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我給您磕頭了…磕頭…”徐朝繡重重的磕了下去,猩紅著眼,煞白著面色,痛苦哀求,“只求靳天少爺能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再犯了,再也不會了,我還有兩個孩子要照顧,他們不能沒有我…”
“我不能成為罪犯…至少在他們眼里不能…我…”徐朝繡慌不擇言,語無倫次,“靳天少爺…”
聞言,靳天臉色唰的冷酷下來,瑰麗俊美的面龐深刻,棱角分明,她雙腿交疊而坐,眼神睥睨,“呵,誰還不是父母的寶貝疙瘩?如果有人對你的孩子施以暴行,你會怎么做?”
徐朝繡握緊拳頭,眼里的兇光霎時不再脆弱,極具攻擊性。
如果有人這么對她的孩子,那么她勢必要對方不得好死!千刀萬剮!
靳天將她的面部情緒變化看在眼里,嘴角牽出一抹薄涼,弧度異常冷邪,眼底的嘲諷溢出,“那你又是以什么資格來求得原諒?”
徐朝繡一聽,胸口像是被千斤重的鐵錘砸了下,頹然癱坐,眼神渙散,她說不出再給一次機會的話來了,“我…我…”
一上午的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很快到了飯點。
與人有約,靳天也顧不上十五班的人和女班主任了,掛著壞壞痞痞的笑,歡天喜地地去找某暴躁小獅子吃午飯去了,白曜寸步不離,緊跟在她身后。
劉晶瑩頂著一桶水,面色白的可怕,渾身發抖的厲害,虛脫的隨時都有可能昏厥過去,可嘴里臭烘烘的抹布刺激著她的神經,讓她無論如何都保留幾分清醒,清醒的認知到十五班的人叛變和自己的下場。
她多次假裝暈死過去,可是無濟于事,十五班的人凌霸人的手段頗多,有的是法子叫她苦不堪言。
到了中午,十五班一群人自然饑腸轆轆,可他們沒有等到靳天的一句話,或一個手勢,又或者眼神,所以自然不敢擅自離開,只得老老實實留下來看住仍舊需要頂著水桶罰站的劉晶瑩。
說來,劉晶瑩還是班上乃至全校不少人心目中的女神。
對付劉晶瑩,十五班的人大多不忍,特別是男生們,可那又如何?
命和家族事業無論哪一個都比劉晶瑩重要!
劉晶瑩今天本來就是盛妝打扮了一番,一張只能算是清秀的臉,畫的出彩嬌美。
此刻妝容花的徹底,五顏六色的布滿整張臉,看上去不人不鬼,實在是滲人了些,這個看臉的世界,讓十五班的男生們因此對劉晶瑩嫌棄起來。
女孩子化妝挺好的,是對他人的一種尊重,也說明一個人注重儀容儀表。
可劉晶瑩這是化妝嗎?這分明就是刷墻好嗎。
好丑…
他們以前是怎么認為劉晶瑩美若天仙的?
簡直要吐…
羅德爾作為全球前十頗負盛名的頂級豪門學院,學院里的西餐廳自然是高檔的讓人眼前一亮,環境也是優雅極具格調,整體直逼六星級酒店。
學院西餐廳一共六層,一到三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