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里,皇后雖說置之不理,可明顯依舊是偏幫盛錦煊的,那黃顯也是無用,判不了盛錦煊的罪名。
只是肆擾京中治安,挨了十板子怎么夠。
黃顯奈何不了他,可臨遠伯卻多的是辦法,明面上不能奈何他,可暗地里他卻是能要了他的命,他定要叫盛錦煊生不如死,來償還他對他兒子的傷害。
臨遠伯沉聲道:“你放心,我絕不會放過盛錦煊。”
“不過毓兒,你跟我說實話,你可有做什么事情得罪了那盛錦煊?”
臨遠伯是見過盛錦煊的,而且大堂之上也見識到盛錦煊的不好惹,如他這種人,身后背負了赤邯和盛家,若不是有什么仇怨糾葛,他照理說不可能對耿宏毓下這般狠手。
臨遠伯要對付盛錦煊,卻也要知道他為什么會對耿宏毓下手。
知道緣由,才好應對之后會有的麻煩。
耿宏毓聽到臨遠伯的話,腦子里下意識的就想到了周秀。
那個盛錦煊一向跟周家的人走的近,而且他當時闖進去打人的時候,他們也正巧在說著周秀的事情。
當時在場的那么多人,盛錦煊卻只傷了他和程云海。
耿宏毓隱約猜到了盛錦煊恐怕是為了替周秀出頭,才會對他和程云海下這么狠的手,只是之間事情,他卻是是斷然不敢跟臨遠伯說的,更何況這其中還牽扯到了陸秋和陸家。
更何況耿宏毓相信,周秀被程云海那般折辱,周家的人和盛錦煊絕對不敢主動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否則周秀就沒有活路可走了。
耿宏毓還不知道陸秋已經被人抓了,周秀的事情,還有那城西大宅也已經被姜云卿等人知曉,他直接搖搖頭否認道:
“那盛錦煊是赤邯的人,我和他從未見過面,更沒什么來往,我怎么知道他為什么會像是瘋狗一樣,突然沖進來動手。”
怕臨遠伯不信,耿宏毓面不改色的說道:
“當時程云海也在,我不過是在他說起周秀的時候,隨口附和了幾句,盛錦煊就突然動手傷人。”
“爹,盛錦煊就是仗著和皇后、周家的關系,才在京中肆無忌憚,你不能放過他,定要替我報仇!”
臨遠伯絲毫沒懷疑自己兒子說謊,只以為耿宏毓真的是被程云海所連累,被盛錦煊遷怒,他臉上滿是寒厲之色,冷聲道:“你放心,爹不會放過他。”
“還有程家…”
“程云海拖累的你一起受過,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父子兩正說著要怎么對付盛錦煊的事情,就在這時,外間卻是突然有個人闖了進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
臨遠伯眉心跳了跳:“急急躁躁的干什么,我好端端的在這里,什么不好了!”
他訓斥了那人幾句,才沉聲道:
“出什么事了,這么急慌慌的,連規矩都忘了?”
闖進來的下人臉色蒼白,急聲道:“老爺,外頭來了好些人,朝著府里闖進來了…”
“什么?”
臨遠伯臉色微變,起身道:“什么人這么大的膽子,居然敢闖我臨遠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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