這一聲喂著實讓陳飛棠眼神一冷,要不是聽到跟前這個毫無素養的女人用水性楊花來形容江瑤,她現在,絕對掉頭就走。
她好歹是陳家的女兒,還沒有人敢這么喊她!
朱千蘭是南方人,朱家沒有生意在北方,也沒有人脈在部隊里,所以也看不懂陳飛棠軍裝上的軍銜。
朱千蘭的意識里,一句話,窮當兵的,當兵窮的,如果不是家里窮得叮當響,沒人愿意去部隊受苦。
而女軍人,在朱千蘭的眼里,比男軍人更沒有地位,以為就是管管后勤這些的。
朱千蘭高傲習慣了,自然不會對她看不上的人有幾分多余的尊重。
“你認識江瑤?”陳飛棠先反問了一句。
朱千蘭點點頭,“對!是這個名字!江瑤!她和那個男人什么關系?”
“夫妻。”陳飛棠雖然很不想承認,可事實上,江瑤就是陸行止的妻子,還是領證結了婚的合法妻子,“你剛才說她水性楊花是什么意思?你也認識江瑤?”
“夫妻!那個人女人竟然結婚了?”朱千蘭全部的關注點都放在了江瑤竟然已經結婚了的這個消息上!
“江瑤結婚了,竟然還勾引黃承竟,這個女人,果然是水性楊花!”朱千蘭咬碎一口白牙氣的是直握拳,“明明都結婚了,竟然還敢和本小姐耀武揚威,搶本小姐看上的男人!”
“沒有證據的事情,還請你慎言,江瑤是軍人的妻子,誹謗軍屬,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陳飛棠陰冷的提示了一句,但是心里卻早已經相信了朱千蘭的話。
她就說,一個年紀那么小的女人,怎么可能會懂事?
陸行止常年在部隊,沒法陪著江瑤,一個才十九歲的女孩子,怎么可能耐得住丈夫常年不在身邊的寂寞?
這不,江瑤還真是背著陸行止和別的男人有來往!
“證據?我親眼目睹,我朱千蘭就是證人!我告訴你,別想著包庇你戰友的妻子,就拿什么軍事法庭來嚇唬我,我可是朱家的女兒,別當我是什么都不懂的村姑!”朱千蘭現在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要把江瑤已經結過婚的消息告訴黃承竟,不能讓黃承竟被這種女人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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