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沒說過他是什么好人。
他很冷血,很無情,也很自私。
他的眼中只有他愛的人,至于其他人的死活,從來不在他的眼中。
全世界都罵他,都唾棄他,他都不在意。
他只要他愛的人都好好的就夠了。
可是這小女人卻總是想著保護他,保護他的名聲,保護他不被罵,保護他所有的一切,就算是自己受傷也不在意。
很多時候,他對這小東西真的是很無奈。
他可以理解她愛他,想保護他的那份心情,就好像他無法忍受她身上受到絲毫傷害一樣。
可是,理解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像他可以接受自己受傷,但是絕對不能接受安子琪受傷。
低頭,懲罰似的在那毫無血色的唇上咬了一口。
小東西在夢中似乎被咬疼,眉頭委屈的皺了皺,伸出小舌添了下她唇上被咬疼的地方。
蕭莫漓沒好氣的直接勾住了她的小舌,將她口中的氣息掠奪一空之后,帶入自己口中狠狠糾纏。
直到蕭莫漓吻的身、下的小帳、篷高高翹起,抵在她的秘密花園處幾乎把持不住自己,這才劇烈才喘息著松開了她。
安子琪原本蒼白如紙的臉頰上,終于多出了一絲血色。
那張毫無血色的小嘴,在他的親吻啃咬下,也變得紅潤有光澤,誘人的讓他想要犯罪。
偏偏這小東西完全沒有一點自覺性。
將自己的柔軟的身體使勁往他懷中鉆了鉆,那高高聳起的桃子正好緊緊的貼在他身上。
修長纖細的小腿高高抬起,纏繞在他腰間,正好將那處神秘的花園對著他小弟弟。
整個人還毫無自覺,跟個八爪魚似的,手腳并用,緊緊的扒著他。
蕭莫漓差點直接炸掉,身體下意識的朝著那花園處聳、動。
安子琪睡夢中哼了一聲,似是不滿意被打擾到睡眠,抬手便朝著他身上撓了一爪子。
蕭莫漓抓過她不老實的小手,放在唇邊親了下。
兩人之間隔著幾層單薄的衣服,蕭莫漓在那處刺探了幾下,差點忍不住直接動手。
這才強迫自己停下,意猶未盡的在那張紅潤的小嘴上再次輕啄了一下。
深吸一口氣,起身迅速的到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澡。
回到床上,那小女人感覺到他身上的涼意,溫熱的身體下意識的便朝著他懷里鉆了過來。
因為翻身而微微敞開的領口處,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起伏的美景。
蕭莫漓…
所以,他老婆這是打算讓他再去沖一次冷水澡的意思?
強壓下心中的沖動,低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下,心里一邊默默念著他不想要催眠自己,一邊閉上了雙眼。
半夜的時候,蕭莫漓被自己懷中滾燙的溫度燙醒。
腦袋里瞬間清醒過來,忙的起身打開床頭燈的開關。
就看到安子琪一張原本蒼白的小臉,此刻燒的通紅,額頭上滿是密密的汗水。
連長長的睫毛上都掛上了一滴,腦袋下的枕頭上更是早已經被汗水浸濕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