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公和夏藍心也識相的告退。
夏藍珠想要留下侍候皇上的,反正侍候皇上也不用說話。
可是,皇上看著面前這張脂粉厚重的白臉,腦子里浮現的卻是那張冰清至極的纖塵小臉。
當下有點煩躁,完全沒有興致,一揮手,將她趕回了錦華宮。
夏藍珠回到錦華宮,不能說話,郁悶得又是一通狂砸東西。
就是娘親請封成功也無法解除她的心頭之恨。
好不容易才解除禁足,這小賤人進宮一趟,她又被懲罰三天不許說話。
那小賤人簡直就是她的克星。
她是恨不得將那小賤人撕碎了喂狗。
楚司墨帶著夏藍汐出宮上了馬車。
夜已涼,寂月皎皎。
楚司墨大馬金刀的坐在那里,看著面前不說話的小丫頭,眉頭微蹙。
空氣寂靜了一會。
他竟然覺得她還是鬧騰的樣子比較好。
修長的指一抬,勾起了她的下巴,嗓音低沉,“不開心?”
夏藍汐眸子一抬,回過了神,“哈?”
“在想什么?”
“在想怎么打爆人的頭。”
楚司墨:“…”
果然,多愁善感什么的,是他多想了。
“可有想到?”
“想到了,趁著月黑風高,給她套一只麻袋,然后再給她一頓悶棍。”
夏藍汐想過了,她不想看假爹爹的生辰禮上,繼夫人那春風得意的樣子。
給她一頓悶棍,打她個臉青鼻腫,讓她沒臉見人,看她還怎么得意。
楚司墨聽罷勾唇一笑。
傻丫頭。
“你這樣是治標不治本,隔靴搔癢。”
打一頓有什么的,想要懲罰人,就得拿走她最在乎的,最想要的東西。
看來小丫頭今個兒晚上是有點不爽了。
攤上這樣的一家子,也難為小丫頭長成了這般活潑開朗,純良可愛的性子。
沒有被那兩個姐姐給帶歪了去。
夏藍汐小嘆了一口氣,“我這不是還沒有辦法直擊人心么,先剝她一層皮也是好的。”
總不能看著她們得意的霸占娘親的東西。
楚司看著她氣鼓鼓的小臉,就揉了一把她的頭。
低低安撫道,“別擔心。”
“小四放心,我不擔心,以我的聰明才智,一定能將她打一頓。”
夏藍汐說話,忽然甩起了小臉,甜甜的笑道,“小四,要親一口嗎?”
反正她存糧多,隨便親。
楚司墨:“…”
她的郁悶果然是不過三息。
“不親。”
親什么親,她那么愛給人潑冷水。
夏藍汐大眼看著她,認真的道,“小四啊,你這么不配合,我可就要算利息了。”
“利息?”
“嗯,你欠我九十八個親,最少得每天親幾口吧,你要是不配合,我就算利息,每天多加幾個,日復一日的,你更還不清了,你還不清,可就得以身相許了。”
夏藍汐說罷,看了看他的胸。
嘿嘿,以身相許更好,可以天天摸啊摸。
莫名被某妞盯著胸肌一個勁的瞅啊瞅的楚司墨:“…”
一陣無語。
小丫頭的腦子估計跟人長得不一樣。
這花樣繁多的求親親手段也是令人望塵莫及。
可是,又那么蠢笨。
只要親親有什么用。
想要得到他的人,就該放長線釣大魚,更深入的發展,懷上他的孩子,才能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人,跟在他的身邊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