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在被打之前,她就是一直在說黃腔。
靜靜小哥哥管教她是真的嚴厲的不行…
不講情面的時候就當真不留手了。
想到這里,靳天就訕訕然起來,齜著牙干笑,眸光心虛的閃躲,畢竟她是誠心認錯,堅決不改的,只要浪不死,就特么往死里浪,“額…呵…”另外悄咪咪的問一下,哥哥能申請退貨嗎?
“就…那種單純的牛奶,”靳天食指撓著側臉,眸光沒有與赫連梟獍對視,努力的找辯詞,“他剛好想喝,我就說著客套一下而已,真的。”說這兩字的時候靳天對視上金色幽深的眸,一臉坦然。
赫連梟獍冷冷的盯著靳天,面孔輪廓棱角分明,有種深邃的冷厲,似乎要將面前的人洞悉。
靳天余光瞥見桌上精美的杯子,立馬伸手過去端了起來,里面的牛奶還是溫的,淺淺薄薄的升騰著殘白的熱氣,“這牛奶是獍哥你的,給不給還得看靜哥哥你的意思,對吧…”她撩人的眨了下如汪洋大海的眼睛。
驀地靳天眼底掠過腹黑的芒,心下又死性不改的起了壞心思,她大口喝下牛奶,因為喝的太急的緣故,牛奶從嘴角溢出來,蜿蜒到了下巴上,喉口“咕嘟咕嘟”兩聲響音,頸脖白皙秀美。
“我現在喝的是靜哥哥你的牛奶…”舉了舉杯子,靳天眼角絲絲邪氣縈繞,動作野性的半舔掉嘴邊的牛奶。
明明很平常的一幕,很普通的話。
可就是被靳天說出了曖昧,做出了限制級的既視感,那場面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要多讓人浮想聯翩就有多讓人難以自控。
喝的是靜哥哥你的牛奶。
靜哥哥的牛奶。
牛奶…
這話就像是被種上了蠱似的,一直在腦海中沖擊回蕩。
赫連梟獍呼吸一熱,眼睛移都移不開,身體里沉睡的野獸好像一剎的蘇醒了過來,叫囂著要沖出牢籠,將面前的人吞噬殆盡,被這種念頭嚇了一跳,理智回歸大半,赫連梟獍驀然轉身,結實偉岸的身軀緊繃,背對著靳天,看似冷漠的表現,可耳垂卻悄然紅的充血。
這個小鬼,喝個牛奶都這么不像話…
某個皮皮天是看見赫連梟獍轉身間的慌燥的,也明白他讀懂了她的話,更清楚的知道對方羞紅了耳朵,可就是裝模作樣得問了句,“靜哥哥,你怎么了?”眼里是道不盡的惡劣戲謔,壞的很。
那頭頂上就好像冒出了暗紅的發黑的角,屁股后邊也晃著一條纖細勾人的小尾巴。
赫連梟獍面癱著臉,面色是微紅的,心尖酥麻,腦子里詭異的重復閃過剛才靳天喝牛奶的畫面。
現在的赫連梟獍是生不出一點要教訓靳天的心思了,火燒火燎的怒火被一句話,瞬息澆滅。
驚人的自制力強勁的壓下心中躁亂,面上和耳墜上的紅色褪去,赫連梟獍才冷冰冰的回過頭來,伸出長臂一把拎住靳天的后領子,帶著人就往自己辦公室里走,“既然這么喜歡,那以后每天都喝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