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的一眾男人聽得,簡直好像聽見了什么天荒夜談的東西。
他們明月教的分舵主,是誰想做就可以做的么,簡直笑話!
“你這臭小子,還不乖乖拿出解藥,信不信老子刀不長眼。”
一年紀稍大的老者,不堪受辱,一把提著長刀往前,怒目圓瞪。
夏藍汐吃著葡萄不吐葡萄皮兒,不在意的道,“不信。”
“你…”
老者氣得面目漲紫,覺得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囂張的氣焰深深的侮辱到了明月教。
“臭小子,拿命來!”
怒吼一聲,一提大刀就沖了上來。
身子極快,如一只發怒的狂鷹撲來。
夏藍汐手邊恰恰有一杯水,端起一甩,小手指劃過。
“咚…”的一聲。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便見那提著刀直撲而去的狂鷹老者,仰面倒在了那俊俏小公子的腳下。
花弄影順手一把毒拍了上去。
原本覺得被侮辱氣得爆血管要砍人的老者,奇癢難耐得直接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原本跟著想要拔刀而上的一眾人,生生剎住了腳步,頓時嚇了個面無血色。
臥槽槽槽!
這是什么功夫,殺人于無形嗎?
還沒見人出手,不過是倒了一杯茶,這人就倒下了?
如此厲害的功夫,再加上這一手絕頂的用毒功夫,這是近一個倒一個節奏啊!
心肝兒顫。
夏藍汐美眸掃了他們一眼。
一眾男人頓時覺得,按兵不動,保存實力才是最明智的。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當下,齊刷刷的收起了大刀,很是整齊劃一。
夏藍汐滿意了,轉頭看向一旁的辮子男人,淡淡道,“從今日起,本公子就是你們的分舵主了,大哥,有意見嗎?”
辮子男人癢得快要瘋掉了,想要拿頭砸地,想要拿臉狠狠的摩擦地。
如此折磨他,不然給他一刀來得痛快。
可是,他也是有血性的。
“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想要老子服你,趕緊給老子解藥,咱們痛痛快快打上一場,誰贏了誰是舵主。”
辮子男人一邊狂抓,一邊冷吼一聲。
皮都抓破了,那種奇癢還是拼命的往骨頭里鉆,他簡直恨不得把自己的一身皮都剝了。
夏藍汐斜支著小腦袋,看了他一眼。
點頭道,“也是,不打一場,你怕是也不服本舵主,那便讓你心服口服,麻煩師傅給他解一下毒。”
夏藍汐仰頭看向自家師傅,一臉禮貌的道。
“嗯,別出手不知輕重,把人給為師弄死了,師傅還缺試毒的人呢,像這種長得肥頭大耳牛一樣粗獷的,最適合試毒了。”
花弄影說罷,小手往衣袖里探了探,探了一會,才拎出了一粒青色的藥丸。
辮子男人聽著這女人囂張的話,差點沒氣死。
他哪里肥頭大耳像牛一樣粗獷了,他這是健碩精壯,男人味十足好么!
他身旁的那些隨從,默默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小身板,不由得暗暗慶幸。
還好還好,他們長得不夠像牛一樣粗獷,不適合試毒。
花弄影拎著藥丸,看著辮子男,淡淡道,“張嘴。”
辮子男:“…”
艸,當他是狗么,說張嘴就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