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隨從應了一聲,立馬從地窖里端過來一盤冷水,直接潑到了女人的臉上。
女人身上的傷被冰水刺疼,微微的睜開了眸子。
這么一睜眸子,更是嚇人,好像整張臉只剩下了一雙幽深深的眼睛似的,幽幽的看著上頭的辮子男人。
辮子男人被看得汗毛一陣頓豎。
好一會才抖掉身上的雞皮疙瘩,冷聲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老實交待,這個東西,在哪里?”
男人說罷,手上“唰”的一下,抖出了一幅圖,上頭畫的是半邊青銅虎。
女人幽深深的看了一眼,嗓音微弱的道,“不知道。”
一旁的隨從聽得想殺人。
特么這女人,真是倔到極致了,無論用什么刑,都是只有這三個字,“不知道”。
他們聽得都要吐了。
偏又不能弄死她!
現如今,還敢如此對待他們老大,那就等著被老大虐死吧,哼!
“不知道是吧,好,很好,來人,拿烙鐵來,老子倒要看看,這臭婆娘能撐到幾時。”辮子男人一聲冷吼。
“是!”
隨從響亮應了一聲。
很快便扛來了一盆火,上頭燃著通紅的烙鐵。
辮子男人站了起來,抬手拎起了灼燒到通紅的烙鐵,走到了女人的面前,呲牙冷笑,“倒要看看,是你的嘴巴硬,還是老子的烙鐵硬。”
紅通通的烙鐵,散發著駭人的灼熱,就堵在了女人的胸前,冷聲道,“說不說?”
女人眼皮子都不動一下,好像面前的不是駭人的烙鐵,而是什么破玩破具玩意兒一般。
辮子男人:“…”
臥槽,還真特么視死如歸了??!!
陰狠狠盯著面前的烙鐵一會,忽然一抬手招過一旁的隨從,冷聲道,“你來!老子不弄女人!”
隨從:“…”
老大什么時候轉性不弄女人了,老大明明最愛弄女人。
“如此嘴硬,給老子狠狠插進她的胸口里。”
辮子男人冷聲吩咐,一把把烙鐵塞到了隨從的手中。
隨從手有點抖。
這樣會不會有點殘忍,這女人,臉花成這樣,原本就是殘疾人了。
他們明月教雖然背地里雞鳴狗盜的事情沒少做,但江湖上的名聲,還是很清風明月的。
“咳咳,老大,萬一弄死她了怎么辦?”
弄死她了,不是更不知道那東西的下落了么。
辮子男人一想,也是這個理,當下冷聲道,“那就插不會死的地方!”
“是!”
隨從看了一眼,直接往女人的大腿上烙去。
烙一下大腿應該不會死。
通紅的烙鐵,才碰著女人的衣裳,就在此時,外頭一隨從奔了進來,急急道,“老大,不好了,有人強闖咱們分舵。”
辮子男人一聽,頓時暴怒。
“艸,哪個不知死的,膽敢闖咱們分舵,出去看看。”
咬牙一聲,人已經大步朝著外頭走去。
一眾隨從趕緊跟上。
那個拿著烙鐵準備烙人的隨從,想了想,一把扔掉了烙鐵,果斷的跟了出去。
與此同時,正陪著端木梓在大光寺聽經的三皇子殿下,有個隨從在他耳邊耳語了一句。
他聽罷眉頭一凜,直接站了起來,大踏步出了大殿。
端木梓怔愣了一下,感覺有瓜,也趕緊站了起來,跟著出了大殿。
上頭正在講經的大光寺方丈:“…”
滿臉懵逼。
追月連忙道,“大師,你繼續,我們殿下就是離開一下。”
說罷,也趕緊出了大殿,追了上去。
明月教第三分舵。
正殿。
夏藍汐帶人,直直闖入了他們的大殿。
大本營莫名被闖,守門的急匆匆放了煙霧彈。
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有無數人身佩長劍的趕了回來,團團將大殿圍住了。
圍住了大殿,才發現,尼瑪就得四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臭小子,為毛放煙霧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