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貝忠坪拼命掙扎,只可惜身上的骨鞭卻將他綁的死死的。
君璟墨伸手之時,靈力翻滾而出,直接將貝忠坪籠罩在內,而原本掙扎不休的貝忠坪不過片刻之后,便被那靈力壓得無法動彈。
君璟墨一掌印在貝忠坪的天靈之上,生之極力包裹著他自身的神念,強行破開了貝忠坪的神魂屏障。
啊——
貝忠坪忍不住慘叫出聲,臉上疼的扭曲。
“你們不是說不會傷人?!”貝金成開口。
君璟墨手中未停下來,只是淡聲道:“我是說過不會傷他,可前提是要他自己放開神魂,讓我神念入內。”
貝忠坪若不反抗,而是直接放開神魂,君璟墨在試練塔中所得的秘術的確不會傷及他半分,甚至生之極力在他神魂之中蔓延而過之后,留下的能量還能夠滋補他的神魂。
可是貝忠坪顯然心虛,根本不愿放開神魂。
這般情況之下,君璟墨只能以神念強行破開他神魂屏障,而神魂受損,貝忠坪自然不會好受。
貝忠坪神色扭曲至極,嘴里不斷發出慘嚎之聲。
貝金成見狀心有不忍想要開口說話,姜云卿便直接上前一步,揮手間一柄燦金色的短劍直接虛浮在貝金成身前,尖銳之處直指著他。
“璟墨只是搜魂而已,不會傷及無辜。”
“我曾經受過拓跋族恩情,若沒必要不愿意朝著拓跋族血脈動手,可你也別做什么不該做的,免得大家誤會。”
見凌秦幾人也都是虎視眈眈的看著他,貝金成臉色變化不斷。
陳群直接拉了他一把沉聲道:“你到了現在還要護著他?”
“人家說的很清楚,若是他自己問心無愧放開神魂,根本不會有事,是他一意閃避,怪不得別人。”
貝忠坪若不是做了什么虧心事,何懼讓人搜魂,剛才又為什么要跑?
陳群說完之后,直接朝著貝金成傳音道,
“貝金成,此事已經不僅僅只關乎你們貝家,而是所有留在曦城的拓跋族人。”
“貝柏的天分你也看到了,先別說他有機會踏足破虛,甚至遠比你我厲害,就說與他相交的這幾人,哪一個是你我能夠得罪得起的。”
“他們愿意這般委婉求證,替貝柏討回公道就已經給足了你我顏面,你別不識好歹一意袒護貝忠坪,若真得罪了他們和他們身后的隱世大族以及宗門,你讓其他族人將來怎么辦?”
“你別忘記了,你真正的姓是拓跋!”
貝金成臉色陡然蒼白,見姜云卿神色冷冽的看著他,而他身前那柄短劍之上傳來一股極強的威壓,一副他若是再繼續上前,或者是阻攔君璟墨的話,那短劍便會直接落下,姜云卿也會與他動手。
若在之前,貝金成或許還有底氣能與姜云卿一戰,可是如今…。
無論是涅火金蓮,還是姜云卿那龐大無匹讓人震驚的精神念力,都叫貝金成心中沒底,他總覺得他若是與他們動手,絕對落不到什么好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