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妻子,那我們洞房花燭沒完成的事,現在也可以完成一下。”
陳衍眸色幽深,那語氣平靜,卻不像是說笑。
夏靈想從他懷里下來,腰身卻被他按著。
動彈不得。
“少帥!”女人臉色有些蒼白,“就算是妻子,這里是醫院,少帥也該…尊重我一下吧?”
陳衍:“哦?失憶的人,也知道什么是尊重嗎?”
他這模樣,分明是試探。
坐在陳衍的腿上,夏靈也靜靜的看著他。
“少帥,我只是失憶,并不是變成弱智。”
陳衍眸色變幻,又似笑非笑的看了夏靈。
“這個理由勉強過關。”
“但是,任纓你捅了我一刀,總不能就這么算了。”
“門外守著的都是我的人,沒我命令,他們誰也不敢放進來。”
摩挲了夏靈的臉,似乎覺得這手感還不錯。
陳衍又在她耳尖上輕噬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可是喜歡你喜歡得緊,總得你做點什么,讓我滿意,這事才一筆勾銷,我…也不會再動任家的人,如何?”
他的語氣帶著玩味。
顯然,對夏靈為他熬粥、百般為他好的行為,陳衍的充滿戒備的。
夏靈提到了任家,他就陰謀論,認定夏靈是怕他遷怒給任家的人,才這樣討好他。
“少帥…”臉上泛起了紅,耳尖都是紅透的。
被他輕噬了耳尖,顯然讓女人有些顫瑟。
她的身體在他懷里都是緊繃的。
那梔子花的香氣,依然 然繚繞在陳衍的鼻間,他深眸鎖著女人嫣紅微腫的唇。
她這纖合度的身材,確實,單單是用看的,都已經足夠撩動他的火。
陳衍從來也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
倘若女人蘇醒后就離他遠遠的,抱定等陳海霖回國的主意,那他…或許會放她一馬。
但是,這主動湊過來的,就算曾經是弟弟的愛人。
這琵琶別抱的女人,他已經娶回了家,還是有玩一玩的興致。
壓著她的臉,讓她不得不仰起頸來,承接他的吻。
舌尖頂入她的口腔,越發能感覺到一種淡淡的香氣,陳衍不斷索取…
而他總是善于捕獵的,發現了某處會讓女人身體微顫,便不停的去糾纏。
她的手軟軟的揪在他的衣襟上,身周繚繞著陳衍混合了消毒水的男人味道,他那結實的胸膛和狂風暴雨般的吻,讓她幾乎承受不住。
唇邊露出一些嚶嚀。
那柔軟的聲音,越發刺激陳衍的情緒。
若是之前只是玩弄,此刻,他便是真的被撩撥起來。
女人旗袍頂端的盤扣,被他肆無忌憚的解開,一些白皙豐潤被黑色蕾絲的bra托著,大手把持去,是一手掌握不住的,入眼雪膩,入手柔軟。
一股熱氣從這廝磨中,涌向了陳衍的身下。
他的手開始滑下了女人的腿,摩挲、是真想在這醫院病床上,要了她的節奏。
“大哥!聽說你被人刺傷了!這是怎么回事?上海灘還有敢…”
清朗著急的男聲從病房門外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