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沖清冷如謫仙似的小公子,嗓音淡然如水的給她們講完卦之后,果然就如夏藍汐建議的那樣。
看了看她們頭上的金飾,從金木水火土相生相克等方面,合情合理的給了她們一翻建議。
才買了金飾的一眾婦人:“…”
今年可不就是火年,怪不得這段時間,火氣總是不順。
莫不是金戴多了吧。
這種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反正金又不是必須得戴,今年先不戴金了。
你說剛剛才買的金?
得,還可以退。
忙不迭跑回隔壁流金閣退了。
退了之后,沒有買到首飾,總歸不爽啊,逛逛隔壁的珍珠閣好了。
不逛不知道,這么一逛,咦,珍珠不錯啊,非常漂亮。
這工藝,這鑲嵌的花樣,完全不比流金閣差。
反正今年適合戴珍珠,多買點。
喜滋滋的買了一堆珍珠頭面回家。
原本沒有開市的珍珠閣,陸陸續續的竟慢慢開市了,里頭的掌柜笑得合不攏嘴。
小賈爺一看這陣仗,對藍汐姑娘簡直佩服了個五體投地。
藍汐姑娘就是有辦法啊。
妙,太妙了!
采桑采蓮與有榮焉,就說沒有難得到姑娘的事情的。
花騅看得目瞪口呆。
我滴乖乖,竟然還可以有這種操作!
是他頭發長見識短了。
信藍汐姑娘,得永生。
這邊樂得見牙不見眼。
鎏金閣那邊,金掌柜看見這么多婦人回來退金飾,終于覺察到了不對勁。
跑出來看了一會,看見這些婦人算完卦之后就回來退首飾,然后跑到隔壁珍珠閣去了。
才被他嘲笑一根破簪子都買不出去的珍珠閣,此刻竟然有了幾分人來人往的感覺。
媽的,當下沒氣了個倒仰。
又有一個婦人匆匆忙忙過來退金飾。
金掌柜一臉不悅,“那幾個臭小子跟你們說了什么,你們這么迫不及待的回來退金飾,要知道,這是都是咱們流金閣最新的花樣,搶手著呢,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一概不會留的,請夫人謹慎斟酌。”
夫人讓丫鬟把買的金飾全部擺了出來,不客氣的道,“不用斟酌,全退了,本夫人今年都不戴金飾了,銀票拿回來,我得去隔壁買些珍珠來戴。”
金掌柜:“…”
差點沒一口老血。
“是那幾個臭小子搗的鬼,讓夫人們不戴金飾?”
“什么臭小子,人家是帥氣的算卦小公子,今年是火年懂么,火克金,我還帶什么金呢。”
夫人沒好氣一句,拎回銀票,帶著丫鬟呼啦啦的走了。
金掌柜以后一眾柜員:“…”
怔愣當地,瞠目結舌了好一會。
“媽的,什么火克金,一定是那幾個臭小子煽風點火,挑撥離間,胡言亂語,你們幾個,跟我過去看看。”
金掌柜氣得不行了。
去他奶奶的,就沒有見過如此搶生意的。
一副帶著人就去砸場子的架勢。
小賈爺看見這貨雄赳赳氣昂昂的帶著人過來,一捋袖子就蹦跶了起來,“你這老東西,還敢過來,是不是欠捶!”
“你,你們這樣搶生意,天理難容!”金掌柜冷吼一句。
“都說搶生意搶生意,當然是靠搶,有本事你搶回去啊!”
小賈爺一句懟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