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姜云卿睡著時,君璟墨還一直守著她,只以為等她緩和過來之后便能清醒過來,到時候再與姜云卿商議離開以及后面的事情。
可誰知道姜云卿這一睡著之后,到了那天晚上都一直都沒醒過來。
不僅睡的極沉,而且叫她時,她也沒有任何反應。
君璟墨瞬間急了。
君璟墨抓著左子月過來,孟少寧和姜錦炎也是擔心的不得了,要不是左子月再三跟他保證姜云卿身子好好的,只是因為虛耗太多身子需要睡眠來恢復,所以才沒醒過來的話。
君璟墨怕是早就急的要殺人了。
這兩天君璟墨一直提著心守在姜云卿床邊,半步都不曾離開過。
此時見到姜云卿醒過來,他才徹底松了口氣。
姜云卿睜了睜眼,驚訝道:“一天兩夜?我怎么睡了這么長時間?”
君璟墨說道:“左子月說,你身子虛耗太過,而且之前受了刺激需要自我恢復,所以才會一直睡著。”他說完后問道:“你現在可還覺得哪里不舒服,身上還痛不痛?我叫左子月過來給你好好瞧瞧。”
姜云卿見著君璟墨眼底青黑之色,就知道他這兩天怕是都沒怎么休息。
她聲音微啞的說道:
“你別擔心,我不疼了,只是身上有些酸乏,緩緩就好了。”
說完姜云卿想起胎記的事情,連忙問道:
“對了璟墨,之前是怎么回事,我那胎記…”
君璟墨說道:“你那胎記應該就是之前我們猜測的拓跋族王室女子身上是神印,而且左子月說,那處胎記恐怕是你的死穴,不能讓任何人碰觸。”
君璟墨和姜云卿一路走過來,從最初的彼此利用,再到后面的相知相愛。
他們經歷了太多的事情,也深知彼此的秉性。
君璟墨很清楚姜云卿不是其他女人那般如同菟絲花一樣,荏弱只能依靠他人存活,攀附大樹生存的女人。
姜云卿聰慧,而且能力、手段都不輸給任何人。
自然在她身體的事情上面,君璟墨也不會瞞著他。
因為在他看來,這些事情本就是該他們彼此都知道的。
而且隱瞞在有些時候來說根本就不是好事,姜云卿若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情況,完全不知曉死穴這東西,又怎么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
君璟墨說道:“你可還記得之前左子月替你看診的事情?”
姜云卿點點頭:“記得,當時他說我這胎記有些問題,便用銀針刺了一下,我只記得我當時很疼,后面就迷迷糊糊的不記得了。”
君璟墨說道:“左子月動了你這胎記,當時及反應很大,不僅出現劇痛暈厥,而且臉色煞白如同遭了重擊一樣。”
君璟墨將之前的事情跟姜云卿說了一遍,后來又將左子月說的那些猜測,還有關于拓跋族和姜云卿的事情全部說了一次,等到說完之后。
君璟墨才繼續道:“云卿,如果我們猜測的都是真的話,在你誕下孩子這胎記完全褪去之前,便是你的死穴,絕不能讓任何人碰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