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把自己妻子和兒子,帶回皇宮去。
姬文遠費了很大的功夫。
白日里,他負責照看小霓梨,夜里…他想負責給霓凰暖床。
可是,這是癡心妄想。
三四個月的小娃娃,正是黏人的時候,照料她一白天,竟然比處理一天的政務還累。
而晚上,他想帶著小娃娃,跟夏靈一起睡。
都是被琳瑯她們幾個,守著門,不得進。
一開始的時候,姬文遠能留在山莊里,已經是長松一口氣。
起碼霓凰不反對他留下。
但是…
一日日的過去,姬文遠想了霓凰這么久。
山莊里乳母,但是偶爾夏靈也會親自給小霓梨喂奶。
作為一個孩子爸,姬文遠一開始還會自覺避讓,后來他就發現,想吃肉就得臉皮厚。
自從生了孩子,原本身材極好的女人,那身前更是鼓囊囊的、一片雪白柔膩。
姬文遠不是什么貪色的人。
面對了霓凰,他卻像是無時無刻,不在渴求著某些事情…
而男人那暗藏灼熱的眼神,帶著溫柔,無時無刻不黏在自家陛下的身上。
琳瑯她們也不是傻子,對比在這山莊里,就算是為了小霓梨好,她們也該回京城去,讓小霓梨享受應有的尊貴。
某夜,入浴的夏靈,在喚著琳瑯幫她拿衣裙的時候。
進了屋子的,不是琳瑯,而是那身材修長的男人。
身上的,夏靈驟然被抱起,也是受了些驚嚇。
她本能的抱了男人的脖頸。
而后便聽到了昏暗中,男人嗓音低沉。
“凰兒,真的不曾想我嗎?”
男人身上那淡淡的小紫蘇的味道,帶著他身體上灼熱,緊緊的挨著夏靈。
他壓著她,在這床榻上。
言語間,那大手便探進了她的衣襟,揉上了柔軟。
“姬二哥,看著是清俊儒雅的,沒想到竟然還會做這種采花之事?”被他逗弄著,夏靈本來也曠了許久,生產之后,身體更敏感許多。
她呼吸不勻,握住了姬文遠的手。
昏暗里,男人看著這青絲微濕的 的女人,她被他壓在這床榻上,膚白如雪、在這房間中恍如發光,而這鳳眸看他、那微微的迷離之意,也分明是動情了。
喉頭微動,姬文遠本就不是什么面皮薄的。
既知道,她對這情事也沒有表現得那么勉強,姬文遠身體越發灼熱,也不再拘著自己。
低頭便吻了她。
起初的時候,是十分溫柔,到后來…她這柔軟的身體竟逼得他發瘋,恨不得能融入骨血里,如此便能長長久久,再不和她分離。
而夏靈,日日被他灼熱的目光注視,也不是全然沒有反應。
她攬著他,半推半就。
但就這樣稍微的主動,姬文遠便是深眸里有了喜悅,動作溫柔下來、情事上卻越發恣意。
夏靈起初是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但到了后來,便是什么都忘了…
到第二天,她幾乎起不來身。
對著銅鏡,那脖頸上的青紫紅痕,也像是被人狠狠蹂躪了一番的模樣。
姬文遠這一天都十分喜悅,那模樣,簡直像是剛洞房花燭完、神清氣爽,那向來清俊沉穩的臉上,都像是發著光。
一旦破戒,姬文遠更沒有控制自己的道理。
隨后幾夜,夏靈盡量斂著自己,但姬文遠卻是藏著壞心,故意讓她失控。
帶著小霓梨,連著被迫的聽了幾天墻角。
琳瑯&眾女將:…
夏靈沒臉面對山莊眾人。
又過了幾天,終于同意了姬文遠帶他們回京城的請求。
這一世,平安遂心。
回到了皇宮之中,姬文遠仍是皇帝,夏靈并不喜歡這些繁瑣的政務。
她給他生了三個孩子。
霓梨是大皇女,隨后兩個,都是皇子。
后宮里只有夏靈一人,誰繼承皇位,都是她的孩子。
霓梨喜歡騎射,喜歡做將軍,就尚了駙馬。
而二皇子性格仿姬文遠,雖然看著是溫和的,但是不管是文韜武略,樣樣皆是不凡。
姬文遠就立了他做太子。
彼時,朝堂上雖然男官女官,各分而治。
姬文遠是第一任男帝,不少女官,還是擁護霓梨做女皇。
霓梨身體流淌著霓家的血 沒有了政務叨擾,姬文遠帶著夏靈,閑來無事,在后宮里釣釣魚、賞賞花。
四十多歲,也不是多老的年齡。
夏靈喜歡女扮男裝,帶著姬文遠一起,沒事在京城里轉悠。
兩人走在一起,跟著護衛。
姬文遠沉穩而氣質溫和,雖然臉上有了細小的皺紋,但依然惹人注意。
而夏靈,時光對她十分偏愛,那麗清華的風情,隨著歲月,都沉淀在她的眉眼間。
就像是花兒,一開始是青澀,被呵護得好,變成了那千嬌百媚的牡丹。
太上皇和太后,喜歡在京城里閑逛的事,在京城里也不是多大的秘密。
王宮貴胄們,時常見到他們。
行禮,卻也不曾打擾他們的興致。
而又一轉眼,兩人便到了垂垂老矣的年齡。
再美麗的容顏,在皺紋和蒼老面前,也都不復存在了。
他們的嫡孫,新一任的太子,已經大婚,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
這么四十多年過去,所有人看到太上皇和太后,在后宮中沒事還是垂釣、賞花,那牽著的手,從來都沒放過的。
姬家的江山,就這么一代代的傳了下去。
姬國,在姬文遠登基之時,便已經先上了國書。
那欺辱過姬文遠的太子、皇后,皆是暴病而死。
而這一世,夏靈活到了七十多歲,染上了疾病。
姬文遠守在她床榻邊上。
等夏靈去了,躺在她床邊,便飲下了那備好的鴆酒。
都說地下冷清,他和她相守一生,總不愿意她一人獨去。
便是生同衾、死同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