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點半。
“齊雅,這個點你不該是上班嗎?昨晚上沒回來,上哪兒去了?”楊母追著到了臥室門口。
嘭嘭敲了房門,她像是抓著了夏靈出軌,語氣不善的質問。
“跟你有關系嗎?”夏靈收拾好東西,拉開臥室的門,直面楊母,“反正這個家我不呆了,隨便你怎么想吧。”
“齊雅!你這是你家教你跟長輩說話的語氣?”楊母氣堵。
“長輩?你配嗎?”夏靈冷笑。
“天啊,我…不活了,兒媳婦不孝,徹夜不歸,不知道上哪兒鬼混,回來就指著我鼻子罵,這是嫌我這個老的老不死,是想逼我去死啊!”楊母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哭天搶地。
夏靈從她旁邊繞過去,拖著行李箱,徑直出去。
“天…啊…”楊母愣了愣,在房門開了后嚎啕的更大聲。
這聲音傳出去透著凄厲,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兒媳婦多苛待婆婆。
鄰居出來指指點點,在門后看夏靈。
夏靈站在那兒,面無表情的。
電梯來了,直接進去。
身后楊家的一切都被她拋在腦后,行李箱里除了衣服,還裝著楊致遠和齊雅住房的房產證,當初他們借齊家父母錢的欠條。
這欠條后來默認是不用還的,但是,當初楊致遠給齊家寫過字據。
等夏靈留下楊致遠出軌的證據,那這房子她就會要求法院判給她,還有這借據,當初的十萬塊錢,這么多年連本帶利,她也要讓楊致遠都還給她。
昨晚是太晚了,今天東西都收拾好了,決定也都做好了,夏靈打了出租車回齊家。
斗轉星移,當初a省屈一指的齊家,如今已經是普通小康的模樣。
家里資產只有一套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靠著齊母的退休金生活。
看到夏靈這么回來了,齊父和齊母都愣了愣。
夏靈臉上消腫了,但是那紅的痕跡,還是讓齊母心疼不已。
聽夏靈講了楊家人的事跡,講了楊致遠的出軌,齊爸和齊媽一起把楊家罵得狗血噴頭。
當初齊爸齊媽也是就是看出了楊致遠媽寶男的潛質。
這種家里孤兒寡婦,兄弟們還多的家庭,出來的男人,很容易達后就什么都聽媽媽的,他們不愿意楊致遠,還是沒拗過齊雅。
事已至此,齊爸和齊媽也不是善茬。
讓夏靈好好收拾心情,再去找個工作,齊爸直接動了自己過去的關系,讓人盯著楊致遠,拍楊致遠出軌的照片。
明面上,齊爸還讓夏靈先別跟楊致遠撕破臉,省得他起戒心,他們不好留證。
夏靈應了。
有齊爸齊媽,她少操很多心。
夏靈買了很多書,是考證的書。
當初齊雅學的是會計,拿的是普通的注冊會計師證。
而作為會計,真想掙錢,肯定還是要拿cpa,做審計。
a省是一線城市,齊雅在會計一行也有著將近十年的經驗,因為卡在cpa上,之前她一直做著審計員,工資加上獎金,也就一萬左右。
但是等有了cpa的證,再去同行的其他公司投簡歷,都會給cpa開綠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