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外面的酒會大廳,將每種糕點拿一點進來,今天的十個冷笑話就算了。”
唐歡“”
只能氣哼哼的轉身離開。
許白焰手指輕輕叩擊著大腿。
就喜歡看到這種明明很生氣,但是又只能憋著火不發的樣子。
像這種奢華型的酒會,外面的糕點簡直不下上百種。
唐歡一邊往盤子里面扔,一邊感慨這些敗家子兒,排場弄這么大干什么,都不考慮考慮這世上有多少人沒飯吃。
與此同時。
休息室內來了一位貴客。
虞淵徑直走了進來,而后在許白焰對面坐了下來,神情坦然自在,他跟許白焰之間的相處向來如此。
“小白,許久不見了。”虞淵率先開口說道。
跟許白焰寒暄了一陣之后,虞淵又狀似無意的提起了許白焰名下的娛樂公司,然后順勢提起了一個叫世安的編劇。
“你手底下的編劇,倒是挺傲的。”虞淵輕描淡寫的說道。
但是了解他的人便會知道,如此輕描淡寫的一句當中,蘊藏了多大的不滿。
畢竟虞淵這個人,是絕沒有可能無緣無故提起一個無關緊要的人。
之前許白焰手底下有個經理,不是特別懂事,折了虞淵的面子。
虞淵倒是也沒有當場發作,打許白焰的臉,只是輕描淡寫的在許白焰跟前提了一句。在那之后,就再也沒有在許氏見過那人。
虞淵本以為自己這次這么輕描淡寫的提上一句,許白焰應該回頭就會悄無聲息的將這件事情處理好。
卻沒有想到許白焰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后唇角噙著一絲笑意,“的確挺傲的。”
那人吧,挺讓人覺得琢磨不透的。
有時候狗腿諂媚起來像孫子似的,有時候又讓人覺得脾氣傲得很,什么都看不上眼。
虞淵“”
這反應似乎有點出乎他意料啊 看許白焰這反映,那個叫世安的編劇,似乎頗得他青眼。
如若不然的話,他不會是這般姿態。
“小白,手底下的人即便再有才華,也不能太過縱容。要不然的話,恃才傲物,目中無人,會容易給你自己招來麻煩的。”虞淵語氣中帶著幾分警告。
許白焰只是略微將眼皮一抬,細如白瓷的臉,靜靜的看向虞淵。
“虞先生,你這是在質疑我御下的能力”
許白焰發現自己不是很喜歡,別人在他跟前提起白承歡。
尤其是帶著幾分敵意提起。
虞淵,也不可以。
虞淵面色一僵。
許白焰好像還從未在他面前,表現出如此氣勢強盛的一面。
兩人之間的氛圍頓時凝滯起來。
就在這時,唐歡格外騷包地端著個托盤倚靠在休息室門口。
“喲,虞先生啊”
唐歡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虞淵不放,主動打了個招呼。
濃密而修長卷翹的睫毛將他眼底所有的血色全都遮蓋住,讓他看上去一如往常的吊兒郎當。
但是實際上唐歡心里想要撲過去,將對方撕咬下一塊血肉的心都有這么長時間以來,最開始的時候每隔幾天發作一次,到后來變成每隔兩三天,再到后來 甚至一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