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嵐枝熟悉的身影,像是被人丟出來。
秦錚一邊替秦云川開口,一邊又摸摸鼻子,有些心虛的不敢看嵐枝。
之前,他許諾過要幫她爭花魁。
因為他許了她這句話,那次他們恩愛,她額外還給他弄了許多花樣。
秦錚拉著秦云川來,是想給自己做保障。
沒想到,現在事情反過來,他反而給秦云川做了嫁衣!
這邊把銀票給了龜公,秦錚就湊上去前。
他把嵐枝從籠子抱出來,又是親又是抱,就把人哄著,帶進了紅樓的房間。
不多時,房間聲響旖旎,已經開始了一場大戰。
拿了銀票,龜公不敢停歇的去找了老.鴇。
五千兩黃金…這等于是買斷了清禾的花魁地位,但是五千兩黃金,清禾這輩子也就值這個價了。
老鴇眉開眼笑的收下了銀票。
“各位客官!倘若沒有比五千兩黃金出價更高的!奴家就宣布,這一次的花魁之爭,魁首依然是我們的清禾姑娘!”
“諸位客官,下個月花魁之爭,希望諸位能繼續來捧場!”
老鴇的話說得笑呵呵的。
這邊,天字房間的,有老相好的就去找了老相好。
而那些眼饞花魁的,卻囊中羞澀的,只能去找尋常的ji女泄火。
紅樓里一片春意盎然。
此刻,秦云川和少女同處一室。
他把她抱回來,就放在了天子二號房的床榻上。
整個紅樓,房間里的陳設都透著一抹曖.昧,從床頭垂下的紗幔,影影綽綽的。
少女坐在床榻上,披著玄色衣袍,抓著外袍,透過那紗 紅茶的茶水都是上好的,除了會加點料,沒有什么不好。
他第一次來這種場合,對這些暗中的規矩,都不知道。
原本還只是有些尷尬,但是,在喝下了茶水后,身體后涌起的燥熱,讓他坐在那兒,整個人都有些緊繃。
“清禾!”他開口喚了。
那嗓子又干又啞,像是有把火在燎燒,出口的低沉嗓音,都像是帶了幾分情谷欠。
“嗯?”嗓音輕輕的,夏靈看向了秦云川。
坐在桌幾旁,肩膀寬闊的男人,束著發髻,只穿了白色的中袍。
他那臉龐上的線條又冷又硬,是冷峻極了的模樣。
但此刻,他冷峻的臉上又有些微紅,連眸底都是有些幽深。
紅樓里的藥,聽說男人喝了去,都能把母豬看成貂蟬,就算是鋼鐵一樣的人,也該變成繞指柔了吧?
夏靈的手,慢慢松開。
她讓那玄色外袍,從她肩上緩緩滑落。
起身,素手撩開了紅色的紗幔。
“秦郎,你喝了那茶水了嗎?”
身上穿的是單薄的玉色的肚兜,也只有那一頭烏發披在她的肩后,遮蔽了她大片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