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神色冷淡道:
“魏寰想讓你做的事情,恐怕和那個被奪走的至寶有關,在這之前她應該不會傷你性命,更不會拿她自己在赤邯的將來去兒戲。ranwena`”
“赤邯皇帝對你的態度,也就代表了對她的態度,如果她沒有把握能夠保住你和她自己,她也不會貿然將你送到赤邯皇帝面前,暴露你的存在。
姜云卿也知道這個道理,只要魏寰沒有在衡王的事情上隱瞞她,那么她暫時就不會傷害她,至于衡王的事情是真是假,他們只要去查一查就能知曉。
君墨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低聲道:
“放心吧,我會讓人去查衡王的事情,先前不知道他身份查不到也就罷了,如今既然知道那‘衡孝王’的謚號,又知道他出自哪里,想要查到應該不是難事。”
“而且那個拓跋族,我以前好像聽說過…”
姜云卿連忙抬眼:“你知道?”
君墨皺了皺眉心:“有點印象,但是也不是很清楚,那時候我父王和大哥都還在,我經常會和一些世家子一起看些閑雜書,聽一些閑雜事。”
“我記得那時候有一本野記里面提起過,拓跋族起源太秦,流傳千年,族中之人皆為碧瞳,守護太秦皇室留下的至寶,常年居于南荒隱秘之地。”
“據聞拓跋族從不與外族聯姻,也極少有人知道他們真正所在的地方,這赤邯皇帝是怎么娶了拓跋一族的女兒為皇妃的…”
姜云卿聽著君墨的話,連忙問道:“那至寶到底是什么東西?”
君墨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那野記里面并沒有記載。”
姜云卿聞言瞬間有些失望。
君墨見狀低頭親了親她嘴角,低笑出聲:“好了,別擔心了,我會讓人去查這件事情,拓跋一族被人滅族,定然會留下痕跡,而且既然有野史記載,就有跡可循。”
“實在不行,我去抓了魏寰,總能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情,別不高興了。”
姜云卿聽到君墨的話,忍不住白了他一眼:“你以為這里是大燕呢,能由得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君墨攬著她的腰,含著她的嘴唇低聲道:“我想做的事情多了,在不在大燕又如何…”
男人時隔小半年才開了葷,有些不知饜足的輕咬著她嘴唇,勾著她唇舌與他共舞,手中更是隔著衣裳輕撫著她細軟的腰間,仿佛撫弄上好的白玉似的,哪怕隔著層衣衫,他依舊能記得她身子的柔韌。
姜云卿臉上浮現醉人的紅暈,只覺得舌頭被他勾著吻的有些發麻,鼻息更是有些急促起來。
君墨見她模樣喉間溢出些低啞笑聲,側過頭去輕咬了她耳垂一下,低聲道:“卿卿,我將藥引給你帶過來了。”
姜云卿有些迷糊:“嗯,藥引…?”
君墨輕笑:“恢復你內力的藥引。”
他眼中帶著洶涌的暗沉,咬著她耳畔沙啞道:“你如今這身子太過嬌弱了些,我稍一用力,你便承受不住,我還是喜歡當初的你,有內力在身,能隨意折騰。”
“我從你的東西里,尋了本冊子,那里頭好些姿勢,咱們都還沒有試試…”