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天視線瞥向柜子上的一枚灼耀的黑鉆耳釘,口吻染上認真,“你是我第一個朋友,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關系了,丟失的是一塊青龍子骨牌,對我很重要,是我外公送給我的,我…很珍惜。”
聽后,林黛毓剎那又沉默無聲了數秒,只細微聽得見呼吸聲,不是很平緩。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開始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響,不大,但清晰。
靳天挑眉,“你在搞什么?”
林黛毓眉骨突突的跳,不耐煩的回了句,“穿衣服啊!果睡習慣不行啊!老子難得早睡一回,就被你這混蛋拉起來了!”
“我還能干什么?!帶上車鑰匙,給你這位大爺找玉牌去啊!你不是很急?”
靳天驚奇的揚眉,“哇噢,小獅子,你…可真口不對心啊來香一個先”靳天壞壞一笑,就真的賤賤的給林黛毓隔著電話拋了個飛吻。
林黛毓哆嗦兩下,雞皮疙瘩掉一地,咬牙切齒罵道:“操!你能別惡心我不!都是男人!我怕做惡夢!”
“你就算是要gay!也別沖著我來!老子喜歡女人!長發大波浪!懂不懂!?”
靳天笑瞇瞇著,沒有犯賤了,“懂懂懂”林黛毓見靳天識相,總算是沒那么暴躁了,“哼!”不過還是有些煩,“嘖,老子有門禁!找不到的話,我可不管了!”
靳天勾唇笑著,“不管找不找的到,都多謝了。”
林黛毓:“…切。”
掛電話之前,靳天給林黛毓說了下大致有可能丟失玉牌的路線,“…高速,商業街,還有…皇瑞酒店。”
——隔天上午八點,靳天被三個連續的來電鈴聲鬧醒,頂著一頭蓬松松軟趴趴的碎發,睡眼朦朧,眼淚花打出來,長長的睫毛卷翹,茫茫然摸著手機,精致的五官柔和,此刻看上去呆萌至極。
纖細漂亮的鵝指一滑,電話接通,一秒鐘的深呼吸,電話的那頭爆喝起河東獅吼,“握草!靳天!你這個王八蛋終于知道接電話了啊?!”
“你是討債的嗎?!老子上輩子欠了你是吧!你惹是生非闖的禍端還要老子給你擦屁股是吧!?”
“老子一晚上沒睡,就為了你這破事!”
“恐怖襲擊?老子的愛車直接被你開的報廢!”林黛毓氣得倒抽一口氣,險些沒上來,抓狂到瘋魔。
“你怎么不跟著報廢呢?!”
林黛毓瘋狂爆粗口,“他娘的!命大是吧!”
“說!”
“你現在在哪家醫院!老子去看看你死絕了沒!”
“是世隆厚康?還是哪?”
靳天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微微睜大寶藍色的眼眸,瞳孔的焦距漸漸凝聚,視線逐漸清晰,思緒慢慢回籠。
沒聽見靳天的回話,林黛毓俊眉擰緊起來,“我靠!你這孫子不會是重傷暈過去了吧!”一臉的煩躁,棕色的眼卻暗含幾分關心和緊張。
廢話,能不關心緊張一下嗎,人命關天!
再說了,昨晚上靳天那番話,說實在的沒點感觸是不可能的,他真心相待的朋友也屈指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