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翻墻吃宵夜。”嗯,無比誠實的話,簡單粗暴。
興許是靳天在林黛毓印象里留下了深刻的騷浪賤形象,以至于這短短的五個字就叫林黛毓不能以平常的眼光去看待。
林黛毓面色紅的滴血,神色還是狂躁的,額角的井字突突跳個不停,咬著牙,一字一頓道:“男的女的?”
靳天挑了挑眉,“男的。”
手機那頭的林黛毓沉寂了幾秒后,發語音河東獅吼的怒罵,“我靠!你丫的!你果然是個死變態!!”
“啊哈…”靳天聽著,雋美帥氣的臉展開摸邪佞的笑,她扯了扯自己的襯衫,靡紅的菱唇對著手機上的麥蠱人的說道:“真是冤枉人啊,我怎么又成死變態了?”
赫連梟獍修長有力的腿上放置著一臺辦公筆記本,黑色的筆記本棱角分明,和它的主人一樣擁有著暗魅冷酷之感,撲面而來的都是狂狷霸道。
看似赫連梟獍專注在電腦屏幕上,實際上他狹長的余光從未移開過靳天的身上。
不得不說,在靳天語音的時候,赫連梟獍自己都不知道他金色的眸染上了怎樣的深暗和潛藏的沉熾。
這個小鬼…
又在撩人,笑得這么開心…
驀地,赫連梟獍想看看靳天在聊些什么,于是健碩雅倫的身軀附了過去,連電腦屏幕上的會議也吝嗇去看一眼了。
林黛毓火山爆發后,改發信息了,眉眼兇狠的像只炸毛的花豹子,“你男的女的!”
看到這不像問話的話,靳天心中卻暗驚了一把,心臟蔓延開的都是一種詭異的慌燥,面上不動聲色,“貨真價實的男人!胸膛硬實,下邊帶把,等會兒我可以給你摸一把。”
這信息發出去,毫無疑問的林黛毓又炸了,“摸你媽!摸!惡不惡心!你還知道你是男的?你男的去找男的,不是死變態是什么?!”
“混蛋靳天!老子告訴你,你找誰都可以,但是要把壞心思打到自家兄弟身上,老子將你打出屎!”
松了口氣,靳天眉眼賤賤,直勾勾的盯著手機,“將壞心思打到小獅子身上恐怕還輪不到本大爺呢”會長大人手機桌面,你的女裝了解一下。
林黛毓渾身熊熊的火一息,身形滯了下,擰著眉不解,“什么意思?”
靳天晃著二郎腿,痞壞的賣關子,高深莫測的模樣,“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林黛毓是個暴躁的直性子,最不爽的就是彎彎繞繞,說話帶拐,見靳天這樣,心底的火氣又被點燃了,“沙雕靳天,別給老子來這套!”
靳天壞壞戲謔,“當然,我一般都是直接用精裝版杜蕾斯或者超薄零點零一的套套。”
靳天絲毫沒有注意到,身旁赫連梟獍發黑發暗的臉色,陰騭的像是地獄魔鬼,滿身陰霾。
林黛毓半響來憋出幾個字來:“祝你死在套上…”
靳天勾了勾唇,“這話我愛聽,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林黛毓狠狠磨牙:“狗日,你臉皮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