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是段時間內,圣城之中有不少人都趁著雷鳴和碧羽宗的人打的不可開交時,想要趁火打劫。
雷鳴又是個睚眥必報的。
對于那些人殺了一部分,搶了一部分,生生將那些人打的不敢出圣城。
最后眼見著雷鳴修為到了破虛巔峰,幾乎打的宗內的人連山門都不敢出,整個碧羽宗幾乎成了東圣的笑話,碧羽宗的人也只能服了軟。
那一戰,成就了雷鳴兇殘之名。
碧羽宗割肉似的賠了一大堆的東西安撫住了雷鳴,而圣城的那些人雷鳴也沒放過。
等解決了碧羽宗,回歸了宗門之后,雷鳴就殺上了圣城。
他無視紅衣衛和圣城規矩,打敗了印惲和熊希元。
在見過白老和青禾大人之后,誰也不知道他說了什么,讓得向來重視規矩的白老他們不插手此事,然后強行逼著曾經對他出手,后來躲在圣城不敢出去的那些人上了殺戮臺,以血和人命成就了他“戰瘋子”之名。
他是戰神,也是瘋子。
無人敢于招惹。
而那一戰之后,整個東圣都知曉雷鳴之名,無人敢于小覷。
整個流明宗在他帶領之下,不僅壓過了碧羽宗和玄月宗一頭,更叫他們這么多年都屹立在宗門之首的位置上,無人敢于置喙,而隨著雷鳴修為越高,境界月穩。
流明宗的地位也就越發穩固,以至于人人都知曉宗門之中以流明宗為首。
宗宏說起當年之事時候,目光漣漣。
當年他也在圣城之中,還只是尋常的破虛巔峰境之人,他曾親眼看著雷鳴在殺戮臺上一拳一拳打爆那些曾經尋他麻煩,想要他性命之人的腦袋。
那滿身血腥,腳下尸骨的場面,他到現在都還記得清楚。
宗宏極為感慨:
“你師父當年就是個混不吝的,睚眥必報,心眼極小。”
“但凡得罪過他的,幾乎沒一個逃得過。”
“而他那一次也將圣城攪得一塌糊涂,不知道死了多少人,最后要不是白老和青禾大人出手干涉,強行讓他停了下來,這事情未必能完。”
宗宏對著姜云卿他們說道,
“你們別瞧著剛才許多人都與你們師父打著招呼,看著跟他關系不錯,可論真算起來,這圣城里面至少有一大半的人都跟他有仇。”
“要么是曾經有過齟齬,要么是敗于你師父之手,被他教訓過的。”
“你們往后若在圣城行走也得當心一些,免得遭了人算計。”
“那些人雖然忌憚雷鳴和流明宗,未必真敢對你們怎么樣,可有一些小手段卻也防不慎防,雖不會致命,可鬧起來總會叫人煩心。”
“能避開的話,還是避開的好。”
“他們敢!”
雷鳴聽著宗宏的話后頓時眉毛冷豎,
“那群窩囊廢。”
“當年與我有生死大仇的,早就入了黃泉,留下的這些都是服了軟連殺戮臺都不敢上的軟蛋。”。
“他們要是安安靜靜的也就罷了,大家你好我好,我也不會拿著當年的事情不放,可他們要真敢為著那破事找璟墨他們的麻煩,我定會叫他們知道,我修身養性不代表不再動手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