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藍汐趴在那里,看完了一本小四平時看的野史,然后打了個哈欠感嘆了一句。
“思睡昏昏怎么不睡?”
一低沉好聽的嗓音響了起來,里頭有不易覺察的笑意。
小丫頭也不算不學無術,偶爾也是會說得出一兩句詩詞的。
“小四,你回來啦!”
夏藍汐看見小四,瞌睡蟲立馬跑了,一骨碌坐了起來。
楚司墨邁著長腿過來,看了一眼她冰清玉潔的小臉,抬手揉了揉她的腦袋,“眼睡便睡覺,不用等本王。”
“我不眼睡,那個小四寶貝啊,我剛剛掐指一算,今天宜沐浴去塵,你要沐浴嗎?”
楚司墨睨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又有小主意了。
“嗯。”
他點點頭,大手放在腰間,“吧嗒”一下解開了腰間的白玉腰帶,要將錦袍脫下來。
夏藍汐立馬爬下了床,蹦跶過來,乖巧的道,“小四小四,我來,我來幫你沐浴,此種良辰美景,不宜一個人沐浴。”
楚司墨:“…”
所以得雷雨交加,暗無天日的時候才適宜一個人沐浴?
勾了勾好看的薄唇,打開了雙手。
既然她這么熱情,他又怎能拂了她的好意。
夏藍汐看見小四好像同意了,立馬動手幫他剝了外袍。
然后大眼睛上上下下看啊看。
咦,棍子呢。
嗯,可能還在里衣里頭藏著。
夏藍汐小手一抬,就要開始幫他脫里衣。
正所謂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表面幫小四脫衣,實則找棍子。
就是這么學以致用不解釋。
楚司墨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她狡黠的大黑眸在他身上骨碌碌的轉。
好整以暇。
倒要看看這死丫頭腦袋瓜子又在想什么。
夏藍汐踮了踮小腳,小手抬起,摩挲在他的胸口前幫他解扣子。
盤扣不是太難解,可是,她沒有做慣這些事情,倒是頗有幾分吃力。
小手摩挲摩挲摩挲的,透著薄軟的細紗,觸到他的肌膚。
微癢。
她好不容易解開了兩三只扣子,他卻已是被挑起了一股子火。
大手一抬,捉住她摩挲在胸前的小手,嗓音黯啞,“好了,本王自己來。”
說罷,轉身大步進了沐房。
夏藍汐:“…”
棍子還沒找到呢,這是要讓她半途而廢嗎?
這怎么可以,她就不是半途而廢的人。
立馬跟了進去,甜甜的道,“小四小四,嬤嬤教過的,做事得有始有終,絕不能半途而廢,我要聽嬤嬤的話,一定要幫你把衣裳脫到底。”
楚司墨聽得眉骨跳了跳。
什么叫幫他把衣裳脫到底。
“嬤嬤的話,不一定盡對,該做的事,要堅持到底,不該做的事,就得及時放棄。”
“嗯,小四說得對,侍候夫君就是我該做的事。”
夏藍汐聽得表示贊同,一個蹦跶就到了自家夫君的面前,小手一抬,又摩挲上了他精壯的胸膛。
楚司墨眉骨又突突的跳了兩下,完全不知道如何反駁。
默默念了一句清心咒,干脆讓她折騰。
夏藍汐熟能生巧,摩挲幾下,把他剩下的扣子解開,然后一把扒開了他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