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上靳天那雙恐怖到駭人的眼睛,她又不敢揮下,心底深處深深忌憚著,畏懼著,心尖都在戰栗的發悚。
猝然間她想起了演講大賽那天簡直如同噩夢的經歷,南川家儀臉色煞白,屈起手指,控制不住的退后了一步。
南川駿這時候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句話沒說,也沒有阻止什么,只是額角青筋鼓動,面色多多少少有一抹屈辱和難堪。
“你們所謂的底氣就是拿快要破產的喪家犬作為依仗?”靳天譏笑不已,看著靳嘉琦和靳志鳴的眼神宛若在看智障,充滿玩味兒和嘲弄之意,“只可惜喪家犬自身難保,本大爺還以為你們有別的什么本事,原來不過是秋后螞蚱,垂死掙扎出來的拿腔作勢。”
靳嘉琦畢竟太嫩了,稍微被刺激一下,就丑態畢露,她滿臉怨恨,那種眼神和表情掩都掩不住,恨不得將靳天千刀萬剮,恨不得嚼靳天的骨靳天的肉,“你!靳天!你別得意!”早晚有一天,早晚有一天將你踩在腳下,狠狠碾壓,淬入泥土塵埃里,像條狗一樣對我跪地求饒!
靳天肆意邪佞的笑了,“得意?我能得意那是本大爺有資本得意。”她在陳述一個事實。
話鋒一轉,靳天睥睨著靳嘉琦和靳志鳴,如同一位執掌殺生大權的君王,嗓音突然漫不經心且慵懶,可是卻充滿著不容置疑的威懾,她菱唇一掀,吐字清晰,字字珠璣,“…跪下。”
“什…什么,你…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靳嘉琦腦子一陣嗡鳴,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她猛駭的倒抽一口涼氣,胸腔肺腔里滿是灼血灼肉的焰火,燒灼的她幾乎要氣得七竅流血。
靳天直視著她的眼睛,用聲音一巴掌打醒她,“跪下!”這兩字,迸濺而出的凜然殺伐!
靳嘉琦瞪大目眥,目眥血絲彌漫,她深吸一口氣,像個發狂的潑婦破音大叫,“靳天!!”因為是她氣得要吐血大吼大叫出來的,所以聲音極其震耳,傳在樓道里似乎都有回聲。
聽在人的耳朵里,就像是索命的惡鬼,叫人骨寒毛豎。
“你敢讓我跪下?!?”
“你憑什么!”
“你想都不要想,你這個被男人玩爛的野狗,雜種,娘炮,死廢物!!!”
“啪”!!靳天鋒利著眼尾,眸瞳蝕骨的冰寒,揚手霸氣如閃電般甩了靳嘉琦一耳光子,打的對方是頭昏腦漲,視線黑白晦暗,找不到北。
靳嘉琦腦子一片空白,很快又被充血,她眼神沒有焦距,瞳孔急劇收縮又放大,臉孔還是扭曲毒辣的模樣,半邊臉被打歪,整個人滑稽的轉了一圈“嘭”地一聲狗吃翔一樣跪趴在地上,發出短促的慘叫,“啊…”
天旋地轉,險些忘記了自己是誰,自己在哪里。
不過幾秒的時間,靳嘉琦半張臉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直到腫的和豬臉一樣肥碩,一只眼睛都被浮腫的臉頰給擠壓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