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爺腳踏的這雙手工卡其色皮鞋,估價八百萬。”
“本大爺右耳上戴著的銀色海豚以每克拉兩百萬美元計算。”
“本大爺左手皓腕上的鉆表,大大小小鑲嵌上千枚鉆石,就是放在拍賣場,也是一億美元的起價。”
靳天表情是毫不掩飾的嫌棄,嫌棄的俊臉都皺了起來,“嘖…”
嫌棄完之后她就看著戒指說道:“本大爺這身白色繡金紋西裝,保守估計上千萬。”
“本大爺今天噴的男士香水,皇家紳士一號,世界排行第二,去掉零頭,一瓶一萬兩千七百美元,你說說,噴一下是多少?”
五克拉鉆戒:“…”
當即靳天就笑了,冷笑出了聲,“呵呵…”
她嘴邊的笑,充滿嘲諷和不屑的輕蔑。
“小小五克拉拿出來栽贓陷害?”
嘖,怎么能這么無死角無瑕疵三百六十五度的帥呢…
當然,想起了某個小細節,靳天硬生生是從無敵自戀中抽身而出。
感覺不錯的是就算是男士洗手間也是封閉式隔間的,保護個人隱私。
開始靳天只是來洗手間避避找個清靜,沒想到一到洗手間忽然是真的想上廁所,于是解了個小手。
中途的時候,有個男服務員撞到了靳天,好在對方端著的都是空酒杯,酒杯搖搖晃晃了下,但最終穩定住了,有驚無險。
男服務員慌忙對著靳天鞠身道歉,靳天擺擺手,示意沒事,男服務員千恩萬謝,隨即離開。
靳天一走,赫連梟獍儼然成為了大部分人包圍的目標…
出來的時候她不緊不慢的在洗手鑿前洗手,用一次性毛巾細細的擦拭,抬眸就看到了鏡子里面竣美優雅的翩翩少年,頓時孤芳自賞起來,那叫一個癡迷忘我。
她淡然著俊臉,鏡子里的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很小的弧度,是似笑非笑的,如同惡魔,那頭頂兩側和屁股后面都好像長出尖尖的角和細細的暗紅色尾巴。
掂量著應該是五克拉,看著像是限量款,價格在二百萬左右。
下一秒,她從西裝兜里摸到了一個扎手的玩意兒,拿出來拋了兩下,然后放在眼前看了看。
一雙瑰藍的眼睛里倒影出一枚心形銀色鉆戒。小巧精致。
背對著靳天離開,男服務員一雙眼睛有得逞的深意。
靳天一臉若無其事,沒有回頭,直接去了洗手間,湛藍色的眸清涼犀亮。
“本大爺頸脖子上戴著的青龍子骨牌,十年開光,無價之寶。”
說完靳天歇了幾秒,又揶揄道:“這還是外在的東西,你說本大爺的身價是多少?”
靳天每說一句話,那五克拉的鉆戒就失色一分,最后無地自容似的,連光芒都不閃了,因為在靳天面前,它的光就像是塵埃一樣。
五克拉鉆戒瑟瑟發抖,“…”嚶嚶嚶…
靳天慵懶的倚靠在洗手鑿,看著五克拉鉆戒嘲的不行,“你背后的人是蠢的連腦子都沒有了嗎?”
赫連梟獍抬眸的時候,就看到靳天矜貴修長的背影往洗手間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