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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姐當年看上老朱的時候,對方還是濃眉大眼的好小伙兒。
可惜時間是把豬飼料,一口一口把人喂飽。
喂圓。
喂變形。
老朱就是這樣,人到中年,家里條件好了,兒女不用操心了,他就開始學會浪蕩了——先是打牌,然后是玩女人。
然后翻車了。
他在女人的慫恿下挪用公款做什么投資,血本無歸并且還被發現出軌,琴姐一開始咬牙要離婚,可是那時候離婚只能有債務,再加上出軌她沒有實質性證據,律師說不好打——
她就改了主意。
前頭日子多難啊,好不容易熬到四十多該享福了,她離婚帶孩子背一身債務,圖啥?
所以慧劍斬情絲,干脆利落地甩脫了對老朱的感情。但是呢,她拿捏著老朱挪用公款的證據和缺口,公證了夫妻財產的歸屬——一旦離婚,不管什么原因,所有的一切都是琴姐的。
這才松口借錢填了這個窟窿,然后讓老朱趕在沒有顏面掃地之前“被”辭退,再之后換了個更辛苦但是薪水還不如從前的工作,每天就在琴姐手底下過日子。
至于債務?
那公司是琴姐堂哥家里的,老朱權利范圍內能動的,在他們眼里不值一提。錢不錢的,其實就是琴姐一句話的事兒。
當然,再不值一提也是要還債的,還債之前就公證過了,琴姐才不操心,反正是銀行貸款,銀行的人會催著老朱奮斗的。
總之,這夫妻倆的關系挺復雜,外人不懂琴姐為什么不一刀兩斷,還覺得她是舍不得。實際上讓琴姐說,她如今在家里說一不二,就看老朱憋屈著,可不彌補她所受的欺騙?
總之,她自得其樂。
但是,再自得其樂,也不是老朱又一次打他臉的理由,這會兒看了看手機里的照片和號碼,順手轉到自己的姐妹群里——
今天是為了玩兒,暫時先不講究這個,等回頭,看他們鐵血姐妹團不把他倆收拾到位,收拾服帖了!
把事兒整明白了,大家伙兒也排到了,再一看這山莊的花花草草…哎喲,狗男人不值一提啦!
琴姐美滋滋,陳雪也美滋滋,她還不知道自己的慫包男朋友連個磕絆都不打就把她甩出去了,還扣了好大的鍋,這會兒穿著美美的衣服,沉迷拍照不可自拔。
反正不是自己的卡,她一口氣刷了十套衣服換著拍,這會兒看著兩個年輕漂亮皮膚白的發光的女孩兒忙前忙后給自己幫忙系腰帶,仿佛漫不經心地問道:
“我看百度百科說你們的老總是叫趙良玉啊?”
兩個女鬼對視一眼,笑道:“是的。”
對外,如果是不了解情況的,他們統一口徑山莊就是趙良玉負責。其實這話也沒毛病,確確實實也是他負責的。
但是這個回答在陳雪聽起來,就悅耳又動聽,讓她忍不住更加心動,就連一旁換衣服的小姐妹都動搖了。
剛準備說什么,就看到陳雪的兄了。
“陳雪,你這…怎么有點明顯?”
陳雪嘆了口氣:“唉,別提了,自體脂肪兩邊吸收情況不一樣,我回頭還得去做修復。好在現在差距還不算太大,這邊多加個墊子,一樣的。”
姐妹兒有點擔心:“這種大手術,修復起來不是很麻煩,而且得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劇烈活動吧?”
陳雪眨眨眼:“我都想好了,分手的時候去修復,然后這段時間重新經營一下自己,然后…”
她給了姐妹一個眼神,對方秒懂。
修復期營造自己的新形象,然后才好勾搭這個趙良玉趙總,據說這位趙總至今沒有女朋友,所以這個過渡期要久一點,慢熱一點,才符合她們良家婦女的形象嘛!
等到恢復好了,感情也水到渠成了,到時候一舉睡服對方——這么一來,大事兒之間無縫銜接,很完美了。
姐妹看陳雪這么有決心要拿下老同學,不由對趙良玉也很好奇。
要知道,她們這種戀愛觀,那是盡可能避開熟人的——熟人的交際圈重疊太大,萬一哪天鬧崩分手了,豈不是影響行情?
但是陳雪這么堅定,姐妹也問給自己幫忙收拾衣服的服務員:“這位趙總這么有本事,每天豈不是很忙啊?”
服務員低調又謙虛:“趙總一般都是很忙的,不過相對來說,我們的工作環境輕松很多。”
姐妹兒才不想聽這個呢,就問:“我聽說,一般的領導人在為自己公司做事的話,同樣是要有薪水的——你們趙總每個月能有多少工資?”
問這句話就很不合時宜了,但是女鬼們反正是百無禁忌,此刻張嘴就來 “還好,年薪也就千萬級別吧。”
員工們說起這個是真的輕描淡寫——誰讓他們自己工資也有三五百萬呢?
雖然不是同一個幣種,但是說起來都是萬級別的,聽來聽去聽多了,也就不當回事兒了。
但是他們越是這樣輕描淡寫,越是讓陳雪和姐妹兒覺得了不起,兩人一琢磨——天吶,有個那么大的山莊(說是給人家打工,但是誰也不知道是不是托詞),年薪還有千萬級別,算下來每個月單單到手的純工資都有小十萬了,更別提還有最重要的百花山莊!
就不信如果真的有幕后老板,趙良玉在百花山莊里說一不二的形象,那老板能樂意?不怕他使點壞?
畢竟不管怎么查,查來查去,負責人都是趙良玉。
姐妹兒此刻盯著陳雪,酸溜溜道:
“你看你,上學的時候但凡能挪點心思,提前打個基礎,讓他心里有了你,咱們哪至于這么上趕著來?”
陳雪也郁悶:“我又看不到未來,怎么能曉得?”
兩人對視一眼,各有心思。
恰逢這時衣服整理好了,二人走出去,慢吞吞進了一塊空地,那里鋪了一層花瓣,專門是給租衣服拍照的顧客準備的——落英繽紛,玫瑰道路,都可以安排!
旁邊還有一臺小型鼓風機,可算是服務到家了。
陳雪站在里頭,姐妹兒在外頭給她拍照。
她凹了造型,此刻微微仰頭閉著眼睛,幻想著玫瑰花瓣從身邊飄落,落在裙擺,落在袖子,落在肩膀,落在頭發上…
然后,一個大框子直接扣到了她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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