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老大已經因為小黃鶯對他過于親切的態度,而整了他多少次。
現在,這女人竟然還敢暗示他是小黃鶯的野男人?
以老大的小心眼回去之后,豈不是要整死他?
一旁的顧睿氣的渾身顫抖,“你給我閉嘴,你算是什么東西,她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
梁晶晶心中的嫉妒更加扭曲,看到一旁陳竣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倒是覺得自己好過了不少。
冷笑著故意道,“你這么氣急敗壞干什么?我說錯了嗎?
你天天和這個賤女人呆在一起,別告訴我你們之間是清白的什么都沒有做。
怎么?敢做不敢當?敢睡不敢認?”
梁晶晶看著被陳竣緊緊攬在懷中的黃鶯,繼續說著越來越惡毒的話語,“對于這樣銀蕩,不知廉恥的賤女…”
顧睿氣的抬腿就要朝著那惡毒的女人沖過去,只想立刻割了她的舌頭,阻止她再胡說八道。
陳竣臉上的神色更是已經陰沉到幾乎能下雨,不等顧睿上前,一手放在黃鶯的腦袋后,捂住她的耳朵,另一只手突然動了一下,根本沒有人看清楚他的動作,就聽到不遠處的梁晶晶“啊”,凄厲的慘叫聲便響了起來。
隨著她張口慘叫,幾顆牙齒活著她鮮血從她口中不斷往外溢出。
梁晶晶根本沒想到陳竣在這種情況下,竟然還敢這樣對她動手。
心中的憤怒,不甘,嫉妒,種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心里更加扭曲,“陳竣,你不過是她眾人男人中的一個,她可以爬上你的床,也可以爬上其他男人的床。”
沒有男人是不在乎這些的,陳竣就算現在選擇相信黃鶯,她現在的話也肯定會在他心中埋下一個懷疑的種子,遲早有一天會成為兩人之間戰爭爆發的導火線。
想到這里,梁晶晶心中竟有種莫名的快感,瘋狂的繼續大喊,“她就是一個私生活銀亂,被別人穿過的破鞋…”
她口中的話還沒有說完,口中已經再次“啊”發出一聲慘叫,一塊混著鮮血的東西從她口中掉了出來。
梁晶晶慌亂的伸手去抓,卻是發現那好像是她的小半個舌頭。
整個人徹底崩潰,尖叫著雙手撐著地,準備起身,兩只手掌卻是一下按到了地面的玻璃上。
口齒不清的大喊了一句,“啊,黃鶯,你去死。”
然后滿手鮮血,從地上抓了一個尖銳的玻璃便朝著黃鶯和陳竣這邊沖了過來。
即便已經是眼下這種情況,梁晶晶也篤定陳竣絕對不敢殺她。
她有M國戶口,到時候只要她爸媽找到領事館,誰都不能拿她怎樣。
聽著她那些惡毒的話語,陳竣周身的溫度都下降了好幾度。
一手攬著黃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任由梁晶晶手上抓著玻璃沖上來。
在梁晶晶手中的玻璃即將要劃到黃鶯身上的瞬間,手上猛的用力將黃鶯拉到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擋在了跟前。
尖利的玻璃在陳竣手上劃出一道口子,然后被陳竣握住,反手便朝著梁晶晶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