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禾…你以前也不像現在這樣,這么不解風情。”
樊宇的眉頭漸漸擰起。
重新審視向夏靈。
以前他是她最大金主的時候,清禾對他還是有笑臉的,偶爾他去碰一下她的手,她也沒有太拒絕。
但今天,從她進來開始,樊宇就感覺到了少女全身透出的冷淡。
哪怕,他把傾訴衷腸這一招都用上了,她還是冷冷的,不給他一點靠近的機會。
五千黃金的花魁,這一個時辰可是花了樊宇十錠黃金。
拿了這些錢,就算他去睡之前挑擂的嵐枝,也可以包她半個月…可現在,他把錢砸在了少女身上,卻得不到一點好臉!
“哦?那樊公子覺得我什么時候解風情過?樊公子點我,不就是想聽我彈琴唱曲,喜歡我這種冰冷的性子嗎?”夏靈勾勾唇,似笑非笑的瞥了那樊宇。
她這眼神帶著深意,像是把樊宇的心思全部看透。
樊宇被看的心里一緊,他這次來紅樓,可是做了另一手準備的。
跟清禾糾纏了那么久,樊宇的銀子也沒少花,可是該嘗的甜頭一點沒有,他早就按耐不住。
所以,他這次肯花大價錢,就要把便宜從少女身上一次占回來!
“清禾還是這么快人快語。”樊宇笑著,微微摩挲了腰間的荷包,“那你就隨便彈一首吧,不管是什么,只要是清禾彈的,我都喜歡。”
“…好。”夏靈點頭。
她想了想,給樊宇彈了一首《大悲咒》。
當那梵音用古琴中傳出來的 的時候,樊宇整個人都僵硬了。
雖然不知道彈的是什么,但是這種佛性的旋律,只要上過寺廟的人,都聽過。
哪怕是早做了一些準備,樊宇這時候也有點兜不住了!
搞什么鬼?一個ji女面對嫖..客,兩人獨處在一個房間里,你彈大悲咒?
是咒誰死,還是給誰超度呢?
樊宇的臉色鐵青一片,而古琴后,夏靈神色莊嚴,還是悠哉悠哉的彈著這琴曲。
夏靈從琴后站了起來。
“對啊,玩你呢怎么?不開心嗎?”
她勾勾唇,清冷的臉上露出一抹玩味。
“反正你來這兒,不就是找樂子嗎?樊公子,我看你,現在不是也挺快樂嗎?小動作做得挺多,迷藥都帶了,這種陰招都用了,是花媽媽放任你的嗎?”
“樊公子,你這么生氣,大可以動手啊!看沖進來幾個龜公,看到你帶著迷藥,想對我怎么樣,他們會不會因為你破壞了規矩,獅子大開口,一定要你出高價來賠償我們紅樓的損失?”
“你在亂說什么”樊宇眸光閃了閃。
他不知道少女是故意在詐他,還是真的察覺到了他的小動作…
嘴上,樊宇是絕對不認的,但是,他的身體的反應已經起來了,難受的被衣袍壓著,小樊宇非常渴望釋放。
他這一次準備的藥,有迷藥,還有從一個邪色的道士手里買來的,只要給女人服下,就能把這個女人培養成谷欠女,離了男人就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