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丈夫不就是照片上那個男的嗎?齊享說好像叫周什么來著。”張希晴不疑有他直接回答了。
“呵”溫雪慧一個沒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哦,齊享和我丈夫關系很好他怎么不知道我最近不想看見我丈夫啊?所以,今晚我就不去了,熱鬧,你們自己湊就行,你的道歉我接受了,原諒你了,所以,你不用耿耿于懷還要特地設宴道歉,對我來說這不是多大的事情,所以,你也不用內疚到一直放在心底。”說完,江瑤直接牽著溫雪慧的手走了。
對,兩人干脆利落頭也不回的走了,丟下張希晴一個人在那里呆若木雞,看著兩人的背影直咬牙切齒,好像她非常想道歉似的!
“張希晴不懷好意。”溫雪慧義憤填膺的哼了聲,“連你丈夫的身份都沒查清楚,她就說請到你丈夫了?還說是那什么周什么的?真是笑死我了。”
說到這,溫雪慧又道,“齊享,整個南江市的人都知道,他不是個什么好貨,身邊的女人,像割韭菜一樣,一茬割完換一茬,他染指過的女人,都可以湊成一所學校了,還想把你往齊享面前帶,這種人,就是不懷好意,心里還不知道憋著什么壞主意想往你的身上使。”
溫雪慧沒敢說太直白,真要讓溫雪慧來說,齊享那種人就應該千刀萬剮,或者直接關到牢里一輩子不釋放出來才不會危害社會。
但是,沒辦法,她再討厭這個齊享,看到齊享的時候,還是得賠著笑,齊家不是她可以得罪的。
所以,溫雪慧也只能提醒下江瑤,讓江瑤了解齊享這個人好遠離他。
江瑤笑著點點頭,只是,心思轉了一圈,也摸不清楚齊享和周四到底是什么關系了。
周四能找齊享借車,按理說,齊享和周四應該是有交情的,那么,齊享和張希晴弄了個晚上的聚會,到底目的是什么?反正不可能真的如張希晴所言。
因為沒準備去赴這一場鴻門宴,所以江瑤和溫雪慧轉眼就把這事情給忘記了,晚上,周曉夏幾人去了圖書館,溫雪慧被人喊去,說是溫校長找她,宿舍里就只剩下江瑤一個人。
默依然是個野孩子,不知所蹤,江瑤拿出紙筆準備寫開學典禮的演講詞,這兩天演講的內容她心里已經想好了,晚上動筆寫下也就差不多了。
“江瑤,溫雪慧讓我來和你說她在南區足球場等你,說是有事找你。”
江瑤剛坐下,隔壁宿舍的女孩就走了過來敲敲門喊了聲,也不等江瑤多問,她就直接走了,好像就是來傳個話,也不準備看江瑤到底去不去。
江瑤遠遠的應了聲,將紙筆往桌上一放,暗道,不知道溫雪慧這個時候喊她去足球場做什么,天都這么黑了,南區的足球場是露天的,這個時候早就沒有人了。
心里雖然有疑惑,但是因為對溫雪慧的信任,江瑤還是拿上手機出了門。
南區的足球場距離她的宿舍并不遠,江瑤疾步走十五分鐘左右就到了,足球場沒有人看守,鐵門也沒上鎖,她拉開鐵門就能進去,如她所想,這個時候的足球場特別的安靜,并沒有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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