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張了張嘴還沒開口說什么,赫連梟獍就咬著她的耳朵低沉暗啞的說:“你要想看,以后看咱們自己的…”
靳天聽的有些面紅耳熱,背過手去,暗地里扭了一把他精壯具有彈力的腰部。
靜小哥哥真是越來越騷氣了,簡直騷到沒邊,說,你是不是偷穿了品如了衣服??
是誰帶壞了我高冷純潔的靜giogio??
赫連梟獍擒住了靳天的手,然后放在手心里磨挲,時不時撩撥的給她的手心撓撓癢。
白曜知道兩人在做小動作,但具體的以他這個角度看不大真切,面上更加清冷俊傲幾分,白曜冷冽著嗓打斷兩人之間的朦朧曖昧。
“靳天,你要聽聽結果嗎?”
靳天愣了下,隨即面上的緋色淡了幾分,她抬眸看著白曜,“嗯”了一聲。
當然要聽,敢算計她,就要有相應的承受代價的能力。
她可不是一個都這樣了還能做得到寬容大量的圣母瑪利亞,她靳天睚眥必報!!
“靳嘉琦身上多處骨裂,手臂里滲透了一根鋼針,子宮嚴重受創,再無生育可能,同時染病的幾率很大,她還在昏迷當中。”白曜聲音很淡,能聽出談及這件事的時候那種入骨的冷來,要是當時他們晚到那么幾分,不,不會晚到的,無論靳天在哪,他都能找到…
“靳志鳴醒著,但神志不清。”
“兩人都染上了du品,劑量上來看,這一次性已經上癮了。”
“另外,其他人都已經處理掉了。”在這里處理掉這三個字自然指的就是一個“死”字了。
說完,白曜俊臉清淡的看著靳天,他看似毫無表情的高冷雪山模樣,但在此刻莫名的就透出了幾分求表揚的邀功來。
為什么不直接弄死幾人,當然是因為這種事情靳天一般都是要親自定奪的,她的仇,要自己報!!
如果妄自替她做決定,她就算不反感,心里也橫了一道梗,那股氣出不來也下不去,無形中就會被她隱隱排斥。
“嗯…”聞言,靳天點了點頭,“很好。”這樣的結果無疑讓她滿意。
當然,這還不夠。
“本大爺可是說過的,再犯就送他們去大漠噢…”靳天似笑非笑的冷笑,自稱本大爺的時候面容有些邪魅狂狷的味道,很危險。
聽著這話,白曜就知道該如何處理兩人了。
生不如死。
“期末典禮是哪一天?”靳天掀了下眼睫,突然問。
白曜不緊不慢答:“后天。”
靳天輕捻了下下巴,若有所思,“后天啊…”應該還有好幾場大戲沒有上演呢,不如就將計就計吧,好好陪她玩玩…
視線重新落在兩臺手機上,靳天扮演兩人的角色分別給南川家儀回了信息,信息內容最后一條有幾分相似度。
因為都是告誡南川家儀u盤是一次性的,打開一次就沒有第二次了,這么做方便‘毀尸滅跡’,沒有人能查到他們頭上來。
信息里告訴南川家儀今天下午就可以收到一個快遞,里面就是u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