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凌依看得趕緊道,“好了好了,下一下,下一個。”
這士兵聽得,就只能走了。
雖然是兇,但,他還是想回鄉啊,干脆又跑回夏藍汐那邊排起了隊,想要再卜一次。
這邊的小姑娘說得比較詳盡。
夏藍心這邊,另一個士兵上前。
夏藍心繼續溫柔的道,“這位將士,請問要算什么?”
“三天后,老子要去執行一個任務,此行是吉是兇,需要注意什么東西。”
夏藍心溫柔的把銅錢放入龜殼,溫柔的一搖,倒了出來,看了看其排列,溫柔的道,“此行是兇。”
“兇?可有化解之法?”將士眉頭緊皺。
夏藍心僵著笑臉道,“此行是兇。”
將士:“…”
“可有化解之法?”強忍了一下,重申了一句。
“我這,只負責測吉兇。”
夏藍心僵著笑臉,又是一句,那笑臉,已是比哭還難看了。
她也想胡謅,可是特么的,臨到關頭,她竟然一句都胡謅不出來。
身后一眾圍觀的師姐們的笑臉,也跟著僵了僵。
場面是絕壁的尷尬。
士兵聽得人家只負責測吉兇,也不能說什么,只能甩手走了。
無論是吉是兇,任務都得去執行,不如過去問問那邊說得頭頭是道的小姑娘。
然后果斷跑到夏藍汐那邊圍觀排隊去了。
“藍心姐是謹慎之人,一定是不好多說,所以才不說的,哪里像那夏三,有的沒的,真的假的,啰啰嗦嗦一大堆。”
凌依低低冷嗤了一句。
這話倒是解了一絲絲尷尬。
“嗯,藍心姐不是那等沽名釣譽之人,不該說的,必定不會說。”
幾個交好的姑娘立馬低低附和。
夏藍心聽得一股子氣順了一些。
有士兵繼續上前算卦。
夏藍心死撐著笑臉溫柔的繼續搖龜殼。
卦象顯示為兇。
士兵理所當然的問化解之法。
夏藍心打定主意要胡謅幾句,都想好了開頭,當下溫柔的高深莫測的道,“坎為水,水澤節,水雷屯,水火既濟,水火既濟…”
水火既濟之后,腦子又一片空白,完全胡謅不出來了。
圍觀的師姐們都緊張的期待著她能說得頭頭是道,實力碾壓那邊的小師妹呢。
看她前幾句很專業似的,立馬放了心,覺得實力碾壓的時候終于要到來了。
不想,才放心不過半秒,下面水火既濟不出來了。
一眾師姐:“…”
將士:“…”
怎么說得這么高深,一句都聽不懂,還支支吾吾說不出來。
人家隔壁小姑娘,說得很深入簡出,清楚明了,一聽就懂的。
罷了,他還是過去排排隊吧,免得這大姑娘不懂裝懂誤了事。
當下,也不等夏藍心擠出下半句,一甩衣袖走了。
夏藍心一張俏臉頓時紫漲成了一條苦瓜,青紫的顏色亮眼得很。
一眾師姐只覺得尷尬得想死。
站在哪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被人拂袖而去,連凌依也是尷尬至極,藍心姐不會是真的不懂吧,怎么可能!
藍心師姐明明就是大司巫的大意弟子,怎么可能會比不上夏三那個小賤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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