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兩人都未曾發現,他們已經習慣對方了。
只要一方打破眼前的寧靜,他們就可能意識到這一點。
青梅竹馬最有愛了。
誰都沒有發現葉傾心看他們兩人,帶著一點曖·昧。
林子聰絲毫不在意,“你等一下差什么,就來我宿舍跟我說一聲,我回去給你拿。”
留下這一句話才離開。
他離開了,但是雷陽沒有離開。
“你們是夫妻嗎?”
雷陽瞪大了雙眸看向黃愛夏,“我們是青梅竹馬,不是夫妻。”
柳愛夏一點不相信,“他對你那么好,就是青梅竹馬也做不到這一點。”
特別是想到她家隔壁一直欺負她的男人,恨的牙咬咬,如今終于離開家鄉,逃離他的魔爪,離得遠遠的,看他還如何的欺負她。
最好在京都這邊找一個好男人嫁了,更是遠離他,這樣一想,柳愛夏的臉上浮現出幸福的笑容。
“一個男同志無緣無故對一個女同志好,哪怕你們是青梅竹馬,但是該避嫌的還是要避嫌的,除非他對你有意思。”李云迪頭頭是道的分析著。
其他人也好奇的盯著雷陽。
被眾人灼熱的視線盯著,雷陽有一抹心虛,可是隨即想到,她心虛干什么,“我們就是青梅竹馬,從小我們一起長大,小時候我還看過他光屁·股。”
葉傾心扶額,你好歹給林子聰留一點面子。
那話能說嗎?
況且,那個時候還是小時候,你的記憶也太好了,為什么要光記得這一點。
如你林子聰知道你在我們面前說這事,怕以后見到我們都要繞道走了,避免我們看到他,就想到你說的光屁·股這事。
陸恒提著開水瓶過來,就聽到這話,輕咳一聲,“心心,開水來了。”
葉傾心朝著門口看去,“把開水瓶給我吧,你先下去等我。”畢竟他是一個男同志,不適合在女生宿舍待太久。
“好。”陸恒也知道這一點,把開水瓶放在葉傾心床鋪下面,就邁著步伐走出去了。
直到沒有看到他的背影,眾人才有看向葉傾心,“你愛人是軍人?”
不虧是結婚的,看看這忙進忙出的,居然把開水都打來的。
而且目不斜視,都不看她們一眼,仿佛當他們不存在。
“是。”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嗎?
要不然那軍裝也不敢隨意亂穿。
“你愛人起碼要比大十歲都不止吧!”
“你愛人那軍裝可真好看。”
“你是本地人嗎?”
一個一個的問題朝著她轟炸而來。
“我是本地人,我今年二十歲了,我還有一個兒子已經半歲了。“
“你兒子都半歲了?”
“以你們的長相,你兒子一定長的特別好看。”
葉傾心應付她們,都有一些吃不消。
不過也幸好鋪好床了,等回去把的床前拉一張床簾,這樣也有一點個人隱私。
“心心姐,你這鞋子真好看,看起來又保暖。“
“哎,我是南方人,我第一次來北方,之前是聽說北方很冷,可是沒有想到會這么冷。”
“不過能看到雪,我高興都要跳起來了,我在南方很少看到雪,如若不是有人看到,我真的想要打雪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